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她這4年,都和我在一起。”楊勁華握着拳頭:“像你這種表裏不一的賤男,離小茹遠一點。她欠你的100萬,我會還,但請你不要再糾纏她。”
“還什麼”雲逸揚冷笑,挨着燈柱,胸口隱隱作痛。楊勁華並不是花拳繡腿,拳拳到肉,讓他痛得胸口一抽一抽的:“你除了拳頭和衝動,還有什麼自己闖禍,要她賣身救你,你還好意思打我”
“什麼你什麼”楊勁華衝動的上前揪着他的衣領,眼睛能噴出火來:“你它媽的含血噴人。”
“100萬,你以爲,當初她憑什麼讓我出100萬”雲逸揚揮開楊勁華的手,他今晚喝得有點多,被雨水淋得浮躁,還被楊勁華暴打,而他想見的女人,卻一直呆在窗口,狠心的看他捱揍也不下來。
心窩被扯得更痛,身上所有傷處的疼痛都被聚回到了心腔間,他對着窗口叫:“楊小茹,下來”
身後怔忡的楊勁華低着頭。他一直覺得雲逸揚是混蛋,但其實最混蛋的是他自己嗎他居然害得楊小茹去向這個賤男人委屈求憐
她收到的100萬支票,竟是以這種方式換來的
“小茹”一聲驚雷暴響,他的拳頭夾着雨點向雲逸揚撲過來。
他要打死雲逸揚,打死這個侮辱搶奪了小茹的男人。原來她爲了他,受了這樣的委屈和侮辱
“我殺了你,雲逸揚,我殺了你”
一聲長哨,兩個纏鬥在一起的男人被扯開。從最近的警局跑來的警察,適時的制止了這一場打鬥。
警察局裏,楊勁華雙手戴着手銬鎖在一間屋子裏,室外滂沱大雨漸停,他端正的坐着出神。
他知道自己可能會坐牢。把城中首席富豪雲逸揚打到重傷,這隻能是一場沒勝算的官司。
楊勁華眼睛都不擡:“不用。一人做事一人當。打架而已。”
“打架哈哈哈”孫宇軍長笑着:“你打的是雲中集團的總裁,現在你把他打得住院,他要整你,易如反掌。”
“呸,我就不信他能隻手遮天。”楊勁華厚厚的呸了一口唾沫。
“雲逸揚,他不光是雲中的領頭人,他的拜把兄弟易昭剛是易氏的總裁,陳勝是軍界的紅人,陳天平的家族全是政界名流。他隻手遮不住的天,幾兄弟卻能遮得滿滿。”
楊勁華確實也心慌,衝動是魔鬼,但大錯已犯,他又能怎麼辦
“我是笑你傻還是笑你蠢呢”孫宇軍雖然取笑,但卻表現真誠:“雲逸揚是故意引你打他的,你還一門心思往陷阱裏跳。”
“什麼”
“雲逸揚長相斯文,但其實當年也好勇鬥狠,不然也不會認識那幾個拜把兄弟。他也許打不過你,但是,絕不至於被你打到無還手之力。”
“你的意思是”
“他有心整你,你傻不拉嘰的入套。你不想想,那些警察怎麼來的”
是啊,雨勢猛烈的深夜,哪裏會那麼巧有警察出現分明就是雲逸揚激怒他,而故意下的套。楊勁華一拳就打在窗櫺上,但後悔有用嗎只怪他太魯莽。
孫宇軍語重深長:“對付賤人,我們只能比他更奸更賤。”
“你爲什麼要幫我”
“我與雲逸揚是生死宿敵,只要他不痛快,我就痛快。而且,哼”孫宇軍咬牙切齒地:“雲逸揚上星期利用楊小茹,給我演了一場好戲,害我損失慘重。我不報仇就不是男人了。”
楊勁華並不太瞭解孫軍口中的生意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