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這個樣子,真的好美,美的不可方物,讓人一時之間都有些無法承受的樣子。
赫連晟都有那麼一瞬間的呆滯,冷幽月明明只是說那麼幾個字,而他也能聽得懂,她的意思她明明是嫁人的婦女,如今卻恃寵而驕
只是
爲何赫連晟有一種,她真的在靠自己的寵愛而和別人
想到這裏,赫連晟直接吸了一口氣,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爲何突然心口亂了一拍,他沒有說話。只是柳鈺兒卻不知道她們兩個人的互動是什麼,見赫連晟一直都不說話,她心中更加的惱怒了,隨即她也不管那麼多,再一次開口,“難道不是麼你就是仗着太子的寵愛,如此打我,還打府中的下人。太
子血氣方剛,有喜歡的姑娘也是正常的事情,可是你怎麼能就仗着太子嗚嗚太子,您要爲臣女做主啊,鈺兒的臉好疼啊”
柳鈺兒這邊說着冷幽月,那邊還要和赫連晟裝可憐,看起來不僅沒有絲毫矛盾,反而極其的幹練。
一個少女的憤怒、委屈,全部都展現出來,更是揮發的淋漓盡致,甚至都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柳鈺兒說完,便覺得自己說的非常有道理了,到時候太子一定會懲罰這個沒有腦子的女人,漂亮的女人她見過很多,狐媚子的女人她也見過很多,只是又漂亮又狐媚子卻沒有腦子的女人,她還真的是第一
次見到
所以這個女人,就是手下敗將
就在柳鈺兒心中得意的時候,那些下人也感到極其解氣,沒錯,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剛剛這個女人到底有多麼的囂張,大家都看的真真切切,更是極其憤怒,可是她倒是好,竟然都不知道收斂的,她們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能笑到什麼時候。
然而
想的都很美,當事人冷幽月卻不以爲意。
只見她眉頭挑了挑,嘴角的笑意倒是越發的隨意了,她就那麼看着赫連晟,再一次問着,“你寵愛我”
雖然只是簡單的問出來
可是這裏面卻總有些滑稽,冷幽月就站在那裏,神色極其自然。
只是見赫連晟一直都不說話,冷幽月這次也沒有再吊胃口,隨即便輕聲說着:“讓我幫你將事情還原吧,你聽聽就知道了。”
說着,冷幽月還看着了一眼柳鈺兒,嘴角的笑意也極其濃烈,柳鈺兒心口一顫,她她她她她說的還原不會又要重新打吧
濃烈的恐懼瞬間釋放出來,甚至她都忘了有赫連晟在,冷幽月不可能打的
“你你要幹什麼”
柳鈺兒面上帶着幾分慌亂,只是冷幽月卻是輕笑,“怎麼心虛”
明明是問話,可偏偏有幾分冷意,讓人一時之間無法承受了。
只是冷幽月對柳鈺兒的反應不怎麼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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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見柳鈺兒只是站在那裏不敢說話,冷幽月輕聲開口:“今早這個所謂丞相的女兒帶着她的婢女門都不知道敲一下,闖了進來。她的婢女說我,見到她家小姐,難道不知道行禮麼”
柳鈺兒面色一頓,“我哪裏有不敲門了你不要血口噴人”
冷幽月看着柳鈺兒微笑,再微笑。
不過隨後她又看着赫連晟,“恕我直言,我無心理會你身邊的花花草草,沒有當時將她們轟出去,已經是我仁慈。”
衆人聽了,頓時吸了一口氣,我靠這個女人膽子是不是太大了居然這麼說太子和丞相的女兒當然她都敢打了,說說也沒有什麼
所以衆人又釋然了
只是釋然過後,卻再一次的驚訝她的面前可是太子啊她居然還敢說出來這樣霸氣的話嗯好吧,是挺霸氣。
赫連晟沒有說話,只是柳鈺兒卻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
只是這句話,她雖然憤怒,但是她卻沒有說話,反而可憐兮兮的看着赫連晟,那雙會說話的眸子,彷彿在表達:太子,您看,她就這麼對我我真的沒有說謊啊
冷幽月挑了挑眉,也不管柳鈺兒是怎麼想的,反而是再一次開口,“見我不說話,她的婢女說:明知該行禮不做,罪加一等,應該掌嘴。”
衆人聽了,張了張脣好像,這的確是這位柳小姐的作風冷幽月看了衆人一眼,見到大家的情緒很是滿意,隨即她再一次開口:“後來那婢女就真的要動手,你說我這種性子,能忍麼掐了她一隻手是警告,只是她還要用另一隻手打我臉,我一生氣,隨手就弄斷
了她的手腕。”
說完,冷幽月還無奈的攤了攤手
那意思彷彿在說,這也不是我想要的結果,是那婢女給臉不要。
只是下人聽見了,卻是深吸了一口氣,這這特麼也太狠了吧,隨手,隨手隨手就給弄斷了
赫連晟:“”
柳鈺兒咬了咬牙,她知道,冷幽月從頭到尾都在說實話,可是這個賤人爲何要說出來她的感想
那種感想能氣瘋別人的,難道她不知道麼“後來,她家婢女受到傷害,這位丞相的女兒就要來懲治我,認爲我不敢對丞相的女兒動手,三番五次的強調她是丞相的女兒,我這個人吧,最討厭別人用身份壓制我,她說我不過是個民女而已,還在做比
較,所以,我一生氣,又隨手甩了她兩個巴掌,打成豬頭,也非我本意,只是力氣有點用大了,但是生氣嘛,你應該理解理解我的是吧”
冷幽月說完,還看了一眼赫連晟,彷彿還想求得赫連晟的體諒呢
赫連晟:“”
柳鈺兒:“”她都快要氣瘋了,她好討厭,好討厭冷幽月加上自己感想的說話,“你你你不要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用身份壓你了還有你能不能說話的時候,別帶上你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