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平方米的小房間,在風神宮算是極爲少見的,葉傾風都不知道葉銘醉從哪裏找到的。或許原本存在這樣的房間,只是葉傾風不曾注意過罷了。
任何地方都有對應的陰暗面,算是風神宮如此輝煌,也免不了一些特殊的地方。
“聖尊不用如此驚訝,僕從和侍衛們住的地方,便是一人一個這樣的房間。您心應該也是清楚的,他們來這裏並不是爲了享受。”葉銘醉臉帶着笑容,說出來的話卻不是很好聽。
卻也是最無可厚非的事實,在場的人那一個在家,不是金尊玉貴錦衣玉食。只是因爲一個追逐許久的夢想,纔會直接到葉傾風的身邊。做起這些伺候人的勾當。
葉傾風不以爲意的笑笑,表示這也是應有之義。“可曾聽到些什麼?那幫人不會這麼謹慎,一晚連句話都不曾說。”
若是旁人葉傾風是相信的,只是這兩三個人卻是不同的。既然這麼的沉不住氣,想要借用官語凝的名義撈人,那是非常心急的傢伙了。
這般不成器的小傢伙,怎麼可能在風神宮,突然之間沉住氣了。這如果說其沒有貓膩,那麼葉傾風都不相信,一個人會突然之間變得這麼懂事。
若是當真這般聰明,早的時候做什麼時候去了,真是讓人相當的好啊。只是看着如今這幅嘴臉,也不知道幾個小時的時間,怎麼能夠長進的那麼快。
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葉傾風是何等人也,怎麼可能不明白其的貓膩。這是個不太合適的喻,但是作爲絕對強悍的葉傾風,卻有一種令人沉醉的氣息。
如說葉銘醉沒有想到,在現在面對一羣工作人員,葉傾風可真是對待長老們溫柔多了。一般而言葉傾風的溫柔,只有對少數的幾個人才享受得到,如說葉傾風那些親眷。
反正像是他們這樣的人,是絕對不可能享受葉傾風的溫柔滴。雖然從迴歸以來葉傾風對葉銘醉的態度很不錯,卻也沒到這樣溫柔的時候,這些傢伙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啊。
“當真是說了不少壞話,無非是爲何將他們軟禁起來而已,倒是不敢說什麼狠話。”一個工作人員回答道,臉色那叫一個不好看。
如果葉傾風同意的話,他們肯定衝去揍那幫人一頓,誰讓他們說聖尊的壞話。風神宮長老們怨言震天,反倒是這些普通人憧憬着葉傾風。
抱怨自然是少不了的,這原本也在葉傾風和葉銘醉的預料當,不是什麼讓人意外的事情。葉傾風讓人送來不少喫食,一羣人在這裏分享着美味。
至於那幫連杯茶都沒有的官家來人,葉傾風目光清冷的盯着屏幕,看着他們來回走動的身影。真是一羣白癡來着,難道沒有什麼別的籌碼了嗎?
如果只是以官語凝親屬的身份前來,並且想要參與到風葉家的權力鬥爭當,這點分量當真是不夠看的。只是不知道這些人爲什麼如此有把握,竟然敢找門來。
事實葉傾風真的是高估他們了!從葉傾風走入房的哪一個瞬間,無數道目光簡直看直了,死死地盯着葉傾風看着,根本挪不開眼神。
可是這並非是正常人能做出來的事情,葉傾風表示這樣讓人很蛋疼,真的很蛋疼的哪一種。雖然說女爲悅己者容,可惜葉傾風並不喜歡這些人的目光。
官家是官家,而官語凝是官語凝,這兩者並不能混爲一談,應該如何對待官語凝,所有人都心有數,不會因爲這些不長眼的傢伙,招惹官語凝這個夫人。
酒足飯飽的葉傾風,看着眼前這羣連水都喝不一口的傢伙,反正這不是葉傾風的緣故。作爲執掌風葉家的超強者,葉傾風要做的事情是好好的趕走他們。
或者說給他們一點教訓,免得人人都以爲風葉家好欺負,不過是因爲攀了姻親,亂七八糟什麼人都可以在風葉家頭作威作福,這是絕對不能夠容忍的。
葉傾風固然不打算此盲目發展,但是對於應該有的地位和威嚴,葉傾風也絕對不容許任何人侵犯。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葉傾風的行事準則還是有的。
雖然真的要冒犯別人的時候,葉傾風從來都不會心慈手軟。如說此刻大搖大擺的在沙發坐下,自然有人奉香茶一杯,可惜只有兩個人的而已。
作爲風葉家主宰的葉傾風,以及作爲陪客的葉銘醉,其他人自然使之能夠乾巴巴的看着。
雖然說在葉傾風看來不算什麼,只是在外也算是一個大家族的官家,自然也是有他自我驕傲的尊嚴。官家大公子官間樂很是不滿,雙手緊緊的握成拳。
而後相當不滿的看向葉傾風,如果不是這番待遇,官間樂還是很意葉傾風的。“風葉家偌大一個家族,難道是這般對待客人的,看來也不過是如此。”
撩開頸間碎落的長髮,葉傾風依舊是漫不經心的樣子。“我風葉家請來的自然是客人,本尊看得讓人在門口放幾塊大大的鏡子,免得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往裏鑽。”
這話真可以說是相當的不客氣,別說是心高氣傲或許再加一句年輕氣盛的官間樂,便是換個修養再好些的過來,也定然是受不得這般真心話,葉傾風諷刺人的功力還是有的。
“是該回去好好照照鏡子了,不過是沾着傾天夫人的少許血緣,真把自己當成個人物不成?”心早已經有了怨念,葉銘醉說起話來也不是很客氣,雖然不知道葉傾風爲什麼要來這一趟。
這些無關緊要的人員,實際很沒有見面的必要,葉銘醉是這樣的認爲的。天下間那麼多的棋子,走哪一顆不是一樣的走法,這幾個根本是無關緊要。
如果說葉傾風還有幾分隱晦的話,葉銘醉便是一點都不留情面的諷刺了,並且還是火力全開不留情面的哪一種。
官間樂臉色難看到極致,若是沒有葉傾風等人的這般輕視,底下人怎麼可能連杯茶都不給喝。風葉家固然是強大無,可能夠這般欺負人嘛?
自覺已經相當忍辱負重的官間樂,神色難堪的準備動手。身邊的一個長老,卻是死活將官間樂給摁下去,免得這人一個着急火的,弄出什麼不該有的麻煩來。
這一趟本身是不應該來的,一個已經被葉傾風當衆宣佈出局的女人,爲什麼還要在這裏糾纏不休呢?葉傾風當年的兇名到現在還流傳甚廣,官間樂非要找葉傾風的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