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秀嘴角微勾,二話不說便將他給綁住,隨後笑呵呵道:“甚合我心我們走吧。”
大漢面色難看到極致,可是不管他怎麼說,都已經沒有了任何辦法。
就這樣,他們三個人一同被牽到了衙門
這一路看起來格外壯觀。
甚至那些在客棧的百姓都跟了上去,一個個都想看看是什麼樣的結果。
“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大漢這一刻是真的害怕了,因爲他根本就沒有所謂的鎮國公後臺,不過是他平日裏想要強搶民女時候的定義,可是現在對方根本就不畏懼鎮國公的身份,肯定是背景比鎮國公還要厲害啊
一想到這裏,他這心都直突突,甚至都怒罵自己是煞筆,怎麼能做出來這樣的事情
可是
現在什麼都晚了
倒是楚雲秀似笑非笑地看着大漢,“嘖嘖,怕什麼啊,你有鎮國公的後臺,說不準啊,今日去了還能安然無恙地迴歸呢。”
大漢面色青紫交錯,隨後哭喪着臉道:“哎呦,姑奶奶,您就別拿我做消遣了成嗎”
後面的人也跟着哈哈大笑,“你們以前見沒見過他啊,難道是從別的地方過來的若是經常這麼囂張,我應該有耳聞的啊。”
其他人撇撇嘴,“我經常能看見他,帶着幾個小弟出去拽的跟二五八萬的,不過我看到的並不是特別明顯,都是他調戲人家姑娘,摸幾下臉就會走的。”
“哼,說不準白天他還是不敢太囂張,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就開始強搶民女。”
“對,不然的話,今天也不會用那樣的招數,讓人家姑娘和他一同離開,我們還一時眼花,竟然真的相信了他的說法。”
“主要是他演的好啊,我踏馬真的相信了”
一聲接着一聲,全都在議論着,那大漢也越來越心虛。
至於那兩個狗腿子,此刻一聲不吭,只是在那裏走着,心底卻有些慌亂。
其中一個人想了想,直接看向楚雲秀,“姑娘只要我們說出來老他的罪證,就可以放我們離開嗎”
他剛剛想喊老大,可是一想到自家老大說什麼都要被抓,他們只好劃清界限。
大漢面色大變,“你你們敢”
狗腿子嚇地連忙低頭,不敢和大漢對視,他們他們只是簡單的想要自保啊
楚雲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們二人,“這種事情啊我也說不準。”
見兩個人瞬間蔫頭耷腦的樣子,她冷笑出聲,“不過我只知道一點,如果你們不說,一定會死的很慘。”二人面色一白,誰都不敢說話,只是心底已經有了小九九,那大漢嚇地連忙回身打那兩個狗腿子,“你們行啊我平日裏並不虧待你們,甚至好東西都願意給你們分享,可是你們倒是好,哼,你們倒是好
居然也想着出賣我了”
狗腿子心底怨氣增多,現在已經結仇,其中一個也不害怕他,直接開
“你說的好聽,可是你也不看看你賞賜的是什麼東西,還要這些都是兄弟們幫你偷回來的,哪有一樣是你的你天天坐享其成不說,還要對我們打罵,我受夠你了”
大漢面色大變,“你你胡說什麼你”
然而,他的話,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其中一個人直接開口道:“我沒有那麼多心思理你,一會兒衙門說吧。”
“你你們”
他咬牙切齒,可是就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衙門,而後面跟着的人,不僅有客棧那些,還有不少百姓也比較好奇,沒有事情的紛紛跟了上來,想要看過究竟。
只是一看到是大漢的時候,有的人直接咬牙切齒道:“他也有今天啊活該”
“是啊哈哈哈哈,我看他以後怎麼活,天天說自己是鎮國公的表親,我看他這次怎麼辦”
顧冉軒回眸,看着兩個人咬牙切齒說着。
他淡淡問道:“二位也是受害者”
那二人當即擡起眸子,因爲他抓到大漢,不自覺讓人心裏有好感,其中一個人直接點點頭,“那可不我們都是受害者”
顧冉軒點點頭,“那一會兒見到縣令的時候,你們都指正出來,他所做過的。”
二人連忙點點頭,“好。”
走到衙門前,顧冉軒淡淡看向楚雲秀。
楚雲秀嘴角微勾,直接走向鼓那裏,拿着鼓棒便敲了起來。
不大一會兒便有官差出來,讓他們一同進去。
“威武”
不少人都跟着跪在地上,而顧冉軒卻始終站在一旁,楚雲秀見他不跪,她也沒有動,一下子二人成了突出之點。
侍衛見他們二人不跪,當即面色一冷,“大膽見到大人爲何不跪”
顧冉軒神色淡淡的,可不知道是誰喊出來這麼一句,“他可是皇親,你有幾個膽子讓他跪”
縣令當即面色一變。不過如果這麼形容顧冉軒,也沒有錯啊,冷幽月現在是太子妃,非常受寵,可謂皇宮她是第一人,現在誰想做什麼,不都得掂量掂量,那麼太子妃的表哥,就算不是鎮國公的孫子,也可以利用這一層身
份啊
顧冉軒也不想和他們多費口舌,只是淡淡道:“大家誤會了,我並不是什麼皇親,不過,縣令可否繼續審案”
見他氣度不凡,還能不跪自己,穿着還這麼好,自然不是什麼普通人
想了想,他終究不再追究那麼多事情,直接看向進來的一堆人,他眉頭皺了皺,“堂下和人擊鼓”
持續去拍淡淡上前,對着縣老爺拱手,“大人,是民女擊鼓,民女有冤”
縣令一看是站着的,自然而然將她們想成了一對兒,這態度也不禁轉好,“原來是你啊,你有什麼冤情,儘管報上來,本官自然會爲你們做主。”
“多謝大人,是這麼一回事”
隨後,楚雲秀便今日所發生的都說了出來。縣令眉頭一頓,最近他也聽說有這樣一個人天天出來作惡多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