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一巴掌拍在手上,不由得老臉一紅,有些尷尬,不好意思的說:“那個啥,老婆大人,這個純屬誤會,剛纔走神,真是不好意思啊!”
呵呵……
我咧了咧嘴,給她憨厚的一笑。
唐嫣雖然跟我妖叨勁,不過她的身子很軟,軟綿綿的貼在我懷裏,還跟我媚笑,“你個壞蛋,整天就知道佔老孃便宜,天天都跟老孃說滾牀單,就是說也沒見你跟老孃滾一次?”
“呃!”
聽到她的話先是詫異,緊接着給她咧開嘴巴,嘿嘿的笑。
“老婆大人,那個,那個不急……”
唐嫣挑逗的托起我的下頜,然後玉指一勾,黛眉一挑,“老公啊,你那個是不是不行?”
“啊!”
我聽到她的話,差點沒把我氣抽,若是不看在她是我老婆面上,尋思着天長地久,何必在乎朝朝暮暮。
就她這絕美的容顏,驚爲天人的完美身材,老子早就把她上了,還要跟她大戰三天三夜,什麼時候把她徹底俘獲,什麼時候才肯罷休。
我心裏雖然這樣想,可是嘴上卻沒這麼說,“呵,行不行拿出來試一試,信不信,只要你看到我那個傢伙,保證比你喫饕餮大餐還要有味道。”
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流氓,不過和小妖精在一起,想不變得流氓都不行。
“切。”
小妖精不經意間在我的褲襠瞥了一眼,不過就是這一眼,還是將她的雙頰臊紅。
說句心裏話,整天看着驚爲天人的老婆,特別是她那一張絕美容顏的臉,不知爲什麼,怎麼看都好看。
我順着她的眼神,也給自己往下看了一眼,當我的眼神看到褲襠,不由得嚇了一跳。
臥槽。
我不由得傻眼,什麼時候出來淘氣,什麼時候支起帳篷,這也太臊得慌。
我老臉不由得一紅,給她相當的不好意思,“那個啥,老婆大人,你別見怪啊,可能剛纔動作有點曖昧,或者這些年一直都沒有它嶄露頭角的機會,一直憋得慌,所以纔出來透透氣。”
唐嫣聽我的話俏臉一紅,也沒接我的話茬,跟我說:“老公啊,你是不是又到練功的時間,還不趕緊給我去做蛙跳,再給我扎馬步兩個小時。”
“還不快去。”
唐嫣的話說得可溫柔,不過我心裏清楚,她是在懲罰我剛纔的行爲,誰叫我光說不練,沒把她的身子拿下。
女人這種動物就是有這個特性,在她還是獨立體的時候,她要在你面前裝清高,裝女王,一旦成爲你的女人,那就會把你看成天,要整天依附在你身邊,一口一個老公的叫着,還會小鳥依人。
我現在之所以不跟她滾牀單,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她的身子骨,如果她沒經過這一場變故,我哪會跟她客氣,早就把她撲倒,按在牀上,與她交戰。
不過我還是聽了她的話,先到院落裏做蛙跳,然後再蹲馬步兩個小時。
經
過幾天的刻苦訓練,我現在已經不像原來那麼渣,隨着肩頭的傷基本好轉,我開始進行物理治療,並開始練習俯臥撐。
雖然每天都給唐嫣做好喫,讓她恢復的也很快,不過我知道他不喜歡在唐家老宅裏住着。
這裏有她的憂傷,睹物思人,總能想起父母被害。
現在雖然沒有三兒和六子的禁錮,在院落和臥室裏出入自由,不過唐嫣還不能出唐家老宅,就讓她一向崇尚自由,一直養尊處優習慣的她,臉上總是帶設一絲憂愁。
我看在眼裏急在心裏,可是黑子那邊一直沒信,我又讓他不急於一時,必須做到萬無一失,纔可以下手。
這是第一次返攻王胖子,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俗話說不能做驚弓之鳥的事,一旦打草驚蛇,王胖子有了準備,第一次不能成功,就甭想第二次。
一晃已經在唐家老宅住了十天,黑子那邊也沒有什麼動靜,既沒聽到小喫一條街被王胖子挑了,又沒見黑子給我打電話。
這就說明一切安好,只要唐嫣和我都不出現,王胖子摸不準小喫一條街被誰挑了,背後主使是誰,他就不敢輕易動手。
不過我知道等他敢動手的時候,他已經大傷元氣,自顧不暇了。
我肩頭的傷完全好利索,而且經過練習黑子給我的九陰白骨掌,也就是他自創的強身健體的基礎,我的身體健碩不少,已經練出了六塊腹肌,還有我的胸肌更加健碩,讓我家那個小妖精都有異樣的眼光。
小妖精每次看到我的胸肌,都要吧嗒吧嗒嘴,然後咬着下脣,給我深情的一望。
“老公,你的胸肌真大,都跟小女人差不多了。”
她貪婪地看着我的胸肌,還和自己的比一比。
臥槽。
我看到小妖精如此模樣,心中不由得竊喜,還跟她玩笑,“老婆大人,就算我再練十年,就算不停的打雌激素,恐怕一輩子也趕不上你的那一對飽滿。”
“哎呀,你真是壞死了,整天就知道盯着人家這裏看,流氓。”
我真是醉的不行不行,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她可以看我的胸,甚至還摸摸,而她的那個連說都不行。
這還有天理了嗎?
我跟她沒處撒氣,只好不停地做俯臥撐,我現在一天能做1500到2000,已經完全顛覆我當初的想象。
我知道老天爺只給我一次機會,一旦從唐家老宅走出去,也就預示着我和王胖子正面挑戰。
現在黑子和我做的都是小打小鬧,幹一些偷偷摸摸的事。
讓王胖子措手不及,不過我和唐嫣一旦走出唐家老宅,那隻能跟王胖子當面鼓對面鑼的幹。
我必須在唐家老宅裏刻苦訓練,不說像黑子那樣以一頂十,也得做到有自保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