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六夫同堂 >第112章 破門而入
    “柳如風,你臉皮還真厚”寧丹忍不住衝着門外罵了一句。

    “寧弟,你開門,”聽到她的聲音,柳如風央求道“我真沒有惡意”

    寧丹不理他,她決定閉目養神恢復體力再,雖然此時她的身子已經完全沒了睏意,但因爲剛纔的緊張和奔跑已經有些乏力了。

    但很快,她聽到外面刀砍門的聲音“劈察”木門似乎被砍開了一個口子。

    寧丹轉過頭去,只見了塵仍在原地數着珠子,慢慢地念着經。

    接着又是“劈察”幾聲,寧丹看見那木門有個地方竟從外面砍進點刀尖來。

    柳如風這傢伙真是瘋了

    寧丹急得起來,考慮着應不應該在柳如風破門而入之前從後門出去尋展謂

    可是正如了塵所,以她的體力和辨不清方向的迷糊性格,只怕沒尋到展謂,自己卻先被山林中的猛獸給找到了。

    “女菩薩請稍安勿躁,”了塵看了她一眼,道“該來的自會來,不該走的定是走不了”

    “你什麼意思”寧丹皺眉問道。

    了塵又道“來的很快就會來,想帶走的卻帶不走”

    寧丹無語,不由沒好氣道“大師你話能不能不打禪機,清楚明白一點好不好”

    “好吧”了塵衝她微微一笑,指指她身後,又看了一眼禪房門那邊,道“他回來了,他想帶走你,不成”

    寧丹忙回過頭去,卻見展謂一臉憤怒和焦急從後門踏進來。

    “展謂。你回來了,朱兄呢”雖然早已知道結果,寧丹還是抱着一線希望問了問。

    展謂定睛看是她,忙走過來抓着她的雙肩焦急問道“是什麼人你看清楚沒有,是什麼人擄走了主子”

    寧丹嘆了口氣,看來展謂追出去一點線也沒有找到,不然他也不會這麼問了

    “是那羣太監那個瘦和尚就是他們中的一個扮的,他那眼神,我特別熟悉”她看着展謂急紅的雙眼答道。

    “他們”展謂顯然吃了一驚,問道“難道他們只是製造走了的假象”

    寧丹嘆氣點頭。

    展謂愣了愣。突然他放開寧丹,轉頭看向了塵,目光狠戾起來。

    “是你”他過去一把糾住了塵的領口。怒吼道“是你跟那羣閹狗合夥綁走了我家主子快,他們把我家主子弄到哪裏去了你們到底有何目的”

    “阿彌佗佛”了塵唸了聲佛號,合掌平靜道“施主,你被憤怒矇蔽了眼睛”

    “展謂”寧丹勸道“了塵大師也是受害者,你別爲難他”

    雖然寧丹一直認爲了塵是個騙子。但見到了塵後,不知爲什麼她又下意識覺得朱復的事跟他無關。

    也許是了塵剛纔那句“花非花,汝非汝”的答覆道出了她的來歷,又也許是他身上那種高僧特有的淡定從容讓她相信他,又或許是他那些好心的提醒和分析。

    總之,寧丹沒來由相信了塵也是這件事中的受害者。

    “我不信他與他們沒有瓜葛不然”展謂憤怒道。

    但他的話還沒有完。突然“當”的一聲傳來響動,兩人轉過頭去,只見從砍開的門洞裏伸進一隻手來撥動門栓後又縮了回去。

    “哎呀”寧丹驚呼一聲。眼見着先前卡在門栓上的硯臺因門栓被抽走而向地上落去,她一個閃身疾跑過去,可惜她的速度哪裏趕得上只見“啪”的一聲,硯臺落到地上摔得粉碎。

    “了塵大師”寧丹歉意地看向被展謂抓住衣領的了塵。

    她只是想抓那硯臺來抵抵門栓而已,沒想過要將它摔碎。那可是人家師父送的信物啊還天下獨一無二,也不知珍不珍貴

    “阿彌陀佛”了塵一直無波無瀾的臉上終於現出些許悲哀和遺憾之色來。

    寧丹正要開口致歉。卻聽“轟”的一聲,門被一腳踢開,柳如風和他剛纔招手叫過來的幾個人在門口,其中一個還舉着一把大刀。

    “展兄你怎麼也在屋裏”

    看見展謂,柳如風顯然有些意外,想來他剛纔忙着破門去了,根沒有注意到展謂已經從後門回了屋。

    看着那硯臺的碎片,寧丹氣不打一處來,指着門口的柳如風,提醒展謂道“展謂,與其找了塵大師麻煩,還不如好好拷問一下柳如風現在仔細想想,咱們來這抱善寺,分明就是他極力攛掇着來的,也是他勸着朱兄找了塵大師卜問的,他還在給我喝的龍泉水碗裏下了藥”

    寧丹越越生疑,瞪向柳如風質問道“柳如風,你跟那夥太監是不是攛掇好了的你們到底是什麼目的”

    展謂一聽,丟了了塵便逼向柳如風,了塵得了自由,走到那些硯臺碎片旁邊,無奈地念了一聲“阿彌陀佛”,卻突然又“咦”了一聲,從地上撿起一個紙捲來。

    寧丹見狀,很是奇怪,不知那紙卷從何而來

    這禪房地面一塵不染,她一直都在這屋裏,剛纔找東西卡門栓時也上上下下看過,確定並不曾見過這紙卷。

    但她顧不得探詢,因爲柳如風已經一步跨進門來。

    “展兄別誤會”只聽他衝展謂解釋道“我根不認識那羣太監,我就只想綁走寧丹而已朱兄的事跟我無關”

    寧丹忙質問道“如果你只是想綁走我的話,爲什麼朱兄卻出事了還有,你又爲什麼要綁走我”

    “展兄,你聽我解釋”柳如風努力想澄清自己,他知道自己加上幾個手下也不是展謂的對手,如果被認定與太監有關的話,以展謂的身手和他對朱復的忠心。以及朱復失蹤後他着急的心情,只怕死不了也要脫層皮。

    但他還未來得及解釋,展謂已經閃到他面前,一隻手死死掐在他脖子上。

    一見柳如風被襲,他帶來的人忙轉身一起向展謂攻來,但幾個回合便被展謂踢到院子裏去,包括那個拿着大刀的人。

    “展展兄”一直被象只鴨子一樣拎着脖子的柳如風艱難地向展謂央求着,企圖好好兒話,他的臉因爲展謂的掐捏漲成了豬肝色。

    寧丹生怕憤怒的展謂不心將柳如風給弄死了,忙出聲招呼道“展謂。別打了,你快將柳如風押進來好好審問審問”

    展謂這才拎着柳如風進屋來,使勁兒往地上一貫。柳如風立不穩,一屁股跌坐到地上,卻是顧不得屁股疼,只撫着自己脖子大聲咳嗽着。

    他的人從院子裏爬起來,趔趄着過來圍在門口。卻又忌憚着展謂不敢攻進來。

    “柳如風,快,那些太監到底是什麼來頭”寧丹喝問道“你到底安的什麼心爲什麼要害我”

    柳如風大口喘了好一陣氣兒,才苦着臉答道“展兄,寧弟,你們誤會了。我跟那些太監真不是一夥兒的,我根不認識他們,還與他們勢不兩立”

    展謂厲聲喝問道“那你爲什麼要攛掇我家主子來這抱善寺”

    “我這不是想瞞着朱兄綁走寧丹麼”柳如風苦笑道“平時寧丹與朱兄形影不離。想下手真是難,我想了好久纔想出這個主意來,就是希望了塵大師能見朱兄一面,這樣我就可以趁着寺中人多弄走寧丹,不想天遂人願。了塵大師真的決定親見朱兄了,卻誰又想到這其中又有陷井”

    着。柳如風又極力辯白着“展兄啊,朱兄的事我真的不知情啊,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只想綁走寧丹,你和朱兄我可沒敢起一點心思,我就想你反正討厭寧丹勾引朱兄成斷袖,所以就給他兄弟倆下了蒙汗藥,想讓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瞞着朱兄將他們綁走哪知事情成了這個樣子”

    寧丹瞪眼問道“柳如風,你爲什麼非要綁走我”

    “呃”柳如風愣了愣,忙賠笑着道“其實不是綁,是請,我想請寧弟加入我白蓮教,爲我白蓮教服務大衆。”

    事到如今,柳如風已經顧不得其他,只得出真相。

    “白蓮教”展謂和寧丹同時叫了起來。

    “你是白蓮教的人”展謂瞪着柳如風問道。

    柳如風點點頭,提着門口那幾個手下道“他們也是,展兄若不信,我給你看憑證”着,他便從地上起來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寧丹愣了愣,突然想起那天在天香樓看到的他胸前的那朵的妖異的白蓮花來。

    果然,柳如風很快解開自己的衣衫,指着胸前那朵白蓮花,衝展謂道“展兄你看,這就是我們白蓮教的象徵”

    完,他又指着門口的那幾人道“他們胸前也有,展兄若不信,也可以讓他們給你看”

    “原來你是白蓮教”朱復的神情頹然起來,怔怔盯着柳如風,喃喃道“看來你真是與主子的事無關了”

    一瞬間,他先前抱着能從柳如風口中問到消息的一線希望如肥皂泡般破滅了。

    “是啊”柳如風見他相信,鬆了一口氣,道“江湖上誰都知道如今朝廷正在四處剿殺白蓮教徒,所以我們絕對不可能跟宮裏出來的那些死太監是一夥的”

    展謂不話,着愣了一會兒神,突然失魂落魄地向門外走去。

    “展兄”寧丹忙叫住他,問道“你去哪裏柳如風還沒審問完呢”

    展謂頓住腳步,頭也不回答道“我去追主子就是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他追回來”

    “你上哪裏追去”寧丹走上前去,直視着他問道“你知道他們把朱兄綁哪兒去了麼你又知道他們走哪條道了”

    展謂愣了愣,搖頭,眼圈更紅了。給力 ”xinwu” 微鑫公衆號,看更多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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