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摸透了女孩子的脾氣,喜不喜歡先放到一邊,只要是長得不太猥瑣的男人,真要是強吻她們,除了攪亂她們的思緒之外,也不一定會引起她們多大的仇恨。
而且身處戀愛中的女孩子,也希望有更多的男孩子喜歡甚至追求自己,那樣的話,她們的虛榮心才能得到滿足,自信心也會成倍的增長。
不過話說回來,畢竟金志勇找過我,而且我對他的印象不錯,第一次強吻算是個誤會,如果再要去強吻陸雨馨的話,那就有點對不起朋友了。
看着陸雨馨憤怒中略帶一些緊張的樣子,我故意逗道:“老佛爺,這事你還真不能怪我,誰讓你長的這麼漂亮,而且體香迷人,上次親完了之後,至今我的嘴邊,都泛起淡淡的香味兒,我……”
“你混蛋!”
等我說完,陸雨馨啐了一口之後,立即用手中的文件夾,連續砸了我腦袋幾下。
聲音挺大的,只是砸的一點都不痛。
看到我沒有閃避,也沒有擡手去擋,任由她猛砸幾下,陸雨馨一咬嘴脣,突然轉過身去,並沒有離開,只是恨恨的說了一句:“不理你了!”
我去!
這是發飆還是撒嬌呀?
我悄悄的湊過去,貼在她的身後,探頭看着她的側面,對着她耳朵問道:“怎麼,還真的生氣了?”
陸雨馨沒搭理我,同時把臉偏到了一邊。
如果此時我湊過去親她一下的話,想必她不會有太過激烈的反應。
說不定她還真等着我去親她呢,但我絕對不會那麼做。
我嘿嘿一笑:“老佛爺,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我真的還想再親你一下,只是……”
說着,我故意停頓了一下。
陸雨馨微微的把臉朝我這邊偏了一下,並沒有與我面對面,只是用眼角的餘光瞟着我問道:“只是什麼?”
“只是今天下午,金志勇找到了我,我……”
陸雨馨一天,立即轉過身來,面對着我問道:“你說什麼?他今天找了你,爲什麼?”
“你想知道?”
“當然。”
“那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滾犢子!”
我以爲她又會用文件夾砸我,沒想到她一轉身就準備離開。
我趕緊拽着她的手臂笑道:“你這人怎麼一點幽默感都沒有,開個玩笑也不行嗎?”
陸雨馨白了我一眼:“也得分什麼玩笑吧?看你一臉本本分分的樣子,怎麼就沒有正經的時候?”
我嘿嘿一笑:“好了,不開玩笑了。對了,金志勇下午找我的事,沒跟你說嗎?”
“沒有呀!”
“那你知道他爲什麼找我嗎?”
“我哪裏知道?”
“其實情況很簡單,因爲我在食堂受傷的時候,你情不自禁地表現出對我的關心和焦慮,讓吳丹青感覺我們之間有一腿。再聯想到那天我們在你們公寓後面的草地上,她居然認定當時你跟我在一起,當她出現的時候,你就躲在某棵樹的後面。”
“啊?這……不會吧?”
“我還真沒騙你!正因爲如此,她上午給金志勇打個電話,說你跟我好上了,中午居然把我約到旁邊的西餐廳,讓我公開追求你,以便混淆視聽。”
這倒讓我感到有些意外,難道她不應該顯示出一臉的憤怒嗎?
或許陸雨馨覺得自己搶了吳丹青的男朋友,一直對她心存愧疚吧?
“不過金志勇挺不錯的,他好像對你非常信任,接到吳丹青的電話之後,他並沒有找你對質,而是趕到學校準備跟我好好談談,看到我急急忙忙走出學校大門,一開始估計他以爲我是跟你約會,直到尾隨到西餐廳,才發現跟我約會的是吳丹青。”
“後來呢?”
“等我跟吳丹青分手之後……”
“不是,我是問吳丹青把你約到西餐廳裏,都說了些什麼?”
“還能說什麼?就是讓我追求你呀!只不過被我拒絕,我告訴她,就算金志勇知道我在追求你,恐怕不僅不會那麼輕易的放手,反而會把你拽得更緊,而且吳丹青的這種做法,無疑是把你往金志勇的懷裏推。”
“那吳丹青怎麼說?”看來陸雨馨還是非常關注吳丹青的態度。
“她差不多已經被我說服,不說完全放棄,至少在之後的談話中,她沒有再堅決要求我追你,只是說要好好想想。”
陸雨馨嘆了口氣,問了一句:“你們離開西餐廳之後,金志勇就找到了你?”
“不錯。”我笑了笑:“要不我怎麼說他對你非常信任呢!他並沒有詢問我與你之間的事,是我主動解釋的,並且把吳丹青想讓我追你的事告訴他。”
“那他說什麼了?”
“他說他從頭到尾都沒愛過吳丹青,只是一直把她當着妹妹一樣,而且還說找個機會,好好跟吳丹青談談。對於你,他還是一如既往的信任,而我跟他,也算是成爲了好朋友。”
“好朋友?”
“是呀,他說他很有可能成爲正在籌備中的反恐特警隊中的一員,還說如果我願意的話,他準備把我吸納進反恐特警隊去。”
陸雨馨眉頭一皺:“怎麼,你想做警察?”
“怎麼,”我反問了一句:“做警察不好嗎?”
“不是不好,得看什麼人吧?像金志勇那樣本來就是武警的幹部,轉業之後成爲特警,也算是輕車熟路,幹起了老本行,再加上他有那麼一個父親,自然前途無量。可你不一樣,你一個大學生,不管將來經商還是從政,總比做一個警察強呀!”
我還真沒想到,連陸雨馨都反對我做警察,以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子,應該更喜歡威武雄壯的男人才對呀?
“老佛爺,我說你是不是有點言不由衷?該不會是怕我把你男朋友給比下去了,所以不希望我進特警隊吧?”
陸雨馨白了我一眼:“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當自己還是少先隊時代,對軍人和警察充滿着憧憬和羨慕呀?老實跟你說吧,我父親就是個獄警,普普通通,無所作爲。他的同學和戰友,有的做了老闆,有的在國企做領導,也有許多在地方政府做幹部,他卻被我母親數落了一輩子,既沒有地位,工資也不高,你想成爲我父親那樣的人嗎?”
暈死,我還真沒想到,陸雨馨的父親居然也是一位警察,而且在他們家裏的地位,好像還不怎麼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