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爲什麼我就感覺後背一擋,好像被什麼東西靠住。
然後冥冥之中聽到劉思婷的聲音,“哥,快上來,快上來啊?”
我眼前一片模糊,已經不是剛纔的白濛濛,而是什麼也看不清,模糊的意識,彷彿做夢一般。
好像還是劉思婷的聲音,她的聲音是那麼好聽,清脆悅耳,從來少不了溫柔。
我不知道有沒有笑,不過我的心裏在笑,笑的那麼甜,那麼美。
我在心裏不停的吶喊:“思婷,思婷,怎麼是你,難道我在做夢嗎?還是……”
我突然緊張,雙手亂抓,拼足最後一口氣,用力的把她往外推。
“思婷,你來幹什麼,趕快走,快走啊?”
我想我應該在陰曹地府,劉思婷跟我說話,還衝我笑,那意味着什麼,難道她被黃三抓到,受不了屈辱,自尋短見了嗎?
我不由得大急,用盡全身力氣向外推她,使勁的往外推,並且衝她大喊:“這是陰曹地府,你不要過來,快點走,快點兒走。”
“哥,哥,是我,我是劉思婷呀,快上來,快呀,再使把勁,我就抓到你了,快點,快點,他們就要追上來了。”
我纔不停的跟她喊:“思婷,這是陰曹地府,你說什麼胡話呢,你快走啊?”
我感到一隻小手,綿軟無骨,抓着我,那樣的溫暖,彷彿把我從地獄,瞬間拉到天堂,帶着我在天堂一起飛……
我終於徹底失去意識。
不知過去多久,我慢慢睜開眼睛,外面漆黑一片,映入眼簾的是劉思婷大大的眼睛。
她的眼睛睜得很大,好像特驚喜,看到我睜開眼睛,不知多高興,“陳峯,你醒了,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她的小手握着我,綿軟無骨,是那樣的溫暖,讓我感覺失去意識前的那雙小手。
“思婷,我不是在做夢吧,我沒死?”
我一直在懷疑,並在大腿根上狠狠地掐一把,好疼,這才知道我還活着。
劉思婷見我醒來,不知高興的還是激動的,居然跟我哭鼻子,“哥,你可把我嚇死,還以爲你醒不來呢。”
嗚嗚嗚……
說着說着她眼圈一紅,還真的哭起來。
我知道自己沒死,不知多高興,見劉思婷哭鼻子,反而跟她笑。
“思婷,我這不沒死嗎,你哭什麼啊?”
“嗯,不哭,不哭,人家是高興呢。”
嗚嗚……
劉思婷一邊抹着淚水,一邊破涕爲笑,給我咧着小嘴,露出潔白的牙齒,她的笑容是那麼好看,帶着一絲溫柔,帶着無盡的關懷。
“哥,那天你的模樣真是嚇死我了,真的好嚇人,好嚇人…好英雄……”
劉思婷小臉溫柔的貼在我手上,那份溫馨充填着我。
她就像一隻可愛的小貓,守在我身邊。
我知道是她救了我,最後那一刻,不是在夢囈,而是真真實實的呼喚。
最後那一隻溫暖無骨的小手,用力的一拉。
我看着劉思婷那張小臉,充滿幸福的小臉,我的心醉了。
“思婷,最後那一刻是你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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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劉思婷衝我不好意思,而且臉一紅。
可我不知道,她爲什麼紅着臉,我向她一笑,“謝謝,思婷,真是謝謝你。”
劉思婷咬着下脣,跟我可溫柔,臉上佈滿幸福,小臉依舊靠在我手上。
“哥,那天你的手亂抓呢。”
她的聲音很輕柔,很輕柔,彷彿從嗓子裏說出來。
那天你的手亂抓?這是什麼意思,我的手亂抓,我怎麼不知道。
我突然想起,我以爲在陰曹地府看到劉思婷,所以拼命的推她,想把她推出地府,難道,難道……
我不敢想象,難道我不是推是抓?
難怪剛纔問她,她要臉一紅,不好意思的樣子。
我的心突然砰砰亂跳,想着劉思婷那不好意思的模樣,我居然有一個邪惡的想法,難道我的手亂抓,抓到她那裏……
我不敢想象。
妹妹來看我,帶着奶奶的期望,居然給我和劉思婷下春藥,幸好我喝的不多,勉強挺過住,不過劉思婷沒我那麼幸運,記着當晚她不停地喊熱,還一件一件的脫,讓我大飽眼福。
她的身材很魔鬼,還給我跳舞,那魔鬼的身材,那婀娜的舞姿,銘刻在我心中,讓我一想起來都要流鼻血。
我想我可能抓到思婷,所以她纔不好意思,纔給我紅着臉。
這種事我哪好意思問,只好轉個話題,“思婷,怎麼沒穿範思哲套裝,你穿那套衣服很好看?”
我想旁敲側擊探下虛實,我不問還好,一問之下,劉思婷小臉紅得更厲害,羞羞答答,那個矜持。
“哦,放到洗衣店。”
“嗯。”
我有一搭無一搭的回她,不過心中起疑,想她爲什麼這麼大反應。
“想着過兩天出來穿,我可喜歡看你穿那套衣服?”
劉思婷小臉更紅,把頭埋下,“哥,其實我穿別的衣服,也挺好看的,就是那件深口號半袖,你不是也挺喜歡嗎?”
“嗯,喜歡是喜歡,不過我還是喜歡看你穿範思哲套裝,顯得雍容華貴,像個小公主。”
“哦。”
劉思婷一蹙眉,臉紅得厲害,一直紅到脖頸,瘦削的鎖骨,還有繼續蔓延的趨勢。
我知道她那件範思哲套裝可能出現問題,是不是在我亂抓的情況下,把她那件衣服撕壞。
我想應該是這樣,要不她的小臉怎麼會那樣紅,好像熟透的大蘋果。
我真是恨呢,怎麼就胡亂的抓,應該不是簡單的抓破衣服,我想她那麼羞,胡亂抓的手,應該碰到不該碰的地方。
我恨吶!
不是恨別的,是恨我自己,這都把人家欺負,卻什麼也不知道,什麼感覺也沒有。
這算什麼,這算什麼啊,如果說妹妹下藥,讓她春光乍現,還給我視覺衝擊,可是我這胡亂的抓,佔了便宜,卻什麼也不知道。
我真特麼虧啊,把劉思婷欺負了,自己卻什麼也不知道,什麼感覺也沒有,這特麼算什麼?
我不停的問自己,這可怎麼辦,都說再也不給她傷害,無形中再次褻瀆。
我恨呢,爲什麼那會昏迷呢,要是半夢半醒之間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