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哥,這怎麼能行?”
黑子大眼珠子一瞪,“老大,我絕對不同意這個計劃,你是咱們的主心骨,無論是公司,還是爲了咱們這一班兄弟,我不能沒有你啊!”
黑子真的跟我急了,說什麼也不同意我的決定,這一次他的忤逆,我沒有怪他,也沒跟他老大的威嚴。
我知道只有過命之交,纔會如此這樣。
可是當我跟黑子說出計劃,他再也不跟我犟了,只好跟我說:“陳哥,我特麼恨哪。”
我給他淡淡一笑,然後說道:“黑子,這樣的成功機率應該還能提高30%,所以說咱們的勝算應該達到80%。”
我知道這樣做勝算機率很高,不過這個計劃都要建立在大個不反水的情況下,如果大個是詐降,那我只有死路一條。
黑子看着我,跟我搖着頭,不過也是無可奈何,誰叫他長得又黑又醜,我給他得意的一笑,跟他說道:“黑子,要不你重新回回爐,重新回你媽肚子裏,讓她給你造的白一點,那麼這個計劃的主角就由你來當。”
“陳哥,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跟我開玩笑?”
黑子的心情挺沉重,一點也沒笑起來,我去跟他說:“黑子,咱們有80%的機率,爲什麼不笑,而且我還要告訴你,如果這一次咱們成功的話,我已經給你在這買了一套棚戶區,而且還是你的名字,到時候你可以在這娶妻生子,成爲金陵市市民了。”
“啊!”
黑子聽到我的話感激涕零,“陳哥,陳哥,別對我這麼好,再這樣我會哭的。”
“草。”
我拍了拍黑子的肩膀,“黑子,自從我認識你,就沒見你哭過,我還真想看看你哭是什麼樣子?”
“老大,老大……”
黑子說着說着,還真特麼掉下眼淚,又黑又大的手,抹着鼻子,就往我身上蹭。
臥槽。
這貨也太不講衛生,不過我一點都沒怪他,還跟他說:“黑子,咱們是兄弟,而且你還是二當家的,不過咱們公司剛剛發展,沒有太多資金不能給你購置大房子,不過只要度過這次難關,等咱們公司發展起來,一定要你和咱們的那幾個兄弟都住上別墅。”
這也是我的理想,既然是兄弟,一起出生入死,不能自己盤滿鉢溢,要有難同當有福同享。
黑子也沒跟我客氣,往我身上抹了一把淚,然後開始給他的四大金剛,還有那些獄友佈置任務。
黑子跟他們下死命令,不成功則成仁,如果今天晚上誰的行動失敗,提頭見他。
我跟黑子確定行動時間,就在今晚零點的時候大家一起行動,讓王胖子的所有娛樂場所四處開花。
所有的行動計劃絕對保密,而且全部人員把手機上交,只有黑子的幾個四大金剛,和他的獄友保持通訊聯繫。
可以說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我纔回到唐嫣的閨房,要知道小妖精一直在地下密室,那裏雖然有通風裝置,不過裏面陰暗,可以說伸手不見五指。
我敲了敲入口,然後跟她說道:“老婆大人,一切事件平息了,你先出來透
說句心裏話,在做上門女婿那會,我就覬覦唐嫣的身子,只要看到她那絕美的容顏,看到魔鬼的身材,只要看沒有任何動作,我就會熱血沸騰,甚至有一種流鼻血的衝動。
唐嫣聽到我的話,給我溫柔的說:“老公啊,怎麼這麼長時間,人家,人家都想死你了。”
她的聲音非常好聽,現在又跟我撒嬌,嗲嗲的宛若鶯啼。
只聽到她的聲音,我的身子就是一抖,要不怎麼說她是妖孽,無論何時無論何地,都能讓我心猿意馬,墜入溫柔鄉。
唐嫣從暗室裏出來,小腰身一扭,就坐到我懷裏,跟我溫柔的說:“老公,人家問你話呢,怎麼不回答?”
我的心全放在她那一對飽滿,想着又滑又嫩,聽到她再次問話,不由得驚醒。
“啊!”
我老臉一紅,訕訕一笑,有些不好意思,“老婆大人,你,你剛纔說什麼?”
唐嫣見我愣神,而且兩眼直勾勾的看着她的香胸,不由得嬌俏一笑,咬了一下脣,“流氓,沒想到你還那麼流氓?”
這難道就是打情罵俏嗎,如今這小妖精罵我流氓,卻帶着無限挑逗,好像一萬隻勾子在勾我的心。
給我的心弄的七上八下,癢癢的。
我不由得一把將她攬入懷中,然後給她一個熱吻,要知道此時無聲勝有聲。
我不知道今天之後會不會有明天,不過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因爲只要王胖子在,他就像一把利劍,永遠懸在我和唐嫣的脖子上,隨時隨地都能把我和唐嫣插死。
我死了不要緊,不過唐嫣是我老婆,不管是誰都不能傷害她一根毫毛,這是我做上門女婿第一天,在小妖精用那鄙夷不屑的眼神看我的時候,就想着讓她主動爬到我的牀上,管我叫老公,那個時候我就已經下定決心要一輩子保護她,讓她不受到任何傷害。
不知道爲什麼,我心裏有一種衝動,那就是她已經是我的女人,已經不像從前那樣跟我心猿意馬,是不是應該履行1月之期。
我的身子越來越熱,小妖精也跟火炭一樣,她的聲音也越來越好聽,讓我小腹邪火蹭蹭的往上衝,只是瞬間便是邪火大於理智,讓我徹底無法控制。
還等待什麼,這都什麼時候了,還不給陳家留下個種。
我要跟她生娃,想象着一個絕美的豔婦,領着一個小帥哥,走在大街上那是何等的牛叉。
想想都想笑,我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衝動,手也開始動作。
小妖精的那個又嫩又滑,摸在手裏,讓我不由得荷爾蒙迅速飆升,心臟砰砰亂跳,提到嗓子。
“老公,老公,不要啊,不要啊。”
小妖精心猿意馬,口中說着不要,身子卻是越來越熱,聲音越來越嗲,鼻子裏還發出好聽的聲音。
哎呀我去!
老子受不了了。
我再也沒有顧忌,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不時宜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咳咳,那個啥,陳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