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青龍言芝真的沒有什麼好的了,木頭人一個。
不解風情的青龍。
整理了一下週身,言芝調整了一下心情。
來到了戶外。
湛藍的天空。
忽然。
老天爺的臉色是變就變,一點也沒有預兆。
天氣猛然就是一變。
烏雲滾滾不停的翻滾,濃密的黑雲不停的聚集。
大風呼嘯,塵沙飛揚。
“老天爺今天臉色怎麼這麼差,又鬧情緒了,誰又惹他不高興了。”
言芝看着這詭異無常的天氣不由得自言自語道。
老天爺視乎聽到了言芝的言語,翻滾的烏雲,視絲絲利刃劃破長空,視乎在哭泣,哭訴。
走在前邊的青龍也不管身後的言芝自言自語,自顧自的走着,而且是越走越快,也不管言芝有沒有跟上,視乎一點也不擔心言芝感受,愛跟上就跟上,丟了也不管。
冷酷的身形不停的晃動,視乎要與這需兇猛的老天爺較真似的。
亭臺樓閣公園。
青龍帶着言芝來到了這麼一個雅緻的地方,十分安靜,沒有人煙的安靜,只是變臉的老天爺將這美好雅緻的地方,風景,情調,給破壞殆盡。
大腹便便的一箇中年男子。
精神抖擻的道骨仙風上了歲數的老年人。
倆人都在亭子裏着。
言芝定睛目光,稍微打量了一下倆個人。
確定一下這倆位是不是就是青龍的楊青帝的故人。
四下一掃。
言芝一陣鬱悶了。
該死的青龍,人早就沒有影子了。
雖然不出乎意料,但卻是讓人不爽啊。
不用問,言芝也知道這倆位肯定就是正主了,不然青龍不可能消失。
神出鬼沒的青龍。
但是言芝知道青龍肯定就在這附近守候着,有好幾次言芝都能在窗外瞟見他,但只要言芝一看,遠處的青龍視乎就有所擦覺。立馬消失不見。
老中青,三個人,互相打量了一下對方。
最下開口的是那個中年男子。
“陳侄女,我和老楊可是生死之交了,沒有想到他竟然先我走一步。實在世事難料啊。”
中年男人。身材有點發福,顯胖,摸着發福的肚子。有點悲傷的道。
言芝心中無悲無喜。
陳侄女。
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稱呼她。
老楊。
看來和楊青帝是一路人啊。
神態。
怎麼看怎麼像一個暴發戶啊。
悲傷。
怎麼聽着這話很不順耳,尤其是配合着中年男子的神態,很是滑稽。
開口就報喪。
故人駕鶴西去,從他嘴裏出來讓人聽着很不舒服。
言芝聽着不舒服。
旁邊的老者卻是連身子動都沒動,只是眼角晃動了一下,很細微的動作,也就那些善於察言觀色的老油條可以注意到,還有就是言芝這種練武的,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加上這倆個人都是陌生人言芝當然要注意觀察,發現了倆個人的這種細微動作。
言芝微微一笑。伸出玉手。朝着中年男子走了過去。
三個人在亭子中央的石頭凳子上分賓主落座。
“侄女啊,老楊的葬禮上我們也沒有見到你,來以爲老楊的接班人是青龍呢,沒有想到啊,侄女年輕有爲。不出手罷了,一上來就是驚天動地啊。”
“不錯,不錯。”
中年男子很是欣慰的道。
言芝也不是那總涉世未深的黃毛丫頭,這位中年男子話夾槍帶棒的,看來今天是沒有好事。
“兩位我還不知道你們怎麼稱呼。和楊叔叔是什麼關係啊,今天約我來有什麼事情嗎。”
“侄女啊,你不要着急,慢慢問,我們都是你楊叔叔的老朋友了,你問這位老爺子。”
中年男子嘴巴斜旁邊的老者。
老者微微的點了點都,算是作答。
“我姓趙,名千秋,他姓納蘭,單字天。”
“我們都是老楊的知己了,對於老楊的不幸是深感悲痛,侄女節哀。”
“我們以前和老楊不只是生意上有來往,私交也很好,聽老楊的繼承人遇到了麻煩,所以我們過來看看可不可以幫上什麼忙。”
言芝聽着這位趙老闆叨叨的個不停,對於對面的倆個人有了最起碼的瞭解。
這倆人和楊青帝是一路貨色。
都不是正常人心目中的好人。
這兩位絕對是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來了。
這些人眼中的價值觀和商人沒有什麼區別。
利益至上。
今天他們聯抉而來肯定沒有什麼好事。
“我和納蘭老爺子都是家大業大,這次過來也是百忙會中好不容易抽出來的時間,過來看望一下侄女的。”
“可是一來了這裏,就聽了一些事情,侄女現在的情況可不怎麼好。”
“道上的事情青龍也不可能都壓着,畢竟他不是老楊的接班人,只是侄女作爲老楊的指定接班人,資歷又有點淺。”
“而且侄女自己的麻煩也是一大堆。”
“可以是內憂外患啊。”
趙老闆苦大仇深一條一條的道。
到像是在爲言芝分析她目前的形式。
情況不妙,堪憂。
令人着急。
這就是趙千秋。
趙老闆了這麼一大堆想要表達的意思。
言芝在一旁靜靜的聽着,也不插話,只是偶爾點一下頭。
表示贊同,趙千秋的很有道理,到底心裏怎麼想着,神色上是一點也沒有表達出來。
一旁的納蘭天心裏找就膩歪了,可是他還不好發作,對於趙千秋這幅德行。他早在幾十年前就已經看透了,就是一個市儈。滑頭,活脫脫的暴發戶,什麼話從他嘴裏不來也不奇怪,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也不難解釋。
他趙千秋就是這麼一個人。
納蘭天這次之所以和趙千秋一起過來卻是看看,就是過來看一看楊青帝的接班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他可沒有趙千秋的那麼多的花花腸子。別看趙千秋那副市井模樣,打了這麼多年交道,閱人無數。納蘭天也不敢可以看清這個趙千秋到底在賣什麼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