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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大河上方。
由於雙方距離太近,近在咫尺,所以黑墨劍上迸發而出的漆黑色劍芒,除卻李塵和毒蛇二人可以見到,其他均望不到。
漆黑色武元劍芒,似乎比之黑墨劍還要無堅不摧,就在毒蛇爆退魂飛魄散之際,伸手摸出一塊古銅色的圓形之物,也抵擋不住。
“唰~”
漆黑色劍芒一閃即逝,刺穿古銅色圓形之物,也刺穿毒蛇之左胸。
幾乎同時間,古銅色之物和毒蛇的身體,也倏地虛無!
那片天地間留下的,唯有那道白色少年身影。
遠處。
遠處官道的江湖人,以及官道南邊混戰的一些黑衣蒙面人,也發現那裏大戰已然結束,結束之快,簡直難以想象。
不過以某些人毒辣的眼光可以看出,“鬼頭刀”灝達碾和“霹靂斬”沅蕭宏是死於“毒蛇”之毒,可是毒蛇卻是死在那白色少年之手。
這讓得諸多人大駭。
因爲毒蛇可是貨真價實的僞大能境啊。
那少年再怎麼煞星,怎麼能斬殺一尊恐怖的僞大能?
這是個永遠解不開的迷,雖然事實就在眼前。
而那少年一經斬殺毒蛇,幾乎沒做半點停留,鬼魅似得身影已然掠至混戰亦或呆立的那些黑衣蒙面人當中。
這些黑衣蒙面人,幾乎都擁有着僞大能的實力,甚至有那麼一兩個已經踏足,可是近距離下,竟然無一人可以有效反擊,因爲那少年的身影太快,快若鬼魅。
當少年手中那把黑不溜秋的斷劍刺出、亦或劈削,均斬殺一個黑衣蒙面人,因爲沒人可以抵擋住那把黑不溜秋的斷劍。
哪怕玄階四、五品的玄鐵劍,盡都像是腐爛木片似得,輕易被刺穿、破開,連同主人一併被刺穿,或者被一劈兩半個。
黑不溜秋的斷劍,無堅不摧!
這簡直,簡直又是單方面的宰殺……
那……那把黑不溜秋的斷劍,究竟是什麼?是神兵利器嗎?
有江湖人想到這個,但無人敢問,唯有的就是翹首以望,望着官道南邊,一具具殘屍碎體,像是下篩子似得“噼裏啪啦”直墮。
慘烈而又血腥的一幕幕,讓得那些江湖人奇怪的是,黑衣蒙面人遭到如此單方面的宰殺,竟然無一人撒腿而逃,反而目標一致地撲向那個白衣少年。
很快,雖然黑衣蒙面人一個接着一個被宰殺,但那白衣少年也漸漸地遭到重創,因爲黑衣蒙面人中,畢竟還有那麼一兩個踏足僞大能境。
衆江湖人可以望到,那個少年不再是一襲白衣,而是血衣,血衣上有他自己身上傷口流出的血,也有黑衣蒙面人被宰殺剎那間急噴出的血。
最終,幾十個黑衣蒙面人,只剩下兩個踏足僞大能境時間不長的傢伙還在拼死抵抗。
這會兒,官道上駐足觀望的江湖人,有那麼幾個蠢蠢欲動,因爲他們覬覦上李塵手中的黑墨劍。
難怪他們會覬覦,因爲他們可以想象得到,要是他們能擁有這把毫無看相的黑不溜秋的斷劍,戰鬥力必將平添數倍!
而這會兒大戰雙方都已力歇,正是他們出手的好機會。
可惜,竟然無一人敢趁機搶便宜,因爲那白衣少年一邊揮起黑不溜秋的斷劍,一邊左手摸向腰袋,摸出一把武元丹,直接塞入口中……
靠!這還怎麼趁機搶?
一大把武元丹吞入口中,讓得那血衣少年可以肆意揮霍武元!
尤其是近距離的兩個黑衣蒙面人,大怒。
“尼瑪的太卑鄙無恥了。”
“就是,你已經佔據上風,還要吞下這麼多武元丹,欺負我們窮嗎?”
“咋地啦?”李塵怒吼,“就要用武元丹砸死你們,才能消除我心頭之恨!”
“麼?”兩個黑衣蒙面人不解。
但他們很快明白,因爲不久前這煞星說過,覬覦他心愛的女人,如若羞殺他也。
所以,一個黑衣蒙面人明白的瞬息間,就急吼吼地大叫:“我們沒覬覦你的女人,只是跟隨大人而來。”
然而不幸地是,他們不知道這僅是李塵的藉口。
李塵服用了一大把武元丹,雖然短時間內並不能轉化爲赤陽武元,可那畢竟是武元,尤其是一大把,讓得李塵血色身形之威勢很快暴漲,比之之前還要恐怖駭人。
但見他收劍歸背,抽出腰間的玄鐵劍,肆無忌憚地迸發而出一道道白色劍芒,那一道道白色劍芒,在上午驕陽的映射下,仿若白色的箭雨,煞是美麗,而又驚心動魄!
兩個已然疲乏的黑衣蒙面人,頭皮直髮麻,可又不得不拼死抵抗,然而劍芒太多,多至箭雨般,又是近距離,幾乎眨眼的功夫,就被白色劍芒刺成篩子……
血淋淋的李塵,傲然而立,暴喝:“還有誰敢覬覦我心愛的女人?”
沒人應聲。
官道上圍觀的一大羣江湖人,個個直搖頭,搖頭之際,也四散狂逃,生怕這個煞星還沒殺夠,找他們瀉火。
沒人能發現,李塵劍眉斜飛下的一雙眸子,閃過一絲疑惑和不解。
因爲就在剛剛,他倏地感到一陣心悸,可是仔細感應之下,又沒了。
“難道是我的錯覺?”
“不!”
“我相信我的直覺!”李塵暗付,他一邊掠下,撿起一把把上好的玄鐵劍,尤其是兩個踏足僞大能境不久的兩個黑衣蒙面人的劍,盡都是玄階六品;一邊全神戒備。
果然,當李塵將二十幾把完好玄鐵劍困紮好,背在背上時,高空閃現一個圓形黑點,黑點如墨,又仿若將上午的驕陽漸漸吞噬。
這很有點李塵前世地球上記憶中的日食進行時。
李塵站起,嘴脣有點發幹,因爲他認,那是一頭巨大的妖鳩鷹,因爲距離太高,所以像個黑點。
不大一會兒,遮天蔽日的巨大妖鳩鷹,黑壓壓地籠罩住下方渺的李塵。
繼而,巨大妖鳩鷹背上傳下一道極其蒼老的聲音:“果然是個窮兇極惡而又貪婪之輩!”
“他們僅是看好你心愛女人的美色,你……你竟然如此兇殘地將他們殺的一個不留。臨了,還不忘撿起他們的武器,好去再兌換金幣嗎?”
“既然如此,爲了朗朗乾坤,我出手,也不算以大欺。”
極其蒼老的聲音剛落,巨大妖鳩鷹背上,就瞬息爆出凌厲而又恐怖的威勢。
凌厲而又恐怖的威勢,直指下方渺的李塵。
不料就在此時,一道略顯稚嫩的聲音響起:“師父,等等,不能將他瞬息滅的虛無,他背上的那個大背袋,是我等孝敬給您九十八歲大壽之禮!”
“不是這樣的師父。”緊跟着,又是一道少女的聲音,“師父,那大背袋本是那少年的,是師兄他們偷盜不成,又……”
“住口!”
另一道極其蒼老的聲音,喝斷少女的話,“你懂什麼?你沒看到嗎?那少年兇狠殘暴,就算那大背袋是他的,也是他從別人手裏搶來的。”
“我輩行走江湖,就該擦亮眼睛,看清事物的本質!”
“師父……嗚嗚……真的不是這樣的,他……他不是兇狠殘暴,否則……否則他爲何只殺那些搶他東西的衆師侄,並沒擊殺一個圍觀的江湖人?”
“糊塗!”
那道極其蒼老的聲音再次呵斥:“靈兒,你江湖經驗太少,哪裏懂得這正是他另一面的表現,貪婪。可不,你那些外山師侄的一把把玄鐵劍,不都被他拿去銘郡城兌換成金幣啦?”
靈兒無言。
可是下方李塵卻聽明白了,原來這是“日月門”報復來了。
只是李塵沒想到,對方的報復竟然這麼快,這纔過去幾個時辰啊?
然而他毫無懼色,仰頭狂喝:“偌大的一個‘日月門’,可憐至唯有一個少女才能明白事理,才能看清事物的本質,你……你們兩個,根本沒資格稱作令黑白兩道盡都聞風喪膽的‘凶神惡煞’。”
“我看是兩個老糊塗蛋!”
“好膽!”極其蒼老的男凶神怒喝聲中,拍下一隻的淡綠色虛幻掌印,淡綠色虛幻掌印一經拍出,就狂風大作,好似天地間所有元氣,盡被囊括其中。
繼而,仿若高空一股颶風,狂暴地卷向下方渺的李塵。
李塵大笑:“男凶神不過爾爾。”
笑旋即也是拍出一掌。
但見一隻淡赤色虛幻掌印,迎風巨漲,瞬息漲成一隻彌天巨掌,將高空狂卷而下的颶風,盡都一掌印拍得虛無……
“不錯。”極其蒼老的男凶神淡淡說道,“果真是天階武技,可惜這天階武技在你手裏,不啻是明珠暗投。”
“如果你識相的話,交出此掌法口訣,我可以饒你不死,但我必須廢了你的武元修爲,省得你再去荼毒武林。”
李塵聞聽失笑:“好一個識相,原來所謂的‘男凶神’這麼快就學會了貪婪,還現學現賣,可惜但凡想覬覦我東西的人,唯有一死,哪怕你是正派武林的男凶神,我也照殺不誤!”
這話讓得男凶神不禁一陣狂笑:“哦?你還想殺我?真是大言不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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