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終於迴歸正軌的齊鏡,沈晚直接脫口而出,說完後又看了自家兒子一眼。
沈瀚汗顏,自家爹地媽咪是親的麼
人家生了病都喫小米粥,難道他還要大魚大肉不成他可是病人,喫不得油膩的東西
作爲一個孩子都知道的常識,這對父母卻像是生活白癡一樣,自己真是可憐
“我要喝小米粥,還要加紅糖。”
聽着自家兒子補血的標配,沈晚對他豎了豎大拇指,眼睛裏滿滿都是傾佩。
雙商都高的孩子傷不起啊
“好嘞,不要想我呀,我會快去快回的”
齊鏡看了眼母子二人,本來想出聲求關注,卻被母子二人忽略了到底。
算了,他還是去完成革命任務吧同志仍需努力呀
半個小時後,齊鏡提着一堆外賣回了病房,卻在推開門的那一刻,臉上的笑容瞬間黑了下來。
“你怎麼在這兒”
看着說說笑笑的柴品聖,齊鏡眼睛裏寫滿了敵意,恨不得直接把他扔出去。
這傢伙跟自己媳婦兒結過婚,還白白被自家兒子喊了兩年爸爸,他想撕了他都不爲過。
聽到驅趕意思明顯的聲音後,柴品聖扭頭看了齊鏡一眼,站起身子一臉和善的對他笑了笑。
這麼多年來,他從來都沒有後悔過和齊鏡鬧掰,唯一後悔的就是,三年前和沈晚離了婚。
“既然你已經回來了,那我就先離開了,改天我們聚聚”
柴品聖笑着準備離開,和齊鏡擦身而過時,還自然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卻被他躲到一邊,眼神嫌棄得不得了。
看來,那件事情這輩子都過不去了。
也是,有誰被戴了綠帽子還會開心的
等到柴品聖離開後,齊鏡便提着手中的便當放到桌子上,給自家兒子撐開桌子,又親自餵了他飯。
看着眼前散發父愛光芒的齊鏡,沈晚坐在一邊靜靜的自己喫着,病房裏也一片安逸的氣息。
半個小時後,齊鏡把平板扔給小傢伙,提着垃圾,拽着沈晚向外面走去。
安全通道中
沈晚被齊鏡壓在牆上火熱的吻着,溫熱的呼吸全部噴灑在她臉上,後背卻一陣涼颼颼的感覺。
從剛剛被他拉了進來,這傢伙就像發了瘋似的纏着自己,她幾乎可以確定,要不是時間地方不對,齊鏡肯定會獸性大發。
過了一會兒,沈晚實在憋不住了,對着齊鏡一陣拳打腳踢,才終於讓他放開了自己。
沈晚靠在牆上大口的喘着氣,目光警惕又惱怒的盯着齊鏡邪笑的嘴角,強制性把不規則的心跳壓了下去。
“你幹什麼呢忽然之間抽什麼風”
靜逸的氣氛被沈晚打破,聽着她的質問,齊鏡愣了下,便又向着她笑着走了過去。
抽什麼風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不是鍾雲盤就是柴品聖
幸好鍾雲盤變成了親人,但柴品聖還在沈晚周邊晃悠,更是個特殊的存在,真是沒辦法不讓人惱火。
“以後,不許勾搭其他男人否則,我見一次,就讓你下不了牀一天。”
這傢伙做事真沒底線,說的這些渾話也真是絕了
“好了,該回去了,孩子一個人很危險。”
聽着沈晚明顯生硬的藉口,齊鏡大步走過她身邊,又快速的轉身蜻蜓點水,隨即打開門率先走了出去。
沈晚捂了捂自己的脣,總感覺剛剛的溫熱還保留着,下意識的輕咬了下,心裏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
壞傢伙
等沈晚回到病房後,就看到爺倆在那裏嘻嘻哈哈的說着什麼,卻在她進去之後迅速的閉上嘴。
不知道爲什麼,這個晚上是沈晚,和齊鏡以及沈瀚睡得最好的一夜,或許是因爲愛的存在。
咚咚咚
正在睡覺的沈晚忽然被一陣敲門聲嚇醒,猛的睜開眼睛看向門口,又擡起手腕看了看腕錶。
剛剛七點而已,是什麼人這個時間跑來敲門
沈晚看向沈瀚的方向,卻看到那孩子呼呼大睡,心裏也微微放了下來,但又覺得有些好笑。
以前睡覺那麼輕的孩子,現在純屬於雷打不動。
“齊鏡你出來,我要見你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聽着外面一個男人大聲的叫喊聲,沈晚詫異的看了一眼旁邊的齊鏡,又被他給輕輕摟住。
他怎麼裝作不知道不是來找他的嗎都直接點名道姓了
“外面是誰”
沈晚依舊好奇的看着他,眉毛微挑,臉上寫着疑惑。
那個男人是誰躲着他做什麼
聽着越來越遠的叫喊聲,齊鏡才從旁邊坐了起來,慢悠悠的用遙控器打開了電視。
“本臺報道:今日凌晨,顧氏企業股票暴跌,有一神祕人進行大幅度收購,目前,顧氏總裁屬於失蹤狀態”
看着電視上的播報,沈晚詫異的看了齊鏡一眼,腦海中不停的轉着彎兒。
顧氏企業顧藍月家
股票暴跌,被人收購,失蹤
剛剛來敲門的人,難道是顧藍月爸爸那他是來做什麼的
“你乾的”
“只是惡有惡報而已,你以爲,這種事情顧藍月會不讓她爸出手他們家可是有黑色生意的。”
看着齊鏡面不改色的說着,沈晚心裏一頓,不由得微微嘆了口氣。
這事好像搞的是有點大了一夜之間,生意一落千丈,股份暴跌,這對顧家來說,絕對是致命性的打擊
但不得不說,這是他們自己作下的孽,如果他們不對沈瀚動手,一切都好說,但現在,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嗡嗡嗡
忽然聽到手機振動聲,沈晚拿過旁邊桌上的手機,遞到了齊鏡手裏,支着耳朵聽着。
“什麼你們務必給我攔住他”
看着齊鏡瞬間黑下來的臉色,沈晚詫異的看着他,卻被他匆匆拉下了牀。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齊鏡這種慌張的樣子,是發生什麼事兒了嗎
“跟我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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