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被人先奸後殺,我一定變成厲鬼去你家捉你,上你的身,壓你的牀
她在酒吧門口,被一個雄武的半醉的男子扯着走,她掙扎的給了對方一腳:“喂,本小姐沒醉,你揩油滾遠一點。”
男子還想繼續揩油,才發現她的身後站着一個大帥哥。大帥哥凌厲冷酷的樣子有點嚇人,他趕快鬆開楊小茹的手,本來被扯着的楊小茹身子失去平衡,直直的往後倒,身體便靠在帥哥的懷抱裏。
雲逸揚有力的手環住她的腰,他無奈中帶一點氣急敗壞:“楊小茹,你再喝啊”
她軟塌塌的倒在他的懷裏,側身以手去撫他的頸,再用力的捏他的臉頰:“喲,雲老闆你它媽的不是走了嗎”
“我它媽的馬上就走。”
“嗯。”她偎了上去,雙手環着他的手臂傻傻的笑:“剛纔沒走,現在走不掉了呵。”
她生怕他會又再走開,只好粘在他的身上,把他的胳膊緊緊的圈在自己的手臂裏,任性卻又極可憐地:“我暈”
他頓時也覺得暈。酒吧街人來人往,他和她這一對俊男靚女惹人矚目。他把亂嚷嚷的她背上背脊。
踩着這一區特有的石板路,酒吧街光閃耀的彩燈在石板上漾起一片片的光暈,與背後的她一起讓他感覺到暈眩。
她傻呵呵的在他的背脊上笑着唱:“365里路啊,你揹着我哇,它媽的我想吐啊”
他一巴掌拍向她的屁股,極想把她放下來,扔在地上踩上兩腳,教訓一下。
但他卻只能揹着她慢慢的向前走。人來人往的酒吧大道,他第一次感覺自己對一個人無能爲力。
“我喝酒怎麼了”她在他的後頭突然就咬他,尖尖的貝齒印下來,他的頸像被嫩綠的玫瑰枝幹的尖刺輕輕的劃過一般,略痛微癢,是讓他顫抖的滋味。
“如果你不在我的身邊,我會喝這麼多嗎”她的小腿兒在晃,他被晃得左右擺了一擺:“楊小茹,你還能更不講理一點。”
“我講理啊。我來這裏喝酒,爲什麼你也要來這裏喝酒世界上那麼多的酒吧你不去,爲什麼一定要來這間你既然來了這裏,爲什麼又不理我,由得我喝醉”她的聲音漸轉抑鬱,涼涼的淚珠兒潤溼他的背脊。
“雲逸揚,爲什麼爲什麼還要出現在這裏爲什麼”
爲什麼,你重新走進我的世界,卻不願意再愛我
不管是幸還是不幸,都來得如此的猝不及防。
昨天,她還因孫宇軍的緣故而沉溺在舊事不能自拔,今晨她卻又能在雲逸揚的背影裏享受甜蜜無法自抑。
她總是笑話稚華是個大花癡,尋常一個帥哥便能讓她三魂丟掉七魄。但其實她在雲逸揚的面前,纔是無藥可救的花癡,花癡到他很淡定的走近她的身側,扔給她一條短毛巾,她仍傻傻的沒有反應。
“還沒醒醉貓。”他高高在上的站着,她仰着臉,用手拔了一下他。他乾脆坐到牀邊,細細的盯着她晨起的臉。
不施脂粉卻紅撲撲粉嫩嫩的俏臉,迷糊的半睡半醒的樣兒。如此秀色,卻不懂自愛,實在讓他無語。
“你有沒有想像過,昨晚如果我不在,你會被哪個猛男撿回家去”
“勁華會來接我。”她翻了個身:“勁華他的背脊有肉,走路又穩,纔不像你,晃得我現在還沒還魂。”
“哼,你倒是嫌棄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