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她剛說了沒兩句,蕭邪炎一副恨不能從飛機上跳下去的衝動,最後忍無可忍,打斷夏純的對話。
“你知道你像誰嗎”
夏純茫然的眨眨眼睛:“我像誰啊”
蕭邪炎義正言辭的給她科普一下,她和她那陰陽相隔不能見面,俗稱婆婆一樣的存在。
“有那麼一瞬間,我以爲我母親活過來了。”
“”夏純黑線了,大眼睛隨即滴溜溜的一轉,應着蕭邪炎剛纔的對話:“兒子乖。”
蕭邪炎眉梢一挑,“小喵,皮是不是又緊了”
夏純條件反射的瑟縮了一下,不過轉瞬間,她想到蕭邪炎現在說不定都已經飛往大洋彼岸了,她還怕個球啊
好不容易逮到這個機會反抗,她會放過嗎
因此,夏純在電話那端,非常鄭重的和蕭邪炎宣佈道。
“是啊,有些緊了,就想讓你拿鞭子給我抽成旋轉的小陀螺,有本事你來啊。”
聽到夏純在電話那邊皮的有些過分了,蕭邪炎微微一笑,顯現腹黑,從沙發上站起來,一手持着電話,緩步的走進飛機的駕駛艙裏,輕描淡寫的吩咐着機長。
“返航。”
一開始,機長還以爲自己聽錯了,摘下扣在腦袋上的對講機,怔楞的反問道。
“對不起,炎爺,您說什麼”
蕭邪炎淡定的重複了一次。
“返航。”
“”機長。
蕭邪炎沒關手機,夏純從電話裏把他和機長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
並且,夏純也明白他說一不二的性格。
他讓機長返航,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而他返航的目地只有一個。
那就是回來收拾她。
思及此,夏純急了,趕忙對着話筒的蕭邪炎央求道。
“爺,我求你了,你別鬧了”蕭邪炎卻不依:“你不是很想讓我拿鞭子把你抽成旋轉小陀螺嗎我看你對於這個願望還蠻渴求的,而我也比較寵你,什麼都依着你。所以,對於你剛纔提的要求,我覺得要是不滿足你,你今天晚上肯定會
睡不着覺了。”
“”夏純。
我日
你回來了,我才睡不着了好嗎
爲了避免他真的返航了,夏純完全沒有了剛纔的囂張氣焰,一副被打臉的菜逼樣。
“爺,我錯了,去放過”
雖然簡墨寒和蕭邪炎接觸的時間不長,但他深知蕭邪炎是什麼個性。
囂張,腹黑,自傲,記仇,還睚眥必報。
只可惜,表哥瞭解過,表妹跟在他身邊這麼長時間,卻沒有摸透。
也可以說,她經常喜歡在作死的邊緣上試探。
蕭邪炎眼神輕嘲,妖嬈一笑:“這是你認錯的態度”
夏純又換了一個姿勢,趴在牀上,握着手機,重重的點頭。
“嗯,很誠懇了。”
蕭邪炎:“我看不行。”
夏純是真心害怕他返航回來了,把她抽成旋轉小陀螺。
因此,她的語氣也透着無下限的央求。
“你想怎麼樣,說嘛。”
夏純的聽力很好,透過話筒,她似乎聽到了他的皮鞋踩在飛機上發出的噠噠聲。
這多少能讓她放下心來,但警報卻沒有解除。
與此同時,蕭邪炎在沉吟了一下之後,忍不住的笑意擴散開來。
“叫兩聲我聽聽。”
夏純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叫什麼”
話音剛落,她就明白過來了,蕭邪炎笑意裏摻雜了什麼。
一瞬間,那張臉色爆紅,彷彿用針一戳,都能滋出血來。
這個湊不要臉的,能不能有點底線啊
還讓她叫兩聲。
好。
她叫給他聽。
只見,夏純深呼吸一口氣,沉入了丹田,憋夠勁後,對着話筒怒吼一聲。
“蕭邪炎,我去你媽的”
但夏純在吼完了之後,似乎意識過來了,衝動是魔鬼這句警世名言的重要性。
她剛纔是不是罵蕭邪炎了
完了。
她肯定離死期不遠了。
但求勝很強烈的夏純,不甘心自己就這麼香消玉殞了,她在罵完了蕭邪炎之後,又一副討好的神情,兩種態度中來回的切換,活脫脫的像一個精神病分裂症。
“爺,你能不能提一個正常點的要求你知道的,小喵害羞”
蕭邪炎剛要張口,卻發現自己的藍牙設備上驟然亮起一道紅光。
眉宇不着痕跡的皺了一下,很顯然,蕭邪炎並不想按下藍牙耳機。
但他知道,要是不接的話,按着那女人強勢的性格,她一定會把整個地球翻起來,再把他揪回去。
爲了避免勞民傷財,蕭邪炎無奈的揉了揉額角,下意識的對着電話那頭的夏純說道。
“我姐來電話了,先不和你聊了。”
可夏純卻像發現新大陸的拿破崙,驚訝的一下子從牀上翻了起來。
“你姐你居然還有姐姐你怎麼沒和我說過啊”
蕭邪炎語氣如常:“不是親姐,表親關係。”
夏純:“那也是你的親人啊。”
蕭邪炎翹着脣角,笑着應了一聲:“嗯。”
其實,他都能猜出來,這丫頭下一句能蹦達出來什麼話來。
果不其然,夏純微微沉吟了一下,這才說道:“人家都說,長姐如母,雖然她和你是表親關係,但總歸還是你的姐姐,她好相處嗎”
“還好吧就是有時候很羅嗦。”
“那個啥醜媳婦終究有一天是要見公婆的,那你什麼時候帶我去見見你的姐姐啊”
蕭邪炎就知道,這句纔是她的重點。
寵溺的笑了下,蕭邪炎輕聲道:“等我這次忙完回來,就帶你這個醜媳婦去見見她。”
夏純高興了,連忙又囑咐了幾句,這才把電話掛了。
蕭邪炎將手機扔在牀上,雖然很不情願按下藍牙耳機,但他知道,要是不接,那女人不但會瘋,還會瘋的讓大家都不消停。
從這一點上來看,貝貝就鐵隨她。
無奈之下,蕭邪炎只好將藍牙耳機扣在耳朵上。
一接通,安妮的語氣還算正常。
“回來了嗎”
蕭邪炎擡起手臂,看了一眼上面的手錶。“快了,還有五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