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不管不顧的大聲喊着,此刻他在冷幽月的身上已經做了一個非常大的賭注,而且是沒有餘地那種。
畢竟他今日已經將周國的人趕了出去,到時候他們自然會想其他的辦法,那麼續命丹是真的沒有了。
不過老頭還是認爲自己到時候再去買丹藥就好了。
下人只是負責聽令,自然不知道老頭的糾結,而冷幽月卻是站在原地,看着周國人不可置信以及憤怒的目光,她只是輕笑,略略帶着諷刺。
周國人怒不可遏
“島主,你確定真的要爲一個假冒的大夫把我們遣送走我們可是周國最厲害的丹藥師,你確定要得罪我們麼到時候你可就買不到續命丹了”
周國的兩個人再一次強調着,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了。
老頭面不改色,“趕走”
周國人氣的直咬牙,心中都帶着無盡憤怒,可是他們卻不敢和老頭真正的撕破臉
不過另外一個人明顯氣不過,剛要開口,卻被同伴給拉住了,眼神之中都帶着示意,終究他們兩個自主走了出去。
其中一個灰色袍子的周國人看着同伴,“你剛剛爲什麼拉住我,爲什麼不讓我說,他都將我們趕出來了,還要什麼面子啊”同伴聽了,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甚至說話的時候都很是無奈,“雖然島主不義在先,但是我們已經別無選擇,還是不能和島主真正的撕破臉,萬一那個兩個人就是裝的呢,萬一她不能救治呢到時候就是
我們的機會了,雖然只有一株籬由廈草,但是對我們來說已經非常寶貴了,還夠我們做好幾次長生不老丹的,你說你能得罪麼”
同伴一口氣說了很多,灰色袍子的男子眉頭皺了皺,不過還是氣急敗壞的嘆息了一口氣,“該死的我當初就說早點來,你非要把那顆丹藥煉製完,要是早一天是不是就沒有這些事情了”
話語之中盡是責備,同伴眉頭皺了皺,“我那時候也是事出有因,你又不是不知道原因。”
灰色袍子男子咬了咬牙,終究沒有再說其他的。
至於冷幽月這邊,閒雜人等都已經退下,屋子裏面只有冷幽月夫婦,和老兩口。
老頭直勾勾的盯着冷幽月,眼中也帶着打量,不過心底還是有些虛,不知道自己這一次有沒有賭錯。
“你要說什麼,這次你說吧。”
“敢問,你們的仇人,有沒有南疆的高級巫蠱師。”
老頭面色徹底變了,剛剛還不敢確定,但是這一次他卻不再有任何的猶豫,“有,你到底想說什麼,你快告訴我,而且我夫人的情況到底怎麼樣”
冷幽月眉頭皺了皺,老頭見此,知道冷幽月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說完的,他輕輕嘆息了一口氣,“罷了,兩位坐下說吧。”
冷幽月和皇甫睿也沒有客氣,真的坐了下來,只是眼中的嚴肅那麼濃烈。
“這件事情,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你夫人中了兩層毒,第一層好弄,我已經幫她解除了,至於另外一種,就是巫蠱之毒。”
冷幽月輕輕點頭,不過眼中也帶着幾分詫異,她打量着夫人,看着她身體每一處,搖了搖頭。
“其實我很奇怪,是你夫人體制特殊,還是你最近給的藥材哪裏出現了什麼,我不明白爲何你夫人身體一直都沒有異變。”
老頭眸子一閃,就連嘴都張大了幾分,眼中明顯的不可置信。
只是他卻沒有第一時間迴應,反而是看着冷幽月,“所以她這個巫蠱之毒到底是什麼”
冷幽月輕輕嘆息了一口氣,“是喪屍。”
皇甫睿眉頭一頓,果然如此。
在剛剛他便察覺到自己妻子的面色不對勁,再加上她剛剛說島主夫人的情況,他猜十有八九會是這種情況。
只是老頭卻是不解,“什麼是喪屍”
冷幽月無奈,不過還是給老頭說出喪屍的特點,而在她的觀測之中,她卻發現老頭的面色越發的蒼白了。
老頭有些坐立不安,只是下一刻他便祈求的看着冷幽月,“丫頭,你說吧,能不能救好我的夫人,只要能夠救好她,我一定會給你藥材的”
冷幽月眉頭頓了頓,打量着島主,“島主莫非知道你夫人會是這個情況”
老頭眸子閃了閃,卻沒有第一時間迴應,明顯是有什麼祕密的。
冷幽月見此也不打算深究,“既然你不想說,我便不問,不過我用籬由廈草已經將你夫人體內掩蓋的那層毒去掉了,但是”
一聽到但是兩個字,老頭心裏頓時一緊,他連忙擡起眸子,直勾勾的看着冷幽月,“但是什麼”
“她之前沒有異變,可能是特殊的體制與體內的毒素的結合讓她一直都沒有異變,但是現在籬由廈草一啓動十日差不多就會變異。”
“什麼”老頭聽了,頓時激動的站起了身子,更是大聲喊出了那麼兩個字,他咬了咬牙,讓她們兩個來,難不成是搞破壞的麼還不如要周國那兩個人的續命丹了,可是現在已經到了這個程度,怎麼辦,他該怎麼
辦
冷幽月話沒說全,看到老頭這個樣子,連忙繼續說着,“你先彆着急,我還沒有說完,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
老頭聽了,這才鬆了一口氣,不過卻不敢全部鬆開,反而是看着冷幽月,“你能不能治療,你告訴我怎麼弄,你要是需要什麼藥材,你和我說,我給你弄就是了”
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了,冷幽月聽了只是輕輕點頭,“籬由廈草,你就只有一株了麼”
老頭眉頭皺了皺,“籬由廈草本來就不多,我留下一株備用,給你們的有一株,所以一共就兩株。”冷幽月點點頭,想着那草藥的大小直接點點頭,“如果你把這些都給我,我就給你救夫人,我不瞞您說,現在京城已經有很多人都出現了你夫人這種情況,但我還需要籬由廈草來確定,畢竟敵人的目的是什麼,我都需要勘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