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拿着臉盆，先到衛生間裏打掃了一下衛生，然後又端出一盆水，替我打掃衛生，之後依偎在我懷裏睡了起來。
沒一會兒，小剛那邊喊媽，一會兒要喝水，一會兒要尿尿。
喝水和尿尿的時候，都閉着一雙小眼睛，旁邊牀上睡了個大活人都不知道。
陳靈均剛剛把小剛哄睡着，我要把陳靈均喊過來，還沒摟着她睡一會兒，小剛又喊她。
一個晚上她來回跑了七八趟，雖然嘴裏不停的嘮叨着，一大一小兩個孩子讓她一點都不省心，但卻能看出來，她始終幸福滿滿，洋溢着一種從未有過的愉悅感。
黎明時分，小剛算是徹底安靜了，我卻又折騰起來。
陳靈均一臉的無奈，萌噠噠地嘟着嘴，但我清楚，她其實特別受用。
女人最渴望的，就是有人愛。
在醫院這種狹小的單人牀上，我一個晚上要了兩次，對於她來說，那得有多愛她呀！
完事之後，我正準備睡覺，她趕緊拍了拍我：“已經六點半了，你趕緊走吧。”
“昨天晚上要走不讓走，這會兒怎麼這麼急？”
“就算打的，在路上也要花幾十分鐘。再說了，張清月一般一大早就會過來，被她看見了不好。”
“拉倒吧，她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的關係。”
“問題這不是醫院嗎？等會兒她又得調侃我，連醫院的單人牀都不放過，那得有多搔呀？”
好在我第二次，運行了內丹術，既把陳靈均給弄舒服了，自己也耳聰目明，心曠神怡。
我起身洗漱之後，在她腿上留下了兩道深深的掐印以示道別，她痛得渾身直彈，卻又特別享受。
最後我又擰了她臉蛋一把，才轉身離開，回頭看她的時候，她已經疲憊的不行，立即閉着眼睛，緊緊把被子裹着脖子睡了。
我趕到學校食堂的時候，已經陸陸續續有學生在裏面喫飯，大多數學生都認識我，可我認識的只有一個譚如燕，她一個人背對着大門，坐在一張條桌子上喫早餐。
我打好稀飯和包子坐到了她的身邊，問了一句：“昨天副校長沒搔擾你吧？”
“晚上給我打個電話，想讓我過去，我沒同意。”
“那就對了。記住了，昨天打架的事，別看他當面沒說什麼，背地裏卻向陸雨馨保證，一定要把你開除，結果是我搞定的。”
譚如燕眯着丹鳳眼一笑：“不好意思，又勞你費神放了一炮，真要把你身體弄垮了，讓我怎麼向未來的賈夫人交代呀？”
“罵我是不是，我是那種見了女人就上的主嗎？”
“你這不是爲了我做出犧牲嗎？說實話，你要不玩真的，陸雨馨肯定饒不過我。”
“你是怎麼知道的？最先動手打她的可是曹麗芳，又不是你。”
“副校長說的唄，她告訴我，陸雨馨男朋友的爸爸，是警方的一個副局長，一般人都不敢招惹她，而且她心高氣傲，你要不是一炮把她的自尊轟的粉碎，她能放過我？”
譚如燕就是這樣，平時不聲不響，只要開口說話，就能觸及到重點，而且對人對事的判斷，比一般人都準確，我最服的就是她這一點。
“副校長怎麼招惹了她？”
“你還不知道吧？我們離開副校長的辦公室之後，副校長單獨把她留下，準備對她動手動腳，她才說出了男朋友父親的身份。所以我告訴你，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再別信副校長的那張嘴！”
譚如燕點了點頭。
我又問道：“最近跟李明亮有進展嗎？”
譚如燕反問了一句：“你希望我跟他有進展？”
“老實說，他雖然比過去陽光了許多，但他的家庭非常普通，他的前途恐怕也只那樣，我真的不希望你嫁給她。”
譚如燕嫣然一笑：“我忽然發現你這個人很壞，別人只對自己的老婆小氣，你倒好，對自己的晴人也小氣，巴不得人家不找男朋友，一輩子就做你的小晴人。”
“我要真是這樣，你願意嗎？”
譚如燕抿了抿嘴：“至少比你迫不及待的想讓我嫁人要好！”
就在這時，曹麗芳突然從後面撲向我們兩個，她雙手搭在我們的肩膀上，把臉湊到我們倆之間問道：“幾個意思，揹着我談情說愛？”
我把一隻手撐在桌子上，藉以擋住前面人的目光，另一隻手繞過來通過腋下，摸向她的胸口，因爲夠不着，我讓她靠近一點。
曹麗芳不知道我要幹什麼，等她把胸口靠近我之後，我的手解開她上衣的第二個鈕釦，然後塞了進去。
“臥槽，”曹麗芳沒有理會我的手，只是瞪大眼睛問我：“我說賈主席，你可以呀，以權謀私就不說了，居然還直接索賄，讓人家送大禮？”
“別鬧，讓我舒服一下。”
“我去！”
譚如燕這是笑道：“賈主席中間，你漏掉了一個副字。”
“副什麼副呀？那個姓龍的，我他丫的遲早要把他給弄下來。”
“就算弄下來了，也只是陸雨馨的，沒二虎什麼事。”
“憑什麼？”
曹麗芳大聲斥問了一聲，弄得在前面窗口排隊的學生，都回過頭來看着我們。
我趕緊把手縮了回來。
曹麗芳卻摟我肩膀一下：“縮什麼手呀，我又沒說你！”
“你不能小點聲音嗎？沒看見大家都看着我們呢！”
曹麗芳擡頭朝四周一望，兩眼一瞪，感覺又要發飆，我直接把她拽到我和譚如燕事件坐下，悄悄的在她腿上擰了一把，痛得她擠眉弄眼地嘶嘶直叫。
“你怎麼回事兒？怎麼變成了我們山村的媳婦一樣，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
曹麗芳嘿嘿一笑：“你這是擰我，又不是打。”
我正瞪着眼睛看她的時候，突然感到有人敲了敲我的桌子，一回頭，只聽吳丹青說了聲“謝謝”，然後直接朝前面的窗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