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這一次徹底的瘋狂了,她想也不想的衝向了冷幽月,架勢極其猛烈,只是冷幽月卻沒有躲,因爲她怕自己躲了反而讓婦人摔倒,這件事情不對,絕對是有蹊蹺的。
眼看着那婦人要過來的時候,她直接抓住了婦人的手,更是控制住了婦人,“這位夫人,你先別激動,事情還沒有徹底的查證出來,難道你沒有想過,是有人一起陷害我們麼?!”
婦人身子一怔,只是疑惑一瞬間,她卻瘋了一般的掙脫,“賤人!你別以爲你還能狡辯,你害我夫君如此,你難道不該死麼!”
婦人瘋狂的吶喊着,有理智的人,連忙將那婦人給拉了下去,“夫人,你先冷靜一下,現在這種情況還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你若是殺了櫻花姑娘,且不說櫻花姑娘到底是不是被冤枉的,你只會變成殺人犯,最後一命陪一命,而你的夫君現在還沒有撒手人寰,誰來照顧他?”
婦人一聽,頓時找怔在那裏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只是這些話,真的有了用處,她點點頭,“你說的對,你說的對,我不應該置我夫君於不顧的。”
說完她也不再掙扎了,真的沒有要殺了冷幽月的心思了。
李大夫心中暗暗得意,今天他倒是要看看冷幽月如何推脫!
冷幽月看着李大夫,眸子都凌厲了不少,“李大夫我並沒有看完那藥方。”
李大夫連忙收起了心中的得意,繼而輕輕嘆息了一口氣,“你這姑娘現在怎麼還這麼執拗啊!這都什麼時候了,你現在怎麼還這麼推脫,這可是大罪啊!若是你主動承認,罪行還能輕一點啊!”
冷幽月聽了,頓時冷笑,她就覺得李大夫不對勁,原來都是奔着這上面用盡呢。
她只是冷笑,“李大夫一直在說我的不是,可是爲何你卻遲遲不敢給我藥方,難不成這藥方上有什麼問題?或者是有什麼手腳?”
婦人聽了,頓時大吼,“我夫君都這個樣子了,我不找到真正的仇人,難不成還要再陷害你不成!”
冷幽月冷笑,她只是看着李大夫,根本就沒有移開目光,不過卻是迴應着婦人,“沒錯,你是不知情況,你不會陷害我,但是不代表別人不會。”
衆人看着冷幽月的樣子,疑惑到了極點,什麼意思,她這麼直勾勾的看着李大夫,難不成是李大夫?
這……有點不太可能吧?
只是要是這麼想的話,今日的李大夫好像話確實多了一些。
李大夫見冷幽月如此,頓時有些心虛,只是面上他卻一直保持着鎮定,他看着冷幽月,更是不解的開口,“你這麼直勾勾的盯着我做什麼?你認爲現在是有人陷害你?可是這藥方明明是你寫的東西。”
冷幽月笑了,“那你爲什麼不敢給我看藥方?”
李大夫眉頭緊皺,“人命關天,我那是怕你給毀了。”
冷幽月再度微笑,“那你可以拿着讓我看,不敢?還是心虛?”
冷幽月明明那麼的隨意,可是李大
感受着周遭疑惑的目光,他直接將藥方打了開來,“我有什麼不敢的!”
冷幽月冷笑,“爲了證明你不是心虛,我也願讓人扣着我的兩隻手臂,我說什麼時候放下,就什麼時候放下,你敢麼?!若是心虛的話,那就不用了。”
冷幽月都這麼說了,她一個女子,若是被兩個人扣住手臂,根本就不好動。
若是這個李大夫都不答應的話,那這件事情就真的有些蹊蹺了。
李大夫眉頭皺了皺,只是一看衆人對自己質疑的樣子,就包括老闆都有些不信任自己的時候,他只是說着,“我有什麼不敢的!你看吧。”
隨即冷幽月便叫了兩個人,扣住她的手臂,她掙脫了兩下,衆人都能看的真切,兩人沒有要鬆手的意思,這樣她纔開始看了起來。
有好信的人,也跟着過來看,李大夫便用一手指着那藥方,其中一處,“你們看這個,就是導致那位壯士現在無法動彈的原因。”
“原來是刻意開的假藥方。”
“這好像是櫻花姑娘的字跡啊,她是給我開過藥方的。”
“沒錯,這就是。”
李大夫一聽,心底一陣冷笑,隨即他便看着冷幽月,“櫻花姑娘,你可看完了?”
冷幽月眉頭頓了頓,“你把另外一隻手拿開。”
李大夫咬了咬牙,就按照她所作,只是看了一會兒,冷幽月眉頭緊皺,瑪德,這個李大夫竟然還會模仿別人字跡的麼!
她的字跡,基本上就是這個樣子,但是唯獨有一個不一樣的地方,那就是些‘二’這個字的時候,她喜歡把那‘二’的第一筆寫成斜的,這是一個習慣,可是這個卻是極其平直,根本就不是她的字跡。
她當初給這壯士的藥方,肯定是被換了,但是當時他們拿了藥方就會去抓藥,怎麼可能會被突然給更改呢?
而李大夫又是怎麼做的,才能直接讓患者如此?
冷幽月怔愣在那裏,分明是想不透這裏面的東西。
而裏李大夫心底卻是冷笑連連,見冷幽月已經開始發呆,他只是輕聲說着,“這回你可看完了。”
冷幽月眉頭頓了頓,卻是沒有開口說話。
“難不成這次是她沒有狡辯的說法了?”
“我看就是這麼一回事,她還想着從那藥方上找出狡辯的話呢,不過這次,哼,我看她怎麼辯解。”
“我剛剛還差點被她給唬了,還以爲她那麼信誓旦旦的和李大夫說話,現在也不吭聲了,我差點以爲是李大夫陷害櫻花姑娘了。”
“怎麼可能?李大夫這些年都在這裏爲大家看病,一顆心都是那麼善良,怎麼可能來陷害別人?”
“只是這櫻花姑娘……她也是一個心善的啊,這……真的能如此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