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思顯然是說自己是處的，可是又能保證她的“當然”之後，又一定不是處的？
我再次問道：“當然什麼？”
周婷瞪了我一眼：“是處的呀！”
我會心地笑了笑，說實話，現在長得像她這麼好，依然保持處子之身的女孩子確實太少，比如曹麗芳和譚如燕，僅僅只比她大一歲。
譚如燕就不去說了，雖然曹麗芳是個處的，但李明亮和劉懷東都曾經佔領過她的“高地”，僅僅只是沒有真正攻克下來而已。
還有錢菲菲，跟她同齡、同校、同學，男票在國外，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開始戀愛，更無法揣測她的“高地”已經被男票攻克了多少次？
我相信，恐怕在很多男人的眼裏，周婷其實比錢菲菲長得更好，她細皮白肉，略顯豐滿的身材，很容易長成像溫如玉、劉璇思那樣的超性感美婦。
也正因爲如此，她在我的眼裏的誘或力，反倒不如更加苗條的錢菲菲，畢竟像她這種類型，並且已經長到了極致的女人我都碰到過，所以並不看重她。
但有一點卻是她最大的優勢，因爲她是處的，而我顯然有處女情結，尤其是在碰過那麼多女人之後，越發覺得這種女孩子的珍貴，稀缺和乾淨。
我忽然想到，就算我能把錢菲菲追到手，只要她不是處的，總有一天我會產生厭惡，充其量只會把她當成一個不同類型的女人玩玩而已，卻不會倍加珍愛。
何況她那種類型，和譚如燕差不多，僅僅只是比譚如燕好看一點而已，兩人身體的尺碼應該在伯仲之間。
當然，由於有了先入爲主的概念，在我眼裏，和錢菲菲相比，周婷好像總缺少了點什麼？假如我真的把她追到手，心裏總會形成某種遺憾的。
這種遺憾究竟是什麼？我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
換句話說，在我的眼裏，周婷是個難能可貴的女孩子，但卻激發不了我的激情。
然而不知道出於某種心態，我居然脫口而出：“美女，我們可以交個朋友嗎？”
周婷眨巴着眼睛看着我，反問了一句：“我們不是朋友嗎？”
我直截了當地說道：“我想成爲你男票的那種朋友。”
周婷忽然收斂起羞澀之態，恢復了之前的常態，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我說帥哥，燎我吧？”
我反問了一句：“像嗎？”
“一個字：像！兩個字：真像！三個字：特別像！”
“來，我敬你一杯吧！”
“別，我這人心裏藏不住事，你把話說清楚了，否則整個晚自習我都得坐飛機！”
說着，她撕咬了一口八爪魚，神情還特別關注，很難讓人想象，她是在跟我討論戀愛的大事。
我不解地反問了一句：“說清楚什麼？”
周婷咂巴着嘴，掏出手絹抹了一下，然後湊過來問道：“這樣吧，我倒推一下，你剛纔說希望成爲我的男票？”
“不錯。”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在確定我是個處的之後，才下這個決心的，對嗎？”
“對，我覺得追求純潔的東西，是每一個男人的權利！”
“再往上推，你是在確定錢菲菲不是處的前提下，才把注意力轉到我的頭上，如果我也不是處的，後面就沒得談，不是嗎？”
“沒毛病。”
“可你怎麼肯定錢菲菲就不是處的呢？”
“她……”
“她有男票不假，有沒有被男票上過，那可就只有天知、地知和他們兩個知道了，你爲這個改變初衷，萬一將來發現她現在還是個處的，追悔莫及事小，恐怕你還得怨恨我一輩子吧？”
真要如此，我還真不好說會不會怨恨周婷一輩子！尤其是當我將來真的娶了她，恐怕還真會覺得自己是被她給坑了。
只是我忽然發現對於自己來說，錢菲菲確實太過複雜。
首先她是不是處的，就已經非常讓我鬧心。
其次她和男票關係的好壞，又會時常成爲一個結打在我的心裏，讓我一輩子也解不開。
都說初戀的戀人是難以忘記的，萬一就像我跟其他女人滾牀單，腦海裏只會想到溫如玉那樣，我把錢菲菲娶回家，跟她滾了一輩子的牀單，她卻想了初戀一輩子，我特麼得有多悲催呀？
至於第三，在我跟錢菲菲之間，還有孫曉麗那條永遠也無法跨越的鴻溝，我要是還不撞南牆，不回頭地去追，值嗎？
男人都喜歡一見鍾情的際遇，周婷對於我來說，雖然不屬於一見鍾情的那種，可她處子之身對我非常重要。
雖然她的容貌和身材，在我所遇見過的女人當中，完全談不上是極品，不管她怎麼女大十八變，估計也變不出比溫如玉和劉璇思更美的樣子，卻讓我覺得她是最好的備胎。
假如這輩子再也沒遇到其他更好的女孩子，娶周婷爲妻，對於我來說，也算是不錯的選擇。
我微微一笑：“你的推理不錯，但依據卻不對，你的這種推理，是建立在我是想追求錢菲菲這個依據上的。”
“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周婷，”我兩眼一眨不眨地凝視着她：“其實我喜歡的人是你，剛剛在公交站臺把你攔下，就是想問問你，我們有沒有機會交朋友？”
別看周婷口直心快，有時萌噠噠得就像是沒腦子的人，可聽完我的話之後，她卻表現得特別冷靜，再次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突然冒出一句：“我發現你這人很虛僞！”
“虛僞？”我不禁啞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