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唐嫣,胸大腿長,屁股翹,黛眉杏眼、櫻脣,尖尖的下頜,彰顯着時尚風騷,可以說人見人愛。
老婆不但長的好看,而且還總喜歡穿暴露的齊b短裙,配上黑絲,兩條大白腿一扭一扭,老特麼迷人了。
有時候跟她後面,都有一種想捏一把的衝動。
我叫陳峯,所有認識我的人,都說我好福氣,找一個這麼漂亮的老婆,其實他們不知道我的苦逼,結婚兩個多月,連老婆的手都沒摸過。
我在單位裏是弱雞,其實還不是因爲家窮,人善被人欺,後來我的性格越來越弱,不過說句心裏話,我長得還是挺帥的。
我倆在一次酒會上認識,她就坐在我身邊。
說來也巧,我一擡頭,她正好走入大廳,我們四目一對,我一下子就看到了她的胸部,大,真他媽大,少說36D,我就被電到,如果能娶到這樣的老婆該有多性福。
我承認,我沒看過什麼美女,老家窮就算有好看的女人也沒這個氣質,穿不起名牌衣服和名牌化妝品,但是她不一樣,渾身香噴噴,大波浪豹紋短裙黑絲長腿,深V的晚禮服,太特麼誇張,開口差點沒V到肚臍眼,露出一大半白花花的胸部。
我使勁的嗅了嗅鼻子,生怕流出鼻血……
沒想到過一會兒,一個極其好聽的聲音問我,這有人嗎?我連忙說,沒,沒人。
我心中暗自竊喜,甚至還將椅子故意挪開,讓她進來。
等她坐下,我離她的距離更近,她身上香的要命,好像塗了很貴的香水,“香耐爾”,就是這個牌子。
我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她坐到我旁邊,好像有意無意的接近我,一會胳膊碰碰,一會站起來胸部蹭到我的胳膊上。
軟,真的很軟!
這讓我心臟瞬間加速,跳到嗓子,我咕咚咽口口水,可她就和沒發現一樣,胸部還特麼放在我胳膊上。
我輕輕的動了動,那種感覺真是舒服的要命。
我甚至有一種衝動,撕了她的衣服,狠狠地幹她一炮。
可是我不敢!
我參加的這個酒會都是上層人士,我今天之所以能來,是因爲處長有事,抓我臨時頂包,陰差陽錯,我變成處長。
所以我知道自己半斤八兩,一個冒牌貨,要是在這裏搞什麼事,回去後處長非撕了我皮不可。
酒會一開始,各個人模狗樣開始圈子交流,我特麼一個屌絲,又不是真的處長,只好老老實實的坐在椅子上一動也不敢動。
令我沒想到的是,她也沒動,端起一杯飲料,抿了一小口,還用迷人的眼神,勾我一下,彷彿要和我乾杯。
可能是太緊張,或者腦子裏全是yy畫面,我舉起酒杯的時候,手猛地一抖,兩隻見一道白色的水線飛散而出,無巧不巧的撒了她一胸。
頓時她的晚禮服全溼了,貼在她的胸部上正好把她胸形完全顯示了出來,甚至連那個一點都顯出來了。
她竟然沒有穿胸罩!
這下子,她的胸部完全赤裸在我的面前。
唐嫣立馬雙手環胸,擋住了我的視線。
看我還在看她,嗔道:“流氓?”
我急忙否定,並表示歉意,連忙抽出紙巾,伸過去要給她擦拭。
沒想到我的手剛停住,她竟然抓住了我的手,來的太突然,我的身子失去平衡,於是我的手摸到那裏,又滑又嫩,好有彈性……
我好想抓它,還是有些膽小,不知爲什麼我的手卡在裏面。
二十幾年,我才知道到爲什麼那麼多鹹豬手,原來真特麼爽,我徹底被電到,甚至能感覺她的胸在起伏。
唐嫣聲音有點兒嗔,“好了,你摸爽了吧,都要把我弄疼了”
“弄疼?不不不,我會很慢很慢……”我趕忙說道。
“流氓!”
她輕輕地說:“這麼多人呢,不方便,趕緊把手拿開。”
我不停的說對不起,意猶未盡的收回了手,偷偷的把手放在了鼻尖上,陶醉的聞一下,嗯,真香。
“要不到沒人的地方,我再給你擦擦?”我硬着頭皮再一次問道,萬一有戲呢。
“流氓!”
她幽怨地白了我一眼,說謝謝,還是我來吧。然後就走了,走了一半又跑了過來攬住我的手害羞地說道:“一會兒你幫我把門。”
我會意的一笑,心裏想着有門啊?
這次摸到她的小手,綿軟無骨,就是如蔥般的玉指,也夠看半個小時。
“好好!”
我就和她一起走了。
像我這樣的屌絲,其實沒來過這麼高檔的場所,沒想到廁所都這麼豪華乾淨,心裏想着難怪會有人在這裏幹炮。
她讓我在門口把門,不讓其他人進來,她打開水龍頭,清洗大V口晚
禮服上的酒漬。
有我在門口,她彷彿膽子大些,居然掀開衣服,探到裏面擦酒。
“啊!好涼。”
我看到那裏好大好白,還沒戴罩罩。
我知道現在時尚的女孩都不帶那玩意,這讓我嚥了幾口口水,好想把眼睛丟到裏面。
這個時候她又說了一句好涼,我會意地問她,“用不用給你暖暖?”
這時候她啊了一聲,說衣服都弄溼了,怎麼出去見人。問我有沒有紙抽。
我說有有,我幫你擦。
她嬌滴滴地說了聲討厭,把我的心都揪起來。
由於唐嫣對着鏡子,胸前又被水淋溼,更加顯型,她穿得很薄,裙子短的幾乎能看到裏面內容。
我從後面抱住她,心裏迅速緊張,聲音有些顫抖,“我,我幫你?”
雖然二十幾歲,可我還是處男,這樣近距離接觸,難免有那種反應。
女人的裙子真是太短,我心裏想着,不怪我。
她扭一下屁股,嗔道:“討厭。”
這個時候,我聽到腳步聲,不敢再動作。
我意猶未盡,心裏想着用什麼辦法向她要電話號碼,我脫下外衣,披在她身上。並向她要電話號,還主動留號碼給她,說很抱歉,一會幫她拿去幹洗。
唐嫣勾人的眼神一望,抿嘴一笑,她沒說什麼,離開酒會。
我也匆匆離開,生怕那些達官貴人盤問我這個假處長。
我徹底被她電到,魂都被勾走,甚至回到出租屋,幾次想給她打電話,結果還是沒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