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的催促,對於陳靈均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刺急呢?
果然,大約一刻鐘左右之後,小剛其實還沒有完全入睡,陳靈均就以上廁所爲藉口,悄悄地來到小屋。
她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除了外面的睡衣之外,剩下的就是真空。
我並沒有開燈,而是聽着她的腳步,聞着迎面而來的清香,緊緊把她摟在懷裏,然後沒頭沒腦地親吻起來。
“討厭呀!”陳靈均摟着我的脖子,貼着我的耳根說道:“不停地發短信,弄的人家跟瘋狗撓心似的,手掌都急出汗來了!”
“這種感覺是不是特別刺急?”
“只要想到你,我就感到特別刺急。二虎,我發現自己已經入魔了,就算是在單位上班,只要一有空閒,哪怕只是一秒鐘的出神,我的腦海裏就會出現你的影子。”
這話我信,就像現在錢菲菲對於我而言,別說是在我出神的時候,即便是我跟別的女人滾牀單,腦海裏只要有瞬間的出神,就會出現菲菲的影子。
不過溫如玉是個例外,面對溫如玉的時候,我好像從來就沒跑過神。
“寶貝兒,”我有些言不由衷地說道:“我又何嘗不是跟你一樣?沒事的時候就看我們的那段視頻,見到你的時候就想辦,巴不得從早辦到晚,就這麼摟着你辦一輩子!”
“行,那你就辦死我得了!”說着,她急不可待地給我來了個海底撈。
我卻掏出手機,打開了屏幕的光亮。
“幹什麼?”陳靈均不解地問道。
“我看看我的寶墨,是不是還在你上面?”
“討厭死了,不知道人家剛洗澡呀?”
“別逗我了,你是不是經常到張醫生那裏檢查,看看自己是否懷孕了,所以才把我的寶墨擦得乾乾淨淨?”
陳靈均一怔:“你怎麼知道?”
“因爲她懷疑你懷的是我的孩子!”
“這……怎麼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你們是多年的閨蜜,她還不瞭解你嗎?她說了,你又不是第一次懷胎,卻興奮得有點過頭,隔三差五的就跑去檢查,好像有什麼天大的祕密等不及了似的,她早就斷定不是你老公的種。”
“那她怎麼會想到是你的?”
“因爲我們就住隔壁呀!再加上你們閨蜜之間經常談論我,她就知道一定是你對我下了手。”
陳靈均輕輕地扇了我一巴掌,有些難爲情地說道:“臭小子,是你對我下手好不好?”
“我是跟她說,是我把你拖下水的,可她不信,非說你搔氣沖天,只要扭動一下身子板,我的骨頭都疏了,所以……”
“她才搔氣沖天呢!臭小子,你可得提防點她,她老公不在家,靠的是黃瓜和玉米棒解決問題,當你面說這事,一定是在給你下套。”
聽她說起黃瓜,我的腦海裏又出現第一次來溫如玉家,在冰箱裏拿出黃瓜啃時的情景,溫如玉當時的表情怪怪的,但卻特別迷人。
“行了,不說她了,把我抱到牀上去。”
“不,知道我最想念你的是什麼嗎?”
“什麼?”
我沒有回答,而是用腳蹬下她的睡褲,擡起她的一條腿扛在肩膀,她支撐的腿晃動了幾下才站穩。
“臭小子,就喜歡一字馬呀,想要累死我?”
“張醫生說了,你有可能懷孕,回頭再想一字馬的話,可就要等很長時間了。”
“討厭!”
我們在黑暗中糾纏着,過了一會兒,她要求換一條腿。
又過了一會兒,她摟着我的脖子說道:“求……你了,把……把我抱到牀上去。”
其實一字馬就是感官上的刺急,或者說是調節的一種方式,真要說到酣暢淋漓,還就只有在牀上滾牀單。
我把她抱上了牀,蓄勢已久的她主動坐在我的身上,拼命地扭動起身體。
因爲剛剛一直在跟她進行語言交流,所以沒有運行起內丹術,所以被她這麼一弄,差一點把持不住了。
我趕緊運用起內丹術,儘量使業已興奮的大腦皮層復歸平靜,這樣的話,持續的時間就會長了許多。
等到她開始有些疲憊的時候,我纔開口說道:“還有一件事,你可得做好充分的思想準備。”
“什……麼事呀?”
“副校長準備辭職,說是下海做生意。”
“我……我已經知道。對了,你……是怎麼知道的?”
“譚如燕告訴我的,副校長對她說,只要副校長辭職辦公司,就準備跟你離婚,然後帶着她私奔。”
“什麼?”陳靈均突然停下,瞪大眼睛看了我一會兒,立即啐了一口:“小婊砸找死呀!”
說完,她就準備起身下來。
我趕緊摟着她:“這關譚如燕什麼事,是副校長想老牛啃嫩草好不好?”
“廢話,不是她招惹的,我老公怎麼會想到要辭職下海?”說着,她使勁掙扎着。
不難想象,這個時候讓她離開,恐怕她會直接衝到學生公寓去鬧個天翻地覆。
我趕緊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一邊弄着,一邊說道:“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要……要不是譚如燕,副校長被拘留都是輕的,說不定還會判……判刑呢!”
陳靈均瞪大眼睛看着我:“怎麼回事?”
“不知道是……是誰,把副校長跟譚如燕的事捅到學校去……了,書記和……和校長找譚如燕談話,如果譚如燕說自己是被……副校長哄騙的,甚至是被……脅迫的,你說結果會怎……怎麼樣?”
陳靈均看着我愣了半響,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可譚如燕告訴我,書記和校長找她談話的時候,她就感覺到對副校長不利,爲了保住副校長,她承認自己是自願的,甚至是她主動溝搭副校長的。正因爲這樣,學校才只能以作風問題處理副校長,沒有辦法把他送到警方追究刑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