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夢涵,他真的愛極了劉夢涵,又給了他一個驚喜。
僅是他對槍的陰影,她竟認真到如此地步,比他自己還關心他。
她不是他公司的職員,卻能勝任很多保護工作之外的公司的事情。如果不是林建國不肯讓她提前解約,刑斯早就把劉夢涵拉到自己旗下,而不是現在只是擔當保鏢而已。
尋找手背上有箭刑疤痕的人,劉向晨認真的畫着自己印象裏,可怕叔叔給他看的畫面,就只是一個有疤痕的男人的手,那個人是他的爸爸。很淺的疤痕,輕易看不到。可惜畫面是非正常拍攝,看不清他的臉,可怕叔叔也有意不讓他看到。
現在媽媽失憶,離開了組織,他也便和組織的人失去了聯繫,現在他只能靠自己找到爸爸。爸爸,你一定要出現,不然媽媽會一輩子活在忐忑中。可怕叔叔他們送他們回這裏,必定有他們的用意。這裏必定會和媽媽或者他的家人有聯繫,他一定要想辦法都找到。
優雅的情侶餐廳,他和她,一個是老闆,一個是保鏢,似乎與這裏的環境格格不入。
“劉夢涵,上次我錯怪你了,今天算是將功補過,向你謝罪。”
刑斯優雅的爲劉夢涵切着牛排,一切自然而然。
“我自己來。”
劉夢涵很是不習慣刑斯的過於體貼,其實更不習慣的是他破天荒請客,居然選在情侶餐廳,讓人遐想連篇。
這次說是爲了上次去寒秋少那闖關救李樹的事,對她誤會出言侮辱,纔會請客。卻選在這種地方,確實讓人匪夷所思。
“難得我請客,多喫點。”
刑斯看着劉夢涵喫,自己今天胃口似乎也不錯,比以往喫得多。而劉夢涵餐盤裏的食物因爲分心,所以動得很少。
“刑斯,你今天好像心情不錯。可以考慮什麼時候給我澄清我們倆的關係了吧”
刑斯答應過她的要澄清,卻遲遲沒有動作,劉夢涵想趁今天他心情好的時候討要,應該不算過分。可以理解的是,他是真的太忙了,忙到沒有時間去澄清,所以之前她一直沒怎麼逼他。
“又不是急着要嫁人,替我擋些女人沒問題吧,最近老頭逼得緊。”刑斯輕輕鬆鬆的說着。
反正清者自清,只要媒體和狗仔挖不到更進一步的消息,一次次失望,不用他們澄清,自然而然也會消停。
“出爾反爾。”劉夢涵露出鄙夷的抗議。
“笨蛋,到時候你就知道我的良苦用心了。”
她是不知道,某些人被她羞辱之後,是不會對她善罷甘休的。想清靜,還得靠他,他和她現在算是互幫罷了。
劉夢涵無可奈何的看着某人,他怎麼可以一而再再而三不顧形象罵她笨蛋,她是第一個被他老是這麼罵的人,她也是第一次被人這麼罵,超不爽。刑大總裁這樣罵人,很是沒水準,偏偏他很沒水準的東西,總是落在她身上,悲哀。
一餐下來,扯東扯西,說些天南地北也就輕輕鬆鬆過去了。彼此不算拘謹,有說有笑,說是朋友算不上,說是公事化,也不如那麼嚴謹,總之可以談一些毫無顧忌的話。
私人時間是這樣,但是一到工作上,兩人立馬就變了,即使言笑也透着嚴肅與一絲不苟,彼此都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