聽到夏純的講訴,蕭邪炎意味不明的勾起脣角。
“如果說,赤木是自願加入夜七梟,那麼,榊泫則是爲了赤木,加入到到夜七梟。”
夏純覺得不可思議:“這是什麼意思”
話音剛落,夏純似乎就想起來了前段時間,墨蕭還和她說過。
榊泫的家族在日本很有威望,典型的富二代。
夏純聽到後,她還記得自己想要採訪一下榊泫的爹地和媽咪。
你們的兒子不繼承家業,卻跑去涉黑,你們心中是什麼感想
她以爲榊泫喜歡刺激,也叛逆的不着邊了。
現在又聽蕭邪炎這麼一說,夏純似乎明白了。
原來,他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赤木姐。
一個人有多不正經,就有多深情,這句話是真的。
夏純開始心疼起榊泫來了,平時一副吊兒郎當的,但他滿心牽掛的卻唯有一人。
想到這裏,她問道:“那赤木姐知道榊泫爲了她,加入到夜七梟嗎”
“應該不知道。”
夏純不爽了:“你作爲他們的老大,爲什麼不給他們扯扯紅線呀。”
“我又不是月老。”蕭邪炎捏了捏她的鼻尖,耐心的將大道理一條條的給夏純擺清楚:“而且,感情的事情,外人最好不要摻合進去,榊泫這麼多年都沒說,就是不想讓赤木知道。”
夏純感慨的嘆了一口氣:“唉他這樣挺傻的。不過,我也清楚,榊泫怕他表白後,可能和赤木姐連朋友都沒得做了,所以他才以一個朋友的立場,待在她身邊吧”
“或許吧。”
“那我是不是從現在開始,還像以前一樣,也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到樣子”
蕭邪炎眼底閃過寵溺的色澤:“聰明。”
難得聽見蕭邪炎誇她一次,夏純高興到直咧嘴角。
剛好中午11點了,因爲早上起來墨蕭要走,夏純基本上沒喫什麼東西,現在她早就餓的不行了。
可目前家裏就他們兩個人在,夏純深知,她面前的這位祖宗是不可能會做飯的。
他們剛認識的時候,夏純還記得,蕭邪炎還總是差遣她去廚房弄食材。
然後她就很生氣的再他牛奶里加了一點佐料。
結果可想而知
所以下一刻,夏純從牀角上站起來,衝着門口邁動了幾步。
“好餓啊,你中午想喫點什麼我去做飯吧。”
不想,她的話音剛落,蕭邪炎站在衣櫥前,扯了一根黑色的領帶出來,系在了他那件同款的黑色襯衣上。
“別做了,出去喫吧,反正就我們兩個人了。”
夏純看到這一幕,眼神都要放亮了。
他平時喜歡穿黑色,襯衣釦子隨意的解開幾顆,露出精巧流暢的鎖骨。
剛和他接觸的那段時間,夏純在心裏總是控訴他耍流氓害的她一看見他,就控制不住打流鼻血。
但夏純似乎從來沒有看見過,他打領帶的樣子。
沒想到,他這麼穿,更加帥氣的如同天神一般了。
連忙的點頭,夏純笑嘻嘻的。
“那我們快點走吧。”
“你不換身衣服嗎”
夏純垂下目光,看了一眼自己的穿着,和平時一樣,t恤牛仔褲,十分的簡單,卻也透着清爽。
“不換了,就是出去喫個飯,還換什麼衣服呀。”
但此刻,蕭邪炎卻從衣櫥裏幫她找出來一件連衣裙。
夏純一眼就看出來了,這件連衣裙是在英國買的。
就在她把黑寶石手鍊拆成兩條的那一天。
夏純早上出門,本來打算穿這件的。
可當時這傢伙非要她換,說她穿這件衣服太顯身材,英國男人絕對會盯着她看。
夏純當然氣不過了,這都是什麼歪理邪說
結果,這個活獸就把她壓在牀上,還特別不要臉的證明着,他所言非虛。
夏純能怎麼辦啊只好咬牙切齒的把衣服換了。
出門後,她還問他。
“昨天我在拍賣會上穿的也很露,你爲什麼不發表意見”
蕭邪炎挑起眉梢,回答一句,差點沒讓她吐血。
“廢話拍賣會上人少,他們要是盯着你看,我能把他們的眼珠子挖出來。現在大街上這麼多人,我怎麼可能挖的過來”
當時夏純一臉的黑線,覺得他就是惡魔本魔了。
記憶拉回現實,她不明白,今天他又抽什麼風,居然又讓她穿上這件連衣裙了。
只不過,蕭邪炎既然已經應允了,夏純也沒什麼好客氣的了,接過他手中的衣服,跑去衛生間,沒用多大點功夫就換好了。
站在鏡子前,夏純看着自己,哇的一聲叫出來,人靠衣裝,佛靠金裝,不愧是高級設計師做出來的,這件連衣裙是真的很好看。
只不過,在臨走出衛生間之前,夏純把自己綁成馬尾的頭髮鬆了下來,編了兩條極其慵懶鬆散的麻花辮,用直板壓了一下額前的劉海兒。
看得出來,此刻的夏純是真的用心打扮自己。
不爲別的,爲了蕭邪炎,也爲了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
出來的時候,夏純揪着衣角,脣角露出一抹清淺的笑容。
“連衣裙配上這個髮型,好看嗎”
蕭邪炎那雙妖媚的黑眸極具光亮,毫不掩飾的誇讚道。
“今天我們家的小仙女最漂亮了。”
夏純一開始都不相信,蕭邪炎會誇她。
這麼長時間以來,夏純都習慣了,他總是怒懟他,再不然就是吧她毒的生無可戀了。
不過在夏純的再三確認下,她可以確定,蕭邪炎的確在誇她的時候,
夏純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謝謝”頓了頓,她擡起泛紅的小臉,追問道:“我們現在要出發嗎”
蕭邪炎笑了笑:“走吧,想喫點什麼”
“西餐就不考慮了,我現在好想喫臭豆腐和炸雞排,奧爾良雞翅,還有麻辣燙,烤冷麪”
夏純說出這些小喫的時候,根本就沒考慮,她能喫到。
這麼說,無非也就是過過嘴癮罷了。
可讓夏純真心沒有想到的是,蕭邪炎居然真的開車,帶她來了小喫街那一刻,夏純簡直都要高興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