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商女:妙手空間獵軍少 >第207章 栽贓
    都說小偷狡猾多端,可邋遢男沒想到啊,自己有一天會陰溝裏翻窗,被別人給潑了髒水。

    “喂,我剛纔是撞了你一下,可也沒用力啊,你別冤枉我。”邋遢男趕緊辯駁,生怕再晚一點就得被定-罪了。

    而地上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宋葉上鋪的西裝男。

    這時,他捂着胃部,一張臉泛着蒼白,看起來很是虛弱,可口氣卻是強硬,“你不要狡辯,剛纔你那一下子就把我撞到地上,手肘頂到了我的胃,分明是有意針對。”

    “我平白無故,爲什麼針對你啊?”邋遢男鬱悶啊,出門偷一次都流年不利。

    西裝男忍着噁心,在列車員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將事情一一分析出來,“晚飯的時候,我看到你偷人東西,上去揭發了你,最後找不到證據,你肯定就是懷恨在心,看我出來上廁所,所以趁機報復。”

    聽他說起這遭,邋遢男這才從狼狽的西裝男臉上看到了熟悉,不禁感慨自己點背,“你不要胡說,咱們萍水相逢的,你揪着我有意思嘛。”這小偷遇上有文化懂得編故事的,嘴皮子都要輸了。

    這不,西裝男又來了一句,“不是趁機報復我,你大半夜守在這裏做什麼,難不成是出來偷東西的嗎?”

    對啊,三更半夜,不是上廁所蹲在過道上做什麼?邋遢男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兩難的境地。

    “這位同志,請你出示自己的車票,我要進行檢查。”列車員也看出了不對勁,出聲問道。

    邋遢男爲難,雙手摸向空空如也的口袋,發現唯一一張流動的車票在另外一個人身上,他向來自信身手好反應快,所以車票都給別人揣着,卻沒想到今天會出這樣的事。

    “呵呵,我早上就看他佔着別人的位子,肯定是沒有買票混上來的,要是沒猜錯,這人身上保不齊還有從別人那裏偷來的錢包呢。”西裝男這會兒就跟斷案如神的偵探一樣,字字句句都把邋遢男往死裏踩。

    而在衆人看來,這一臉絡腮鬍子流浪漢模樣的男人也確實不像個好人。

    列車員扶着警棍,上前了兩步,對邋遢男道:“先生,我需要搜查一下,請你配合。”

    邋遢男假裝氣紅了臉無可奈何的模樣,心裏卻已經是嗚呼哀哉,無限淒涼。剛好口袋裏就有一個順手牽羊的錢包,這會兒被團團包圍,前不着村後不着店,哪兒都藏不了。

    列車員身上有警棍,這個年代也沒什麼人權意識,邋遢男也只得認栽,祈禱一會兒錢包裏沒什麼身份信息,他還能抵賴。

    可奇怪的是,這列車員摸到口袋的時候,竟是一把就順了過去,什麼也沒說。

    搜查完之後,邋遢男手一放,一摸,登時就驚了,錢包呢?

    驚疑之間,列車員已經沉聲開了口,“這樣,你撞傷這位先生的事情解決完了之後,下一個站不補票的話就下車吧。”

    小偷的嫌疑洗刷了,可傷人逃票卻沒躲過去。

    西裝男捂着肚子還是一臉蒼白,死揪着不放,“我就是被撞那麼一下才受的

    傷,不然我又不是神經病,故意把自己整那麼難受來冤枉他。”

    除了對着宋葉的時候被懟得啞口無言之外,知識分子的口才從來都不會輸。

    “我沒做就是沒做,大不了你去驗傷。”邋遢男也硬氣,擺明了立場。

    “驗傷?那錢是你來出嗎?”西裝男一臉嘲諷地望過去,同時也看到邋遢男臉上一閃而過的爲難,心中大定,登時又道:“大半夜的我也不想爲難你,只要你跟我道個歉,賠償醫藥費了就好。”

    這在衆人看來大仁大義的處置手段卻讓邋遢男一下子就氣歪了臉,“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想要就拿去吧。”這世道就是錢比人命重要。

    列車員沉吟了一聲,“不想私了,那就下一站扭送派-出所。”

    邋遢男臉色一沉,坐在窗沿上也沒吭聲,西裝男眼珠子一轉,剛想說什麼,便聽見人羣中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恐怕到了派-出所,誰有罪就不一定了。”

    這一聲清清冷冷,在昏暗熟睡的深夜裏讓人頭腦一清,不禁望向發聲處。

    只見一身白衣白褲的少年慢步上前,雙手插在褲兜裏,那張清冷如月的臉精緻得讓人不由讚歎。

    西裝男一見到她,腦子都要疼了,“這是我們兩之間的事情,關你什麼事。”

    宋葉裝作沒看到他閃躲的神情,淡淡道:“身爲知情人,有義務說出真相,不讓無辜人受牽連。”

    她這張稚嫩的臉,加上正氣凜然的慷慨陳詞,一下子博得了大家的好感。

    “恩,小朋友,你知道什麼,可以儘管說。”就連列車員都對她緩和了態度。

    宋葉也不含糊,直接指着西裝男就道:“我住在他的下鋪,看到他晚上喝了一瓶禁止口服的漱口水,這幾個小時都在跑廁所拉肚子,嘔吐應該是食物中毒的反應。”

    “你胡說,那分明就是飲料。”西裝男好歹三十來歲,衆目睽睽被說成二百五,豈能不氣憤。

    “不信就去看看藏在你包裏的瓶子。”宋葉沒想跟他打嘴仗,話音落下就直接往自己的位子上走。

    列車員跟上,衆人看熱鬧,連愣在一邊的邋遢男都跟上去一探究竟。

    到了近前的時候,眼鏡男迷迷糊糊被吵醒,睜眼看到西裝男,下意識就關懷了一句,“你這一晚上都跑了多少趟了,實在不行就喫點藥吧。”

    話剛說完,他也逐漸清醒了過來,意識到這大半夜圍過來的人有點多。

    人羣此時靜了靜,因爲眼鏡男這一句話,面面相覷,看向西裝男的目光中都多出了幾分懷疑。

    蠢貨。

    西裝男在心裏暗罵了一聲,並沒有答話,而是反手去拿包裏的瓶子,“你看,同志,這就是我喝的飲料,這還是國外的朋友買來的,質量不可能有問題,而且我還是老師,難道會連能不能喝都分不清楚嗎?”

    列車員一看瓶子,登時也犯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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