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劉蕭寒一怔,他現在哪有什麼親人可以叫舅舅,除非是
聯繫到劉夢涵今晚跟雷洛說的話,還有鬼說相認什麼的,又叫他舅舅,難道劉夢涵和劉家之間有什麼關聯不可能,他搖了搖腦袋。
劉夢涵泡澡出來後,桌上已經有三桶冒着熱氣騰騰的泡麪在桌上。劉蕭寒和兒子已經開動自己碗裏的,喫得不亦樂乎。不是吧,給她兒子喫方便麪男人和男孩子就是粗心,哪有給孩子喫這個。
泡麪也就算了,好歹也給多加點青菜什麼放裏面吧,什麼都沒有。但見兒子喫得高高興興,劉夢涵倒沒說什麼。兩人看起來很合拍的樣子,一點都沒有年齡障礙,兒子好像很喜歡他。
“九球,雨好大,你留下來陪我玩好不好”
好久都沒有大人陪他玩了,劉向晨一見着機會就逮,拉着劉蕭寒的手不放。
外頭傾盆大雨一直下個不停,路況很難看清,劉蕭寒遲疑着。住在這裏不是很方便,他是非走不可,可是傢伙拉着他的手不放,讓他爲難了,他求救的望向劉夢涵。
“路況不好,今晚你跟向晨睡吧,我去給你放熱水。”
劉夢涵轉身去了客房,爲劉蕭寒準備熱水。
趁着劉蕭寒去沖澡,劉夢涵盯着兒子,見兒子越漸心虛的表情,劉夢涵走過去在沙發上坐下。
“說吧,我兒子好像知道的還蠻多。”
約莫年紀的,他都叫叔叔,可是劉蕭寒,他卻固執的叫舅舅,她這個老媽再遲鈍,捕捉到兒子這點怪異,還是沒問題的。
啊劉向晨忽閃忽閃着大眼睛,老媽比舅舅聰明多了,連他的火星文都能聽懂,這時候他再裝傻,已經晚了。於是,乾脆就賴上那張相片算了。所以他把一切都推給了那張相同的照片猜出來的。
好在老媽哦了一聲,不再追問,他才舒了一口氣。怕怕叔叔說要媽媽自己做主,不能主動告訴媽媽,所以他一直沒說,還好老媽沒追問。
週末本該是休息的日子,刑斯叫她去不知是要做什麼。旁敲側擊劉蕭寒明天是否有空,然後劉夢涵便把照顧兒子的重任,直接丟給他。總歸是一家人,她一點都不客氣,反正他早晚都會知道。
昨晚大雨半夜已經被風吹乾,一早起來空氣清新,外面的道路也只殘留一些下雨的跡象,這場大雨的痕跡消散得很快。
遠遠的,刑斯的車子駛來。他戴了墨鏡,一身西裝打扮,昨晚的醉幾不見。依舊是習慣的一身西裝於身,仍舊那麼好看。
今天由他開車,劉夢涵只需坐在車裏,被帶到目的地。車子開了很久,路過繁華,再到田野鄉間。鄉間的路到處是野花野草,透着清新的氣息。少了城市的喧鬧,靜得偶爾有人聲,還有一些蟲抑或風聲,樹和草吹動聲,水流聲,再無噪雜。
在一片廣闊的草地間停下,一開車門,便被輕風環抱。風微微吹着髮絲,髮絲動,衣襟動。大片大片的五顏六色的野菊就在眼前,黃、白、紫、淡紫、粉,各種大朵朵的野菊漫山遍野都是。
“好美。”
劉夢涵情不自禁的自嘴中溢出讚美之詞,她完全被這花海給迷了視線。摘一朵來遞到鼻息,她深吸了口氣,花香入鼻。
“美嗎”刑斯拿着兩把型鋤頭,還有一個塑料桶走過來。
劉夢涵忍不住點點頭,煞是困惑的看着刑斯。
“你在幹嘛”
“勞動。”
刑斯不再說話,遞給劉夢涵一把鋤頭,然後彎腰用另一把挖草地上的野菊,然後將挖起的野菊放到塑料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