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首席追妻:刁鑽媽咪腹黑寶貝 >第69章 安慰
    看看白玫平靜的臉,大家覺得沒戲看,就繼續挖泥、挑擔去了。

    癩蛤蟆事件,白玫回家後蹲在水橋上用肥皂把雙手洗了又洗,一邊洗一邊哭,直到奶奶找到水橋邊來。

    奶奶說:“玫玫,怎麼那麼久,我怕你掉水裏了。嚇我。”

    她說:“奶奶,是肥皂掉水裏了,我在摸呢,剛摸到。”

    四腳朝天事件,白玫回家就象沒事一樣,提都不提。短短的幾個月時間,她,迅速長大了。

    寒冷的冬夜,挑了一天擔子的白玫和社員們一樣,早早地睡了。

    一覺醒來,聽得呼呼的西北風在竹林裏咆哮、奔騰。奶奶在打呼。這個老奶奶,真是讓人佩服,前天,又去dd部受過了訓,兩天不打呼,今天又睡得比年輕人還香了,老人嘴裏說着含糊不清的夢話,更絕的是,間而還發出呵呵的笑聲。

    白玫抿了抿嘴,正要重新進入夢鄉,忽聽得隱隱約約地有一些被風割碎了的哭聲絲絲縷縷地飄來。這麼晚了,是誰在哭呢細聽,沒有了。剛要睡着,又飄來了。冬夜、寒風、哭聲,構成了一種淒涼、恐怖的氛圍。悲涼的感覺,一直浸到白玫的骨頭縫裏,她發抖了。

    早上起來,她對奶奶說:“奶奶,昨天晚上你睡得呼呼的,沒聽見,好象有人半夜裏在哭,鬼氣森森的,嚇死人了。”

    奶奶說:“那是啞巴在哭,她經常在夜裏哭,你是第一次聽見,我聽得多了。”

    “她爲什麼老是在半夜裏哭啊真可憐。”

    “唉,是可憐。啞巴不但要受婆婆的氣,男人的氣,還要受兒子的氣。她白天不敢哭,只好夜裏哭。”

    “受兒子的氣”白玫奇怪了。

    原來,啞巴是後媽。前面的女人生兒子時難產,自己在家幫兒媳接生的婆婆慌了手腳,趕緊讓男人半夜劃小船把女人送到gs衛生院,結果女人還是死了,兒子倒活了。那年,那個男人才十九歲。靈堂裏,年輕的父親抱着剛出世的嬰兒哭得悲悲慼慼,讓所有聽到的女人都陪他流眼淚,男人也都搖頭嘆息。

    女人的孃家來了一羣人,三句話不對付就把男人家裏的罈罈罐罐打得稀巴爛,最後還強行把死去的女人從客堂裏的門板上擡到了房間裏的大牀上。

    當地的風俗,死在外面的人不可以再進門,要進,除非把後窗拆了,從後窗弄進來。這家人已經照做了,可是,孃家不滿意,說是我家女兒是爲你家生孩子死去的,必須得放在牀上。婆婆不同意,說是兒子那麼年輕,孫子才生下地,以後兒子肯定得續絃。大牀還得娶新兒媳,所以,死去的兒媳就不能放在牀上。

    女家憤怒了,說是就你個老不死的,害死自己兒媳婦,還不讓兒媳放在牀上再說了,女人還替你家生了個傳宗接代的,破例一下也是應該的。

    結果,男家是單丁,而女家親兄弟、堂、表兄弟七八個,一交手,勝敗立見分曉。

    白玫聽了,說:“這女的死得真慘,男的真可憐,還有那個可憐的小嬰兒,一出世就沒了親孃。”

    奶奶說:“那小男孩小的時候,大家都喜歡他,又可憐他,現在不了,那小男孩老是欺侮他後媽,不過,也不能全怪小孩子,都是大人弄出來的。”

    白玫說:“啞巴就是那個後媽”

    “對呀,只聽過後媽虐待小孩子,沒聽過小孩子欺侮後媽的吧。”

    “就是的呀。”

    “所以說,人世間的事,你想得出來的有,你想不出來的也有,千奇百怪的。”

    白玫奇怪了,說:“一個小孩子,他是怎麼欺侮他後媽的呢”

    從奶奶的嘮叨裏,白玫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啞巴嫁過來前,她孃家說別的就算了,牀是一定要買的,新人用擺過死人的牀不吉利。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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