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忘記,首先得多想想他對她的壞。不想還好,一想就發現,這男人對她的確曾經各種各樣的壞。
“哼。”她陰冷下來,扭着身子,把他枕着的下巴甩向後,他撫着那撞痛的下巴,可憐地:“謀殺”
“你派人跟蹤我”
“是。”
“你憑什麼”她瞪着眼睛,心裏磨刀霍霍。
雲逸揚卻坦然自若,冷靜的鬆開她,冷靜的再次加油,開車。
這男人作賊不心虛,實在太欠扁。回想自己癡戀他的這幾年來,沒心沒肺,最後還被沒心沒肝的他乾淨的拋棄。拋棄也算了,現在還一味兒尋她的開心。
“喂,雲逸揚,你說話啊,你啞的”她在車子裏跺着腳,氣得臉都紅了:“你憑什麼派人跟蹤我你這樣算什麼,你,你憑什麼憑什麼”
“就憑你是我的女人。”他定定的望着路面,也不看她,這話得平靜而恬淡。
“呸”她氣毛了,真的向他吐唾沫。雲逸揚抹了一把臉,着實惱火,低聲吼她:“顧點形象,楊小茹。”
“呸呸呸我是你的女人那你那個海枯石爛、情比金堅的死王敏呢”
“分手了。”
“啊”她正要伸過來撒野打他的手在半空停住了。
他很隨意的把車子拐彎,很隨意的話:“我能拋棄海枯石爛、情比金堅,就不能跟蹤一下你”
她的心間“嘩啦啦”的像有無數的鳥兒在唱歌,吱吱喳喳的熱情歡唱。
她的臉蛋兒紅了,手腳都不知道要放哪兒了,跳得撲通撲通的小心臟像不是自己的了。
她激動得想撲上去抱他狂親,但是,但是她21歲了,做事得比17歲時多點技術含量了。
楊小茹坐得四平八穩的絞了一陣手指,才斜斜的瞟一眼窗口,側着臉嘴角上揚:“負心漢,花心蘿蔔糕”
雲逸揚徹底毛了。這女人,太欠教訓了。
他一手扯她過來,用力的把她的臉壓在自己的大腿上,她掙扎,他又再壓住:“楊小茹,你被慣壞了。”
“喂,不要嘛”她掙扎想起,身子卻是軟的。
雲逸揚朝着他瞪了一眼,瞥見後面並排站着的易紹剛和陳勝,才輕輕的拍拍楊小茹的小臉:“乖,餓了,起來喫飯飯”
喫飯飯
實在太過份了
陳天平向側邊嘔,捂着胸口對易紹剛道:“我不行了,老大,你讓我殺了那肉麻貨。”
肉麻是病,病起來很要命。
在車上朦朧睡了一覺的楊小茹,因爲驟然聞得雲逸揚與王敏分手的好消息,短短的一覺,夢裏全是旖旎勝景。
“淨會搞風搞雨,唯恐天下不亂。”易紹剛兇他,幾個人纔打打鬧鬧的進了預訂的酒店包間。
雲逸揚兄弟幾個,早就約好今晚的飯局。本來,今晚就是幾兄弟喝酒喫飯,結果雲逸揚很不識趣的偏要帶着楊小茹。
陳天平又在抗議:“好不帶女人的,老三你又犯規。”
雲逸揚不理他:“我的女人,和你那些女人一樣嗎能一樣嗎”
楊小茹現在聽雲逸揚的聲音,總覺得比4年前還要好聽,不光性感,現在還有一股子飛揚的心滿意足的味道,讓她的耳朵份外的燙貼好受。
耳朵舒服了,心思綿軟了,她那眼神兒瞅着他,就是讓男人心都酥掉的濃情蜜意、崇拜傾慕啊
雲逸揚忍不住拖楊小茹坐得更近一點,他的肩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