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束着麾下士兵們嚴陣以待的領主們看着前方順利的站狂不由得也是信心倍增,萊納的軍隊戰鬥力再一次得到了證明。
“他們喫那麼好也是應該的他們也那麼能打啊”一名士兵對着身旁的戰友讚歎道。
“哼,我要是喫那麼好我也這樣能打不過是伯爵捨得花錢而已”
“你這簡直是擡槓”這名士兵聽到對方強詞奪理的回答不由得小聲說了一句。
萊納見前方的敵軍已經開始潰逃,立刻抓住時機下達第二道軍令:“命令提裏翰立刻準備絞殺潰逃的敵軍,把他們往敵人大部隊的方向驅趕”
得到命令之後的提裏翰立刻率領着他的騎射手們對正在潰逃的敵軍展開了驅趕,把騎弓收回了馬背,腰間鋒利的馬刀出鞘,便朝着那羣潰兵衝去。
倫巴雷在騎士的隊列當中咬着牙看向戰場中央,他們在戰場的外圍等待着萊納的衝鋒命令。
他此時激動的渾身顫抖,熱血幾乎要衝上他的大腦,他感覺到自己無比的幸運,剛剛成年不久,便就連遇到了兩場千載難逢的大規模戰爭。
瓦拉斯爵士在最前方看着遠處的戰場,舉起手中的馬鞭指着正在潰逃的敵軍,充滿了不屑的對身旁的騎士們說道:“看到了嗎一羣懦弱的羔羊而我們則是屠夫那是我們的功勳和榮耀”
他回頭用鞭子敲了敲一名騎士的肩甲道:“一會我們就讓他們看看這麼是來自獅鷲的憤怒”
“嘿嘿獅鷲之怒嗎”一名血色獅鷲騎士在脖頸上用手劃了一下,做了個割喉的動作獰笑道:“我會讓他們感受到無比的畏懼和痛苦的”
“哈哈”
一時間怪叫和獰笑頓時四起。
撇了一眼排在最後的赤備們,瓦拉斯爵士笑聲的說道:“都給我爭氣點別讓那羣人給搶了風頭”
戰場的另一邊,排着亂哄哄陣型前進的克拉德人們遇到了些麻煩。
被資深騎射手們驅趕的潰兵哭爹喊孃的逃竄,瘋狂的朝着他們同胞的方向跑去,希望能夠回到大部隊當中尊求一些安慰和溫暖。
然而,這一切都正好隨了萊納的心願。
看着一頭裝上去給隊列造成了極大混亂,甚至還出現了小規模踩踏行爲的敵軍,萊納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一抹笑意,這一切都還在他的掌握當中。
“命令騎士們做好準備只要看到我的旗幟揮舞三下,就立刻對敵人的側翼發起衝鋒”萊納下意識的用臂鎧蹭了蹭頭盔道。
“該死的把他們給被我殺掉這幫懦夫”看着四處奔逃的潰兵們在隊列當中製造了混亂,一名部落首領惱火的下令。
其他的部落首領也是沒有什麼異議,潰兵們的首領已經死了,沒人會關心他們的傷亡如何。
在一陣血型的內部屠殺之後,克拉德人的隊列總算是恢復了平靜,他們繼續在厚厚的積雪中步履蹣跚的朝着墨蘭德軍前進。
看着對方已經開始恢復,萊納並沒有惱火,他本來也沒打算用這樣的辦法擊潰敵人,這只是給對方帶來一些混亂而已。
“等等”一名比較年老的克拉德人發現了一些異常,他伸出枯槁的如同樹皮一般的手指向騎士們所在的位置,沙啞的說道:“我們應該防備一下他們我們就要和敵人肉搏了要是他們偷襲我們的身後該怎麼辦”
“別吵了老東西你怕了嗎你要是不敢繼續前進的話就留在這裏,我們並不在意你是否跟着我們”一名中年首領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