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契約俏老婆 >第113章 真相永遠只有一個
    儘管這封寫的遺書中有着這樣那樣語句不通或者有些語法的錯誤,但是卻絲毫不影響它將格里安最真摯的內心表達出來。

    他那死前的美好祝願,讓中山慶子萬分地動容。

    “你個愛管閒事的傢伙,臨死還要替我們着想。”中山慶子抹了抹自己溼潤的眼角,輕聲地責怪。

    “看遺書所表達的意思,他已經知道自己會死。也許在幾天前生了什麼事,所以格里安先生纔會預感到了自己會死。你們看這一段,它的脅迫太過於危險,我想跟它談談,但是它已經到了瘋狂的邊緣。”吳崢指着遺書中的一段,道。

    “關鍵的地方,就是這個它。”吳崢的手指指着這個“它”,思考着,“格里安先生寫這個遺書的時候,似乎故意將這個威脅到他的人,寫成了它。的his和her很容易就能看出那個人的性別,進而讓其他人聯想。所以,他寫遺書的時候故意用了它這個字,就是不想讓我們知道究竟是誰。”

    “他哪怕到最後,都還想着保護那個兇手那個人究竟是誰”吳崢搖了搖自己的嘴脣,“這個人的身份,就可以定性這件案子了。”

    “哦”呆萌妞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道。

    “定性可是無論是情殺還是仇殺都不通啊。”中山慶子的眉宇之間卻有着幾絲痛苦與憂鬱,“你們或許不瞭解格里安,但是我跟他認識了這麼長時間,實在是太瞭解他了。他都三十來歲了,卻根連戀愛都沒談過,情殺之類的根就不可能成立。至於仇殺那就更不通了,他與人爲善,從不跟人起衝突,怎麼會跟人結仇”

    “那是臨時起意這就跟老師轉述情況完全不一樣了。”吳崢搖了搖頭,“如果是搶劫殺人的話,警方現卻並沒有現財務的遺失。”

    “我想,這件案子裏一定有什麼東西被我們忽視了。”吳崢眼睛微微一眯,“而且還有一個有細節。老師他醒過來的時候,手上的血還是溼的。那麼就明一個問題,格里安先生遭遇刺殺應該不會太長。畢竟,血的凝固時間太短了,如果血還是溼的,這也就明兇手可能還沒走遠。”

    “當時,格里安先生甚至阻止老師打電話叫救護車,想要保護兇手之餘,恐怕還有一個可能。”吳崢的神色肅然,淡淡道,“恐怕在老師醒來的時候,那個兇手還沒有離開謝佩爾印象”

    “而他能藏的地方,只有這裏”吳崢想了想,便看了一眼這個辦公室,“也就是,這裏肯定還有什麼警察沒有現過的線。因爲查的重點,恐怕都是在餐廳中”

    “這”看了一眼周圍,呆萌妞的後背突然汗毛倒豎,一想到兇手很有可能藏在這裏過,呆萌妞就一陣心虛。

    “去叫警察來調查吧,應該能現痕跡。”吳崢嚴肅地,“他們纔是證據集的專家,交給他們吧。不過,我們也不能只等着警方調查,我們也得自行想辦法調查。”

    “我相信,事實的真相,永遠只有一個”

    “吳崢,你這是在做什麼”看見吳崢在“謝佩爾印象”的門口蹲着擺弄着什麼東西,呆萌妞有些好奇地問道。

    “我我這是在放捕鼠夾。”吳崢笑着對呆萌妞了一聲之後便起了身來,朝着她走了過去。

    “捕鼠夾謝佩爾印象會有老鼠麼”呆萌妞不由得開口問了一聲。

    “有啊,一隻到現在還在逃的老鼠,偷吃了珍貴的東西的老鼠。”吳崢話之間,笑意微斂,轉而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轉頭問向了呆萌妞,“對了,老師的敘述之中有一點很奇怪,不知道你們注意到了麼。”

    “什麼”這時,原正打算離開“謝佩爾印象”的呆萌妞與中山慶子住了腳,有些疑惑地看着吳崢。

    不過短暫的愣神之後,兩人就意識到了,吳崢恐怕是現了什麼關鍵的事。

    “你們難道不奇怪,既然格里安先生作爲老師的好友,卻眼睜睜地看着真正的兇手將謀殺自己的罪名嫁禍給自己最好的朋友呢”吳崢玩味地一笑,轉而便張開了雙手宛若演講一般道,“試想一下,如果你被人謀殺,腹部中了那麼多刀,而且,還是足以致死的重傷,你會昏迷過去麼當然不會。因爲那種時候昏迷過去的下場就只有死。”

    “換句話,那個時候的格里安先生一定還是醒着的。可能他假裝昏迷而故意迷惑兇手讓其認爲他已經死了。但是爲什麼他在對老師的話中卻連一點提醒都沒有我想,格里安先生一定有什麼證據,可以確切地指認兇手的身份”吳崢笑着道。

    “也許他想要保護兇手,所以才勸阻老師不去打電話求救,但是,他也一定不會用好友的性命去給那個兇手陪葬”吳崢轉眼看向了“謝佩爾印象”,微微一笑道,“而這個證據,一定就在謝佩爾印象裏面。一個關鍵的,而且足以指認兇手的證據。”

    吳崢看了呆萌妞一眼,微微一笑,轉而便帶着她與中山慶子一起離開了。

    “什麼監控錄像被人洗掉了你們是做什麼喫的”

    在警察局裏,局長大人正在飆中。

    “昨天昨天系統被人黑了,所以”那個警員有些心虛地着,一點都不敢直視局長大人的眼睛。

    “這就是你轄區的水平水貨嘛”馬洋此時正坐鎮局長大人的寶座對面的沙上,滿是笑意地看着局長大人在那裏飆。

    能讓人黑進系統洗掉錄像,這也算是蠍子拉屎獨一份了。

    而對於全市警察的領導,馬總,局長大人再有火也不敢向他。

    “趕緊給我想辦法恢復”沒有辦法,馬總在自己的面前,自己總不能光明正大地威脅手下人,只能將面前這哥們兒記住,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

    “你之前跟我的什麼來着”馬總饒有興致地問了一句。

    局長大人“咔”地一下就從椅子上躍了起來,立正好,大聲回答道“報告長官,三天之內破案”

    “很好,我以爲你記性不好,提醒你一下。”馬總喝了一口茶,呵呵笑了兩聲,隨後語重心長地道,“老陳,這次真不是我老馬逼你,而是這次的壓力確實太大了。那位大爺的來頭太大,你我都惹不起。不然的話,我會逼你麼他個老外死在咱這兒,也就最多領事館來找找麻煩,賠禮道個歉也就完事了。但是這位爺要是不能讓他滿意的,別你,恐怕連我腦袋上的烏紗帽都保不住。”

    蘿蔔加大棒,馬洋到時深諳此道,催促之餘也不忘勸解。

    不過聽見馬洋的這話,陳局長有些色變,緊張地問道“那位爺難道的是是他”

    着,陳局長一手摸着自己的嘴,另一隻手則指着上面。

    “嗯。”馬洋何等的精明,自然明白這啞謎的意思,點了點頭,隨後左右看了看,聲地道,“一年前,外地富商張公子那案子你還記得吧”

    “記得,聽是讓人用花差點捅死”陳局長不知道馬總突然提及這件陳年舊案做什麼。

    “那件案子就是這位爺做的。故意傷害,可是你看這位爺不一樣在外面活蹦亂跳的而且,之後張公子那件案子,你應該記得更清楚纔對。”馬洋神祕地笑了笑,轉而臉上有着幾分苦笑地道,“張公子那種有錢有勢的人都就這麼死了,你算哪瓣兒爛蒜你看看,張公子死後,不光是直接裁定爲無法偵破的懸案,甚至連一點點的證據都找不到而且,無論是上頭,還是對面,都根不敢把這件案子擺出來。”

    “根據道消息稱啊,張公子之所以死了,就是因爲他色膽包天,勾搭這位爺的老婆。呵呵你就想想吧,別怪老哥哥我沒提醒過你。三天,哥哥我算給你機會了。要是再晚,恐怕你就得跟張公子似的跟下面的幾位鬥地主去了。”馬洋心有餘悸地道。

    哪怕至今,馬洋都還對那幾條宛若鬼魅一般的短信記憶猶新,生怕的就是哪天自己的腦袋上就跟張家父子似的眉心開個窟窿。

    “我明白了”陳局長點了點頭,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似乎在那裏就有一條細線在不斷地勒緊。

    當天晚上。

    周圍還有執勤看守現場的警察,但是在沒有路燈的牆角之下,有一個黑影,順着牆邊就竄到了“謝佩爾印象”的後門。

    它彷彿輕車熟路一般,輕而易舉地打開了後門,慢慢地摸了進去。

    它微微一笑,彷彿在嘲諷那些遲鈍的警察,根沒有現自己。

    隨後,它便一步一步,輕輕地摸上了樓。

    而對於緊鎖着的辦公室,它卻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了一把鑰匙,緩緩地將房門擰開了

    它走進了辦公室,擰亮了手電筒,走到了辦公桌邊,開始慢慢地翻找了起來。

    然而,在翻找了一會兒之後,一張紙片卻從衆多文件中掉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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