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兒子不孝,讓您二老傷心了。手機端 m..”
張楚楚的話音一落,張昊便對着父母跪下,內疚道。
當初他要不是意氣風發借同學的車開,不會出車禍死去,他知道自已的死,對父母的打擊有多大。
張鐵生和劉春蘭被張昊這一出給弄懵了。
這明明是女兒剛帶回來的對象,怎麼突然間說是自已的兒子了?
而且還向自已下跪!
於是他們倆急忙站起來,滿臉疑惑的看向張楚楚,張鐵生出聲問道:“閨女,你們這、這是搞什麼?”
張楚楚知道,現在只能由她來解釋了,於是道:“爸、媽,其實羅定不是我的對象,而是我哥。哥當年發生車禍時,得到了遇,他的靈魂沒有消失,他重生了。跪在你們面前的羅定,他的靈魂,其實是你們的兒子張昊。”
“糊說!這怎麼可能?”
“人死了死了,怎麼還能重生!”
“你們怎麼能拿這種事來開玩笑!”
張鐵生很是生氣道。
他雖然有些迷信,但也只限於風水和對祖宗的信仰,他可沒聽說過,人死了還能重生。
不過,劉春蘭的態度則不一樣,張鐵生的話音未落,她便走到張昊面前,眼勾勾的盯着張昊,聲音有些擅抖道:“你、你真是昊兒的靈魂寄託?”
她張鐵生要迷信一些,對於靈魂一說,她還是有些相信的,至於重生一說,她也不相信。都說母子連心,她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爲她看着張昊,似乎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感覺。
張昊和她說話時的眼神,語氣神態,她都感覺很像自已的兒子。
剛開始,她認爲是自已太想念兒子了,纔會出現這種幻覺,可聽張楚楚這麼一說,她覺得更像了。
“媽,我是小昊,不信你可以問關於我從小到大的任何事。我左邊屁股有一顆紅志,這事除您們二老外,沒有什麼人知道,連楚楚都不知道。”張昊語氣哽咽道,眼睛已禁不住流下。
他屁股的紅志,也可以說是他的胎記,是一出生有的。由於是顆紅志,而且是長在屁股,他自小羞於啓齒,所以,除小時候給他換過褲子的人,其他人都不知道。
而給他換過尿褲的也三個人,一個是他奶奶,再是他父母了。他奶奶在他十多歲的時候去世了,現在知道這個祕密的只有他父母兩人。
張楚楚聽後,俏臉不禁微微一紅,她確實不知道張昊屁股有顆紅志的事。
而劉春蘭和張鐵生聽後,臉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關於這件事,要不是現在張昊說出來,他們還想不起來了呢。
“沒錯了!沒錯了!是昊兒、是昊兒…..”
劉春蘭回過神後,很是激動道,同時伸出擅抖的雙手將張昊扶起來,緊緊握住,眼淚流個不停。
多少個日思夜想,現在能聽到兒子說話,她豈能不激動?
當然了,她並不認爲眼前的張昊是兒子重生,只是當成是靈魂的寄託,回來看望家人而已。
她以前常聽人說靈魂託夢的事,只是現在兒子託人而已。
張鐵生畢竟是一家之主,是個男人,他雖然不是很聰明,可也不是那種別人說什麼都信的人,
他擔心張楚楚被騙了。
“爸,我剛纔說得都是真的,女兒已經驗證過了,哥不但重生了,而且學會了修仙,以後是可以飛昇做神仙的,他還教了我呢。”
張楚楚見父親不肯相信,便再次出聲給張昊證明。
不過,張鐵生聽後,覺得更加不可靠了。
連修仙這種話都編出來了,他覺得肯定是張楚楚被騙了。
於是他沒有理會張楚楚,真接對張昊道:“我問你,我兒子學,第一次考試是多少分。”
對於家長來說,兒女學第一次孝試的成績是較在意的,如果教得好的話,他們會記得很清楚,因爲這代表自已的小孩很聰明,特別是在農村。
張昊第一次考試,得了兩個一百分,所以,張鐵生記得特別清楚。而張昊自小有小神童之稱,記憶力驚人,也肯定不會忘記。
“語數學都是一百分。”張昊應聲道。
張鐵生聽後,有些驚訝,沒想到張昊連個都知道,不過,他又覺得可能懵的,於是接着問:“我兒子在小學二年級第一次和同學找架,那個同學叫什麼名字?”
“李小懶。”
張鐵生眉頭緊皺,又接着問了幾件張昊小時候的事,張昊自然是都一一回答正確。
這時,劉春蘭已經相信,於是出聲制止道:“老張,別問了,是昊兒沒錯了,一定是昊兒回來看我們了。”
張鐵生此時,心裏也很震驚的,他剛纔所問的事,都是張昊小時候的事,連張楚楚也不知道,可站在面前,自稱是他兒子重生的人,確能全部回答出來。
但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這種事實在是太過鬼異了,於是他再次出聲道:“既然你說,你是我兒子的靈魂重生,那你寫字給我看看,是不是跟我兒子的一樣。”
“楚楚,去拿筆和紙來。”
張楚楚知道,自已的父親有些坳,不弄清楚是不會相信的,她也沒有再多說,便去自已的房間把筆和紙拿來。
張昊接過筆和紙,在紙面刷刷幾下,寫下一首詩。
張鐵生雖然只有小學化,但也認得不少字,看到張昊寫出來的字和自已兒子的真的很像,他驚呆了。
於是他拿起那張昊寫字的那張紙,一聲不吭的快步走出房間,下樓,快步走進自已的房間裏,找出他保存下來的張昊字跡。
“昊兒,你爸不信,媽相信。”
“你是媽的昊兒,媽天天都在想你。”
“你怎麼能這麼走了…..”
劉春蘭已完全相信,真是兒子的靈魂回來看自已了,張鐵生一走出去,她已緊緊抱住張昊哭成淚人。
“媽,對不起,是兒子不孝,讓您傷心難過了。”張昊再次內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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