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涯啐了一口唾沫,看着眼前已經徹底放飛自我的吹眠師,滿臉的不屑。
和一個練了十年靜禪功的人玩大腦催眠那怕不是找死。精神凝練到一定程度,所謂催眠術,一整套的心理暗示外加一些薰香藥物,真心不夠看。
這玩意可是中心國道家老祖宗發明的玩意兒,不過是九祕分支之中,非常微小的一部分,被稱爲幻術,一般和變戲法一起學。
幾百年前,bai蓮教便是得了這幻字祕,然後開始禍國殃民。
因爲江子涯是中心國人,只會說中心國語言,所以這裏參與審訊的,都會說很流利的中心國話。
催眠師依舊在努力的倒騰自己的祕密說出來,孜孜不倦
“我貪污公款我老婆給我帶了綠帽子,嗚嗚嗚我和井邊太郎的妻子有染”
話剛說到這,江子涯就發現旁邊年輕的審訊員嘴巴瞬間張大,一臉的難以名狀,冷汗都下來了。
“井邊太郎是誰”
江子涯不由得問道。
年輕的審訊員似乎還有些難以置信,嘴脣哆嗦着回答四個字“我們局長”
江子涯憐憫的看着眼前的催眠師
r國某市特工局內。
井邊太郎剛打過申請轉移江子涯到d京的電話。
“嗨井邊局長,經過面部校對,已經找到嫌疑人在機場留下的視頻。”
井邊太郎一下來了精神,竟然是明目張膽來的,不是偷渡,簡直喜出望外。
“他叫什麼名字入住在哪裏”
“嫌疑人證件名字是江子涯,入住我市xxx賓館,0809房。”
“馬上派人去搜查”
半個小時後。
井邊太郎看着眼前這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小行李箱,除了換洗衣物,就是五盒套套。
“他爲什麼帶着五盒套套”
這麼白癡的問題,他的屬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嗯不到五盒,這裏少了七個”
“井邊局長,另外七個也找到了,就在嫌疑人身上,一個不少”
“嘶”
井邊太郎長吸了一口冷氣,自語道
“來了這麼多天,一個套套都沒用上,怕不是要被打死”
“局長,您剛纔說什麼”
“哦沒什麼,就是一瞬間似乎望穿虛空,看到了異度空間將要發生的恐怖事件不要管他,我們繼續聊正事”
“是的局長”
“有叫人去查這個江子涯的資料嗎”
“報告局長,我已經把資料帶來了,這個人在中心國很出名。”
“出名”
“是的,局長這個江子涯是極限荒野全球爭霸賽,中心國賽區終極晉級賽的第九名,與楚先生楚安然,花美男金陵並列爲人氣最高的明星選手。”
“納尼嘶”
井邊太郎牙疼
這個消息撲面而來,雖然作爲一個尸位素餐的局長,這幾年確實沒長進只後退,但是還是可以明顯的判斷出,肯定是抓錯人了。
這,不可能是特工
井邊甚至可以想象得到,江子涯在移交到d京之前,中心國的大使館一定會有人前來拜訪,同時提出強烈的抗議。
一個年輕人在外面跑進來,滿頭大汗。
井邊一看,正是負責審訊江子涯的工作人員,看到他如此失態,井邊很生氣,本來就煩心,於是霸氣側漏,一肚子火發出去
“慌慌張張,你的禮貌沉穩呢”
“對不起局長,實在是有大事報告”
“大事大事現在的大事就是,找到合理抓捕江子涯的理由,否則我就等着被處分吧,而你們就會被我處分”
“局長,真的是大事,很大的事情”
年輕人一臉焦急。
井邊看他急的都要哭了,這時也恢復了冷靜,沉聲道“什麼事,快說”
“催眠師田邊大佐患有艾滋病”
“哦這真的是太哀傷了記得這件事情保密,這是他的,雖然他的業務不怎麼樣,但是總有苦勞的”
“不不,井邊局長,這不是重點”
井邊太郎疑惑道“這還不是重點,那什麼是重點”
年輕人帶着哭腔說道“他和您的妻子有染已經長達半年之久”
“嘎哦哦嘭”暈倒三聯。
年輕人愣在當場,他不明白,局長爲什麼暈倒,因爲所有人都知道,井邊局長已經和太太分居接近一年,只是爲了政治生涯,纔沒有選擇離婚。
“看來井邊局長,還是很愛他的太太啊,竟然傷心的暈過去”
忙作一團搶救井邊的人們想着。
江子涯無奈的看着眼前的吹眠師田邊大佐,這貨依舊在絮叨“你知道我爲什麼要勾引井邊局長的太太嗎嗚嗚嗚,她那麼醜,嗚嗚嗚只是因爲,我的妻子出軌了井邊太郎”
可惜,年輕的審訊員沒在這裏,否則,她就知道井邊局長爲啥暈過去了
正手暈倒住院,副手立馬挺胸擡頭,撐起大局。
這位副手名爲山邊十二,年富力強,正值壯年。
做事也是雷厲風行,思維縝密。
他叫人連夜蒐集了江子涯入境以來的全部所作所爲,從賓館服務員開始,順藤摸瓜到女體盛,再到內衣情趣拍賣會,夜總會,情景小劇場。
於是乎,江子涯來到r國的司馬昭之心,昭然若揭,那就是票,是的,執着的簡單粗暴
山邊十二爲此大傷腦筋,因爲他還是找不到合理抓捕江子涯的理由。
r國在xg買賣的行爲上,有着明確的立法,那就是很詳細的定義了賣y罪。但是這又是一個紅燈區遍佈,x交易遍地的世界。
其根源就在於r國文化內在的曖昧性。
這個神奇另類的國度,其實很少有肯定的yes或者是no,很多時候都是介於兩者之間。
比如賣y罪,在r國定義爲正常器官的行爲。定義的非常詳細,於是人們便可以在r國大街的紅燈區看到這樣的廣告標語風俗業最後的武器g門是的,這個“操做”便不是犯法了
但是,r國賣y是犯法的,要受到處罰,可是買y卻並不違法,對於一個勵志五盒怒票r國的江子涯,根本是沒有任何過錯的。
不過山邊十二終究是十二,立馬想到了辦法。
他陰森森的笑着,露出白森森的虎牙,在日光燈下閃着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