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想要他陪,可他今天有木有特別奇怪啊狐疑的眼神看着他,越看越覺得不對,小手捏着他的臉問:“你今天是不是又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又出去讓漂亮的阿姨捏了、親了、抱了,怕我知道,就提前討好我”
莫離噗嗤一笑,這丫頭小小年紀,警惕性還挺強,像程清瑤的性格。他舉起手發誓:“天地可鑑,我今天絕對沒有做對不起念念的事情。”
“沒做對不起我的事情,爲什麼趕都趕不走”
“想留下來儘儘芭比的義務,畢竟媽咪已經答應嫁給芭比。嫁給芭比,媽咪是芭比的,念念也是芭比的,所以芭比要來儘儘義務,陪念念喫喝拉撒睡。”
念念被他繞暈,腦子轉不過來,又實在太困太困,她打了一個哈欠,閉上眼睛:“那行吧,就這樣吧,我要睡了,不許再碰我的臉,不許揭開我臉上的紗布,不許偷偷看我睡覺,不許搶我被子,不許”後面的不許沒有說完,她就閉着眼睛睡着了,就這樣快。
莫離喜歡的不得了,親親她的嘴巴,摸摸她的臉,再湊過去聞聞她奶香奶香的小身體倒底是親生的,越看越喜歡,愛不釋手,情難自禁,忍不住朝莫劍翎得瑟:“我以爲,我這輩子就這樣了,想不到我還能有自己的女兒。”
“你女人一堆,想要女兒,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莫劍翎靠在隔壁的陪護牀上,眼睛瞅着他這邊,右手輕輕地拍着身邊的堯堯。要睡的都睡了,想睡的睡不成,都是他害的。
莫離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什麼叫分分鐘的事情你是在說我秒射嗎”
“不秒射你能喂得了那麼多鶯鶯燕燕,多得像蚊子似的,殺蟲劑噴一圈都殺不乾淨,總有活口留下來噁心程清瑤。小子,別說老子沒有提醒你,你再和那些女人攪不清楚,你就別”
“哪有什麼攪不清楚,一向都攪得很清楚。”
“你這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
“”莫劍翎被他噎得不會接話,也理不清他話裏真正的意思,又見他低頭親念念的額頭:“你喜歡歸喜歡,別總是拿嘴親她。她臉上的紗布還沒有拆,小心口水裏的細菌感染到她的傷口。你也是醫生,這一點你應該很清楚。”
“我有避開她的傷口。”不過,也是該注意,就是情難自控,莫離抽出溼紙巾,小心翼翼地給她擦臉擦手,擦完一遍又趴在枕頭旁邊目不轉睛地盯着她看。以前是不敢看,看多幾眼心裏都是痛,爲什麼不是他的女兒現在知道是他的女兒,知道誰都搶不走,他就可勁的看,好像要把錯失的三年全部看回來。
眉毛不同堯堯,堯堯的眉是像他那樣的劍眉,她則是一字眉,像程清瑤。
眼睛不同堯堯,堯堯的眼睛是細長的鳳眼像他,她則是圓眼,眼珠很高的感覺,像程清瑤。
低下頭,又要親她的小嘴,被莫劍翎甩來一雙臭襪子打在臉上,小聲的低吼:“都說了不要親不要,你還一直親親親。要親回家親你老婆,別來這裏一直影響她睡覺。她才做完手術沒兩天,還需要休息,休息,休息,懂不莫醫生”
襪子是念唸的小襪子,一點不臭,還香香的,莫離像傻了似的,一直笑一直笑,罵他是笑,譏諷他是笑。最後氣得莫劍翎下牀打他,他還在笑,笑得喘不上氣,身體一顫一顫,顫得牀抖:“我有女兒啦,我有女兒啦,以後誰敢說我沒有女兒,誰敢說。”
“你”莫劍翎舉起的手打不下去,哭笑不得的罵了他一句瘋子,也就懶得再管他。他回牀上睡覺,還對遠處窗邊陪牀的姆姆說:“睡覺,睡覺,讓他一個人發瘋。”
姆姆困得想睡又不敢睡,時睡時醒,一會兒一睜眼。每次睜眼的時候,她還總能看見他,姿勢不變的趴在牀上,目不轉睛愛不釋手地盯着念念看,百看不厭的樣子。
姆姆給跪了,不知道什麼樣的情感能讓他興奮又癡迷到這種地步
凌晨三點,感覺有人在推她。她睜開眼睛,嚇得了一大跳,莫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下牀,已經來到了她的牀邊。他的手指放在脣邊朝她噓噓兩聲,然後才小小聲的說:“我現在要回家,念念麻煩你照顧,她沒有發燒,沒有出汗,尿布溼裏面也沒有尿。”
“好,好好。”姆姆緩了緩神,下牀送他。他沒讓她出去,送到病房門口就行。然後,門一關,他又像瘋了似的拔腿就往電梯口跑。他只是出來查dna,只是想多陪陪念念彌補逝去的時光,他沒有想到一補就凌晨,離出來的時間已經過去十幾個小時。
程清瑤還在家裏病着呢
丟下大的,只管小的,她不生氣纔怪
一路飆車,飆到家裏只用了十幾分鍾,他卻感覺過了幾個世紀。別墅裏面很安靜,臥室及大廳的燈光全部暗着,想必都在睡覺。他鬆了一口氣,又不敢製造太大的聲音,車子沒敢停太近遠遠的就熄了火,然後跨下車大步流星的朝主樓走過去。
花園裏面有路燈,燈光昏昏沉沉,不刺目又正好能照亮腳下的路。走得很急,腳步聲震亮門庭的感應燈,看見一個黑色的身影蜷縮在臺階上。
聽到他的腳步聲,黑色的身影動了動,頭從膝蓋上擡起來。看見是他,她眸光瞬息變化,最後凝成深深的哀怨,起身就往裏面走,對他不理不睬不聞不問。
“瑤瑤,瑤瑤。”莫離慌了神,忙忙追過去,又追不上她的腳步,等他追進臥室打開燈,她已經在飄臺上坐着,抱着膝蓋,凝望夜空,猶如四年前被軟禁在酒店那樣,周身瀰漫着拒絕溝通的沉悶快看”jzwx123”w信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