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魅力讓死去的女人都恨不得活過來,吐她一口唾沫。
在雲逸揚擺攤18天之後,楊小茹終於主動走到雲逸揚的桌邊,開口對他第一句話:“雲逸揚,我問你,華雲酒店是你買下來的”
雲逸揚託着咖啡的手指微抖,看不清他對她多日來的首次開腔有多麼的激動,他坦然的笑了笑:“你認爲,華雲酒店只值區區30萬”
她滯了滯,順了順氣又問:“你私下裏承諾,給我的員工每人每月補貼2000塊”
“嗯,她們嫌少嗎如果有人有意見,讓她給我打申請。”
“雲逸揚”她跺腳了:“你到底在發什麼神經”
“沒什麼和我分開,我怕你喫不飽,穿不暖,被人欺負,所以送一間酒店給你。”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呸”她向他的腳邊吐口水,氣得儀態全無,被逼瘋了似的跺腳:“你到底在玩什麼”
“我在追求你,小馨。”他看着好,沒像從前一樣無賴的過來牽她的手。他的表情很認真,話兒更認真:“4年前,我忘記了,但人人都,是你追求的我。我不記得你怎麼向我表白,不記得自己爲何要狠心的拒絕了你兩次。4年後,你勇敢的再次走近我,我失憶了,你那麼艱難才讓我記起,我有多愛你,小馨今天,讓我來追求你,直到你接受爲止。”
“你,你,你不是東西。”她語無倫次,不知道是因爲氣惱還是因爲別的情緒。
“嗯,我不是個東西。我對不起你。”他以手指去擦拭她因激動而滲出的汗珠,那張紅紅的臉蛋兒嬌俏迷人,是他多少年的茫然裏,執着無悔的追尋。
“小馨,我們一開始就錯了。你,本來就應該由我來主動,來追求,來疼惜。”他笑了,恍似這段日子以來,他坐在這裏成爲人間笑話,是他主動導演的一場喜劇:“我們來糾錯,你好好的生氣,好好的記恨,讓我來追求你,感動你。”
“噢,救命”她掩面而去,奔回酒店大堂,纔敢用力的呼吸。天空灑下來的陽光都不像是真實的,呼吸着的空氣都恍惚飄浮着與從前不一樣味道。
他:她只管恨他,氣他就好了。他還讓她恨他久一點,讓他追求得更艱難一點。
他是犯病嗎作踐自己,來讓她的心起波瀾。
她不是矯情的故意和他慪氣,不是因爲被他拋棄而要讓他嘗一次這被拒絕的苦,她只是害怕,只是感覺不真實。
而且,他現在把戲演到這個份上,她倒也很渴望陪他一起演下去,看他能把這戲演到哪一層。
坐在窗邊,細細的看他坐在富麗堂皇的“雲中酒店”的門側,看他旁若無人的埋頭辦公的俊影,看他那每天保持如新的“親愛的,等你回家做飯”的橫幅。有一種幸福點點滴滴的滲入她的心靈。
她愛的男人,曾經爲她做到這個程度,即使明日太陽不再升起,她也能了無遺憾。
楊稚華過來捂着她的眼:“別看了,再看就泥足深陷。”
稚華真是不瞭解她,她早在4年前就已陷進泥沼。再陷多一分,陷深一寸,又有何妨
“沒救了,玩完了,楊小茹你死定了。”楊稚華嘆氣又嘆氣:“楊小茹啊,你敗在這個男人的手上,認命吧”
“嗯,我命很好吧嘻嘻”
“那你下去把他推倒,直接上牀啊,受不了你。”
“我不,我就愛這樣,這樣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