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索性不猜,管她要幹什麼,小姨子也是那麼妖,沒準和唐嫣一樣。
想到唐嫣,怎麼沒見她,我眼角縫隙四外掃一下,依然沒有唐嫣的身影。
這小妖精哪去了,不應該啊。
唐欣臉上露出壞壞的笑容,居然還帶着一點淫蕩。
這種神情給我奇思妙想,難道難道小姨子真的要對姐夫下手?
我用眼角餘光看着唐欣,那白皙的面孔裏透着狡黠的壞笑。
不過她的小瓜子臉確實好看,或許因爲又白又嫩的關係,讓我又生幾分邪火。
我正想象着唐欣用胖乎乎的小腳丫揉搓那裏,讓我好舒爽。
想着大美女用腳丫子玩的感覺,簡直爽翻天。
我正想着呢,唐欣突然動作,不想剛纔那樣柔弱,整張臉也變得詭異。
“陳峯,你還給我裝?”
她的話音未落,已經快速出腳,直接踩住我的褲襠。
我驚恐地睜開眼睛,並伴隨着一聲慘叫。
我嗷的一聲,就給我疼的,都說十指連心,鑽心的疼,不過他們說錯了,我覺得指頭再疼,也沒有那個被踩住的疼。
那特麼是從根往裏面拽着疼。
“我擦你啊!”
這給我疼得直爆粗口,不停的罵娘。
我睚眥欲裂,衝她大吼:“唐欣,你特麼瘋了?”
“哼!學長,是我瘋了,還是你是色心大起,不想幹好事?”
我聽她的話,這給我氣的,我都被綁在椅子上,怎麼色心大起。
“我怎麼了,你就說我色心大起?”
對我的質問,唐欣不慌不忙,把好看的小腳丫收回,然後指着我的褲襠,“那你自己看看吧,現在還出賣你呢。”
我被她一說,低頭看時無語了。
沒看褲襠前,我還憤怒不已,想着你只是小姨子,憑什麼用腳踹我,而且還踹我那,憑什麼啊,就是那個被你踹廢了,讓你一輩子侍候。
可是當我看到帳篷,我就沒脾氣。
不過轉念一想,我那個撐起來不撐起來,關她屁事,她一個小姨子,又不是別墅主人,來別墅只是寄居,有什麼權利對我褲襠下手。
我瞪起眼睛跟她兇,“唐欣,你是不是太過分了,憑什麼踹我?”
“憑什麼,憑我入駐,憑我是你小姨子,憑你意圖不軌,憑你窩囊費,憑你色心大起。”
臥槽。
她的話可把我氣壞,同樣跟她喊:“唐欣,我告訴你,若是被你踹壞,不能用,我讓你賠,一輩子做我的小妾。”
我就嚇唬嚇唬她,以後讓她有點分寸,別拿村長不當幹部。
唐欣聽我的話,色厲內荏,給我一挺含苞欲放,“陳峯,你騙誰呢,你當那個紙糊的,你踩就爆啊?”
我聽她的話,厲起眼睛,跟她兇,“唐欣,我現在不跟你說話,等你姐罵我的時候,說我廢物,沒用的東西,我再找你算賬。”
“啊!”
唐欣聽我這麼跟她說
,着實有點慌神,神色緊張,噔噔噔向後退了幾步,“少跟我來,誰知道你原來是不是廢物,還訛詐?”
唐欣這個時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給我不停地擺手,矢口否認,“姐夫,欣兒,不是故意的,妹妹本想和你鬧着玩,嬉戲一下,沒想到失足落在那,真的不是故意。”
臥槽。
我看她的臉居然有點要梨花帶雨,那一臉無辜的樣子,好像她被委屈一般。
幸虧別墅裏沒有其他人,若是不知情的,看到她受委屈的樣子,還不得給我一頓胖揍。
我可沒跟她客氣,讓她知道問題多嚴重,跟她厲聲說道:“唐欣,男人全靠這個活着呢,如果我和你姐哪天破裂,我就收你做小,天天讓你伺候我。”
“啊!”
唐欣雖然小太妹,有點痞性,不過她畢竟是學生,沒完全融入社會,還算單純。
她被我一嚇呼,果真梨花帶雨。哭得好不悲傷。
“大姐夫,小妹真是和你嬉戲,沒想到腳一滑,就踩到那兒了,都是故意的,能不能原諒我,別讓我做那種事。”
“那你祈禱吧。”
我給她眼睛很兇,一副要殺人的樣子,“不過先把我放了,給我把繩索解開。”
“嗯。”
唐欣知道惹大禍,答應得可痛快,蹲在地上,就要給我解腳上的繩索。
不過又緩緩的站起,一臉害怕的樣子。
要是說嘛,她那張能騙人的小臉,總能讓人憐惜,好像受了多大委屈。
“大姐夫,欣兒不敢,若是給你解開繩索,直接把欣兒……”
說到這裏戛然而止,唐欣還膽怯的看着我。
唐欣和唐嫣截然不同,唐嫣是跋扈,我是王,我怕誰。
而唐欣呢,她那張小臉總能欺騙人,平時說話,或者像現在做錯了事,她要柔柔弱弱,給人一種千萬別傷害,她是女生,男人就應該保護女人。
我擦。
是我的褲襠被踩了好不好,好像她沒過錯,錯的全是我,這還有沒有天理。
我忍着性子,讓自己別發火,因爲我還被綁着,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若是剛纔不給綁在椅子上,我那敢言以爲榮的傢伙,怎麼能受到這麼大的傷害。
我好言的說:“欣兒妹妹,事已至此,就算現在有那個心,我那個已經被你踩廢,疼都疼死,哪還有那個閒情雅緻。”
我看着她一臉無辜的樣子,恨得牙根直癢癢,心說:唐欣,只是入住的第二天,你就給我褲襠來一下,算你狠,比你姐還狠,不過你給我記住,萬事都有因果,你給我來這一下,到時候讓你用身體填。
我的想法挺邪惡,想着凹凸原理。
嘿嘿,哪個男人不偷腥,況且我和唐嫣又是假結婚,別說名正言順可以幹任何女人,就算再領證生子,三年後的唐嫣也管不着我。
我看着唐欣,這個心懷叵測的小姨子,暗想:別看你心如蛇蠍,只要我那個不廢,只要把你變成我的女人,用不了幾天,你就會俯首稱臣。
我的心都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