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那麼討厭他的味道,急於擦去他心中甚是不甘。
懾於他的虐氣,劉夢涵趕緊將自己的手收回,弱弱的垂下來,下意識藏於身後,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刑斯剛硬的心,在這一刻突然沒來由的柔軟化開來,臉上依舊如初黑冷。
“擦都擦了,還怎麼擦回去。”劉夢涵弱弱的咕噥,生怕被他聽到,可還是被他聽了去。
他慢慢靠近她,臉生冷不變,語卻柔了下來,“就這樣擦。”
說着,溫潤的脣便熱熱的印上劉夢涵的脣,而後離開,痞痞的笑了。不笑還好,這一笑,把劉夢涵嚇得不輕,急忙推開他身體。她再也不要他再碰她,再也不要,不然她會走丟自己的心,也會讓人不恥。
她不要被人說成濫情的女人,她不要。
“我,我,我現在已經是一個三歲孩子的媽,刑總,以後要親一個女人之前,請看清對象,請你自重。”
從此以後,她劉夢涵要平等對待每一個人,不能讓他再亂來,不能讓他享受特例,她要活出自己。
劉夢涵昂首挺胸,擺出一副戰鬥的樣子
“你的表現像個未成年”刑斯直接毫不客氣的置評。
生澀不說,還是一個已經三歲孩子的媽,還這麼生澀,像沒被人吻過一樣,傳出去非讓人笑掉大牙不可。可爲什麼他腦子裏只回旋着兩個字,“上癮”。
一陣冷風,劉夢涵身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身上已經被披上了一件西裝,在深夜裏無言給了淡淡的溫暖。
“上車。”刑斯命令着。
劉夢涵杵在那裏,遲遲沒上去。
“放心吧,以後我不會再碰你。”
以後他都不會再利用她來演戲,一切都該結束了,回到原來的起點,忘掉以前所有的一切,包括那可望不可求的愛情。他再怎麼努力,也不可能讓大洋彼岸的她回到他身邊,就讓一切都回到原點吧。
夜漸冷,車子就這麼慢慢開着。遠處的喫攤點冒着濃濃的熱氣,只有三兩個客人坐在幾個臨時桌前慢慢的喫着東西。
餓意漸漸上來,還有鍋裏溫暖熱氣的吸引,劉夢涵眼睛就盯着那裏。
“刑斯,停車。”車子緩緩停下來,劉夢涵跳下車來,一臉調皮,“刑斯,我請你喫宵夜。”
見他一臉不敢恭維,她笑,“沒關係,我一個人喫,你先回去吧。”
他卻走下來,在某個桌子前坐下。
點了好幾樣牛雜,劉夢涵滿心滿足的坐下來開喫。
“刑斯,你怎麼不喫”
反正她是餓壞了,替他叫了瓶驅冷的啤酒,便毫無矜持的吃了起來,喫得津津有味。刑斯不喫,只是慢慢的時不時飲一口啤酒。
偏離市區的地方,晚上格外清淨,坐下來點上點酒一點喫,格外安心,有點家的溫暖味道。
“你經常來這裏”
劉夢涵含混的回答,“嗯,我喜歡。”
是的,深夜的時候,每每結束工作,叫上一碗有溫度的牛雜或者其他喫,無比的溫馨,就算在夜裏,也不會覺得孤單,不會覺得孤獨,再也不會覺得沒人理。
“民姿態。”刑斯笑劉夢涵。
劉夢涵無所謂的喫着,停下來。
“有時候生活就這麼簡單啊,喫到自己認爲好喫的東西,做自己開心的事,該休息的時候就休息,該工作的時候全力對待,做好周圍有關自己的每一樣事情,這就足夠了。財富是永遠也賺不完的,也不可能完美的掌控一切錢財。有時候停下來,試着感受着周圍,你會發現,並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