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 that we could cli hills and trees, to lea of love and abc's”
“to skin our heart and skin our knees”
雖說之借鑑之作,在必要的地方霍克還是做了歌詞改編,否則一個出道兩年的偶像團怎麼可能和粉絲“九、十歲相識”
要是原封不動唱出來的話第一句就直接露餡,滿滿違和感,所以開頭只能用假想描述。
在霍克的一番改動下,seasons in the sun這首帶有愛恨情仇、生離死別的歌曲變成了偶像同粉絲之間的羈絆。在悠揚的風笛背景音和主屏幕充滿回憶畫面的襯托下直接引爆全場粉絲的淚點。
“we had joy, we had fun, we had seasons in the sun”
“but the wine and the song like the seasons have all gone”
霍克不禁回憶起這兩年的所得所失,看着眼前嘗試與他們一同合唱的粉絲不禁有些感動。
或許以後他還會有個人演唱會,但那時的他不再持有偶像的標籤,粉絲的應援帶來的感覺也將不同。
不知不覺中,兩年時光飛逝,霍克還沒在娛樂圈做出什麼驚天動地大事就要和他的第一個身份告別,想到此處,他眼角有些酸澀。
當然霍克這段時間的摸爬滾打也沒有白費。
常年累月鍛煉出來的舞臺經驗讓他條件反射般找到特寫鏡頭,調整角度,確保自己此時的表情能讓所有人看到。
於是從觀衆的視角就看到舞臺中央的霍克眼含淚水,微笑地朝粉絲們致意。
seasons in the sun這首歌的特點在於演唱簡單,歌詞重複率極高,才唱過第一遍之後大多數觀衆都能隨着旋律哼唱幾句。
歌詞之簡單,哪怕是完全不懂英語的華夏粉絲都可以模仿個七八成。
最後連續五遍的重複唱段直接把場內氛圍推向高峯。
粉絲們動作一致,隨着夢龍衆人的手勢左右搖擺,遠看就像是波浪,視覺衝擊力極強。
唱到歌曲結尾時,看臺上的佩妮都情不自禁唱起來,旁邊的黑髮妹子更是一邊流淚,一邊瘋狂揮舞熒光棒。
“感覺棒極了我覺得我愛上了他們。”佩妮在歌曲結束後忍不住同黑髮妹分享此刻的心情。
可惜黑髮妹沒時間理她,她已經沉浸在偶像團馬上就要解散的現實面前不能自拔。
看着周圍粉絲一片哀嚎,再從學術角度分析一番自己此刻的興奮感,佩妮突然得出一個慘痛的結論。
在偶像團解散前幾分鐘成爲路人粉,那和十八世紀初加入鷹國東岸聯盟、十九世紀中期定居櫻花北半島有什麼區別
“哎,希望以後還能見到他們吧。”佩妮嘆了口氣。
觀衆和國外粉絲在抹眼淚,而華夏的夢龍核心粉絲還吊着一口氣,她們在等待真正的最後一首歌。
“你說克總最後會唱什麼”工作快兩年,原本比較浮躁的長袖女心態逐漸成熟,藉着難得的假期,她作爲霍剋剋總跑團個站的負責人帶領了近兩百人前來爲霍克助威。
“不知道,應該是抒情曲風。”最近剛剛結了婚的紅衣女也以度蜜月爲由請假過來。
“結果克總來一曲難忘今夜。”雖然日漸成熟,長袖喜愛開玩笑的本性還是沒變,將紅衣女直接逗笑。
“別鬧”紅衣女笑罵道。
一番玩笑後,兩人陷入短暫的沉默。
“他每一次都能帶給我們驚喜。”長袖看着舞臺上正在調試設備的霍克說道,“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我都不敢想象這兩年發生的事是事實。”
“你說的是什麼”紅衣女突然覺得這個比自己小五歲的妹子此時比她還成熟。
紅衣女之所以叫紅衣,不是因爲她一直穿紅色衣服,而是她姓洪名依。
洪依點頭微微一笑,算是承認了長袖的推論。
她看了看遠方,然後說道:“過了今天是該結束了,這兩年的經歷會成爲我一輩子最美好的回憶。”
長袖對洪依的決定絲毫不驚訝,而且她也不擔心。
沒有了紅衣,粉絲個站還會有藍衣、紫衣接替她的位置,把粉絲羣運營下去。
洪依整理了有些老舊的應援手幅,和其他人與時俱進不同,她的手幅還停留在逆光那一版。
“他以後的路會更加艱難,希望你們能陪他一起走下去。”
“恩,我會的。”長袖心情有些沉重,轉頭一看,舞臺上的少年們已經準備就緒。
隨着夢龍小分隊其他三人同粉絲完成互動,霍克的偶像生涯也正式進入倒計時。
他最後一次檢查了自己的耳返,拿起話筒環視四周後說:“還有最後一首歌,在我們唱這首歌之前我們有幾句話想和大家說。”
“兩年前我十七歲,準確說是十七歲零九個月,那時的我我第一次認識你們;時光荏苒,我已經在你們的陪同下度過了兩次生日。”
見粉絲們開始大聲叫喊,霍克停頓了幾秒等待浪潮平息。
“我們之間有太多的回憶,每一次演唱會、打歌舞臺以及晚會表演上都能看到你們舉着我的燈牌和應援棒爲我加油助威。”霍克表情有些激動繼續說道,“所以我最後悔的就是在出道的第一年錯過了很多和你們在一起的時光。”
“我努力去拍電影、電視劇,就是希望你們能在更多的地方見到我的成長,我希望我這兩年沒讓你們失望。”
聽到霍克這樣的發言,看臺上已經端坐在座位上的洪依偷偷抹了把眼淚。
“真是,都到這個時候了還要說那麼傷感的話。”
拿起話筒前不覺得,但現在霍克卻發現他有一腦子的話想同粉絲說。
但想想這只是他們團隊解散,又不是永遠告別娛樂圈,很多話說的太死以後就是啪啪打臉。
所以他決定適可而止。
“最後這首歌有些特別,名字叫你曾是少年。”
不出所料,在霍克公佈歌曲名字後,現場氣氛再次被點燃。
負責主屏幕的攝像這次學了個乖,一直保持霍克的特寫鏡頭。
“我希望在唱這首歌前大家能閉上眼睛,幻想把時間推移到十年,甚至二十年之後,或許那時候的我已經滿臉鬍渣。”霍克藉機開了個玩笑後接着說,“想象許多年時候我們再次聚首,一樣的舞臺,一樣的人,不同的只是多了一段充滿回憶的青春歲月。”
“可能那時候我們已經沒有精力連續唱兩個小時,所以畫面裏還要加幾個椅子,我們四個人坐在舞臺中間和你們一起合唱,歌曲名字就叫你曾是少年。”
沒等粉絲們迴應,隨着霍克深深鞠躬,歌曲背景音響起。
“有些時候你懷念從前日子,可天真離開時你卻沒說一個字”
“你只是揮一揮手,像扔掉廢紙,說是人生必經的事”
“酒喝到七分卻又感覺悵然若失”
......
在夢龍衆人演繹最後一曲時,會場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一個帶着棒球帽的金髮妹子在拍攝完幾張照片後打開手機短信,開始編寫。
那麼按照約定,明天晚上十點半,棕櫚酒館旁的民宿,不見不散,我的紳士。
妹子低聲呢喃道:“再等一個小時,等他回去後發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