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被拉出去爬山,多少天不活動,渾身都快散架了,回來後,支着眼皮碼的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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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錚聞言將她抱住,哪怕前方隊伍緩緩而來,已經走近,他這時候也忍不住親吻她,低聲道,“這些女人爺都不看在眼裏,禍害了誰我不管。這一輩子,只管禍害你就是了。這個茶棚以後再也不來了”
“誰說我喫醋了”謝芳華羞惱地踩了他一腳,“右相府有個李如碧,永康侯府有個燕嵐,京中其它府邸還有多少喜歡你的人就算了,連路邊一個茶棚的小姑娘你都不放過,你還要禍害多少人”
秦錚躲開,抓住她的手,對她笑的開心地道,“謝芳華,原來你也會喫醋啊”
謝芳華臉一紅,揮手打秦錚。
秦錚不答話,看了半響,將謝芳華快看到不耐煩時,他才笑盈盈地道,“我在看你肚子裏剛剛喝進去那三大碗是茶還是醋”
謝芳華瞪了他一眼,“你看我幹什麼”
秦錚回頭瞅向茶棚,見那小姑娘站在門口正望着他,見他回頭,對他露出笑意。他臉一黑,轉過頭去看謝芳華,看着看着,他忽然笑了,快走幾步追上她,一把將她胳膊拽住,盯着她看。
謝芳華不理他,往前走去。
秦錚腳步猛地頓住,愕然地看着謝芳華。
“錚二公子只知道喝茶,沒看到你喝的不是茶,而是人家小姑娘的芳心嗎你再來下去,長此以往,那小姑娘不用嫁人了,進英親王府算了。”謝芳華沒好氣地道。
“你總有個理由吧”秦錚納悶。
“廢話那麼多做什麼我告訴你別再來,你別再來就是了。”謝芳華擡步迎上隊伍。
“那是爲何這裏簡陋”秦錚疑惑,“你不是這般挑剔的人啊”
“水清澈,茶泡得也還算好。”謝芳華中墾地評價。
秦錚一怔,“爲何這裏的茶水不好喝嗎”
二人走出茶棚,謝芳華回頭看了一眼,見那小姑娘戀戀不捨地看着秦錚,對桌子上老大一錠銀子卻視而不見,她皺了一下眉,對秦錚道,“以後再不准你來這裏喝茶了”
“來了走吧”秦錚也放下茶盞,站起身,掏出一錠銀子放在桌子上,拉起謝芳華,走了出去。
謝芳華立即放下茶盞。
三碗茶後,遠遠的一隊人馬已經從官道的一頭走來。
二人喝了三碗茶,那姑娘一直守在一旁,茶沒了,便給填滿,尤其是秦錚的茶杯,侍候得無微不至。
那姑娘不下去,便提着壺站在一旁侍候着。
秦錚點點頭,端起茶來慢慢喝着。
那姑娘露出笑意,“下次可不要大半年都見不到您了爺爺時常念着您呢。”
秦錚笑了一下,沒多想便道,“若是有空閒,路過此地,定來喝一壺。”
那姑娘看了謝芳華一眼,連忙又給秦錚滿上,輕聲細語地道,“二公子,您有半年沒來這裏喝茶了。不知道下次是什麼時候來”
謝芳華點點頭,不客氣地端了起來。
秦錚推給謝芳華,“午膳喫過你都沒喝茶就急着出來了,渴了吧你先喝。”
謝芳華點點頭。
秦錚“嗯”了一聲,“以前去南山獵場打獵,和燕亭、程銘、宋方賽馬,路過此地,都來喝一壺茶。近半年來,從你到我身邊後,便未曾再來過。”
謝芳華轉回頭,見秦錚看着茶棚外的景色,壓根沒發現,她低聲道,“你以前常來這裏喝茶”
那老漢又喊了一聲,她才驚醒,連忙去了。
謝芳華扭頭看去,只見那小姑娘半挑着簾子,正癡癡地看着秦錚,根本沒聽見。
他話落,無人應答。
那老漢笑着對身後喊了一聲,“丫頭,快沏茶來沏好茶給錚二公子和謝小姐。”
謝芳華瞅了秦錚一眼,對他有些無語,對那老漢微笑地點點頭。
秦錚見他誇獎謝芳華,就跟他誇獎他一般,面容甚是得意。
“哎呀,原來是忠勇侯府的小姐”那老漢立即對謝芳華做了個失敬的手勢,多看了幾眼,誇讚道,“到底是忠勇侯府世家小姐,就是不同尋常。”
“我的未婚妻。”秦錚笑着道。
“這位姑娘是”那老漢打量謝芳華。
秦錚坐下,難得溫和,“今日等人回京,接到了這裏。”
秦錚和謝芳華剛進了茶棚,那老漢便熱心地招呼,“錚二公子,今日您怎麼有空來喝茶啊好些日子不曾見您了。”
看顧茶棚的是一個老漢,他還有一個孫女,年歲不大,看起來沒及笄,長得甚是水靈。
從京城出去,沿途都有百姓設有茶棚,方便路人歇腳,也同時賺些銀兩。
二人一邊走一邊閒聊,不知不覺走出了半個時辰,到了路邊的一處茶棚。
而秦錚和謝芳華沒過來湊熱鬧,下了車後,並沒在城門口等着,則是緩步向前方迎着走。
這邊一行人聊得熱鬧,雖然時間還早,但是響午的太陽不烈,也不覺得等得疲乏。
幾人都頓時露出訝異,有些不信。
“各位大人錯了,武衛將軍風姿不減當年,漠北風沙雖苦,但他卻還是年輕得很。稍後你們見了就知曉了。”秦鈺笑道。
“是啊如今不知道什麼樣子了漠北北風狂沙,胡天白雪,實在是艱苦。”一人道。
“這些年想念他的,不止你一個人。”一個武將過來道,“當年他自請戍邊,我們這幾個人都想跟了去,奈何皇上不準。本以爲他駐守幾年的事兒,沒想到,一晃這麼多年。”
“是啊”右相笑道,“這些年甚是想念他。”
謝墨含微笑地對右相點頭,“相爺也有多年未見我舅舅了,這回舅舅回來,你們當可以把酒言歡。”
秦鈺微笑,“許久不見子歸兄了,一時有許多話要說。冷落幾位大人了,實在抱歉。”
“謝世子,四皇子,你們在聊什麼聊得這般熱鬧”右相見二人止了話,笑着詢問。
秦鈺見他點頭,住了口,不再多言。
謝墨含緩緩地點點頭,對於秦鈺,這一點,他自然是信的。
“子歸兄,你知道我秦鈺,從不是口出妄言和虛言之人。”秦鈺又道,“言出必行。”
話說到這份上,謝墨含自然是不能再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