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明顯不解的樣子,他這心裏也說不出來的忐忑。
主子明明已經交代過,務必要打壓對面的青樓,並且讓他們沒有還手的餘地,可是現在倒是好,居然這麼快對面就有已經有了主意。他們爲了這件事情準備了那麼長時間,可是這才幾日啊,對面就已經有了打敗他們的跡象,這讓紫衣男子如何不着急,主子如此信任他們,將此事交給他們做,結果卻是這樣的,如果真的輸了,這青樓剛
剛成立可能就要面臨倒閉了,回去不知道會遭受到什麼樣的懲罰呢。
“哎呀,你倒是說話呀,你想要急死我呀。”
紫衣男子終究忍不住了,直接這麼開口問的出來,黑衣男子聽到了,眉頭頓了頓,可是眼神之中卻還是帶着幾分複雜。
想了想還是開口說着: “我想不通的是對方到底用了什麼手段,在短短几日之內就能有必勝的把握。”
紫衣男子面色一變,不可置信的看着黑衣男子,“你認爲他們會贏”
他這麼說的時候,心裏別提有多麼難受了,而且他剛剛擔憂的同時,並沒有想他們會贏,只是認爲這可能是一個難題,從而纔會考慮更多的後果,但就是沒有認爲他們會輸的。
但是現在黑衣男子這麼說,紫衣男子卻是越發沒底了。
看着黑衣男子還在沉思,紫衣男子別提有多麼的糾結了。
“你能不能別每次遇到事情就這樣婆婆媽媽的,你倒是給我一個乾脆話啊。”
黑衣男子眉頭緊皺,對於紫衣男子這樣的催促,着實有些不悅。
“什麼事情不都得仔細考慮一下,你催我做什麼,你倒是想想該怎麼解決。”
“我”
紫衣男子面色一滯,剛剛的火氣也瞬間消滅了。
畢竟他就是沒有辦法才這麼催促黑衣男子的,可是被人家這麼一指責,他卻覺得自己有些尷尬。
黑衣男子不再理會紫衣男子,反而坐在那裏不停的懲罰,對於接下來的事情又怎麼做,他還是沒有過多的決斷,停頓了一會兒,他便看向紫衣男子。“現如今我們根本不知道對方到底在做什麼,不過聽他們的口氣應該是說過幾日才能正式開張,那麼先看看明日他們貼出來的畫像是什麼樣,這樣的話才能第一時間解決,不然的話我們這樣猜測也沒有辦法
,你不是已經讓你的人去看了嗎看看他能不能混進對面的青樓吧,現在唯一的辦法只有等待了。”
紫衣男子眉頭皺了皺,說了半天,黑衣男子還是
看着眼前的棋盤,卻愣是沒有心思再去下了,畢竟主子交代的命令他根本都沒有成功,反而現在面臨一個大難題。
主要是因爲對方太過的肯定了,那給人的保障完全就是人家有必勝的把握,他們如何去對抗
現在他們這裏雖然姑娘好,環境也好,但是還是根基不穩,畢竟人家已經開了多少年,他們這纔剛剛起步,在這一方面上就不如人家,如果翠玉樓真的有好的辦法,他們這裏早晚倒閉。
黑衣男子看着紫衣男子如此暴躁,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也沒有去勸說他什麼,畢竟黑衣男子心裏清楚的知道,勸說了也沒有任何用處,反而遭到他的指責,所以不如不說。
想了想,黑衣男子直接站起了身子,擡步就要離開,紫衣男子看見了眉頭一皺。
“你要去哪兒”
黑衣男子步伐沒有停頓,只是淡然說着,“去外面看看。”
紫衣男子不耐煩的嘆息了一口氣,不過終究沒有再說其他的。
翠玉樓弄出來這樣的事情,完全給對面青樓來一個措手不及
不過,冷幽月可不是爲了眼前的這個措手不及,而是明日後日以及大後日等等放出來的畫像,那纔是讓他們真正的措手不及,東施效顰也不一定呢。
翌日。
因爲昨日的消息已經傳開,所有人都好着信兒,想要知道放出來的畫像到底是什麼呢。
而且,昨日過來好幾個畫家,已經將幾位姑娘的畫像都準備好了,還刻意給冷幽月審覈了一下,冷幽月看見了稱不錯,便讓老鴇準備了。
中午很快就到了,知道消息的人都提前等在青樓這裏,就等着畫像的貼出,甚至周邊的人都在那裏不停的議論。
“你們說這出的花樣到底是什麼呀這畫像能畫出什麼來呀就算畫出花來也不過是一張畫像啊。”
“話可不能這麼說,是畫像沒錯,但是這裏面的東西可就有很大的文章了”
“等等吧,馬上就要到午時了,我倒是要看看他們到底貼出來什麼東西。”
一聲接着一聲,大家都非常的好奇,更是耐不住寂寞的開始議論起來,不過很多人都沒有不耐煩,甚至還在不停的期待,看着大門口。
大概又等了一會兒,青樓的門終於開了,老闆和幾個婢女一同走了出來,大家直勾勾的盯着那些婢女手中的畫像,不過此刻都是卷着的,根本看不到裏面的東西,一個個可謂難耐極了
“終於出來了,媽媽快點貼出來,我倒是要看看裏面到底是什麼東西。”這位公子哥的聲音很大,老鴇出來的時候便已經聽到了,她只是笑呵呵的看向那位公子,“別急,我這不來了嗎馬上就會把畫像給貼出來的,不過今天倒是要問一下,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們過幾日的規矩嗎如果不知道的話,我還得和大家再說一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