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個電怎麼解決呢?”杜曉平問他的那位朋友。
“這個簡單,向他們買點過來就可以啦。”
“這能行嗎?”杜曉平疑惑的說。
“價錢合適肯定能行。再說,當初他們購電的時候可是奔着利益而去的,沒利可圖的事誰會去做?投入這麼多錢,不可能不讓別人產生一定的效益吧?”
“那倒也是。”想通了這個問題,杜曉平接下來就是找鄧琳琳談購電的事。
鄧琳琳十分爽快的答應了杜曉平的要求,考慮到杜曉平目前的實際情況,她並沒有趁火打劫,而是在原有的基礎上象徵性的加了兩分錢利息。杜曉平當然知道這是她在幫自己度過難關,即便加了利息也比現行的電價便宜了一毛。他懷着感恩的心態說了聲:“謝謝。”
而鄧琳琳只是輕快的說了句:“應該的。”
隨後,鄧琳琳將這份協議傳給了當初約定的部門。杜曉平搞定了電的事,就吩咐顧友弟去做恢復生產的事。1個小時不到,車間裏的機器又開始有序的生產。
其他被限電的廠家也紛紛找到鄧琳琳和蒲雪婷,二人一合計統一按市場牌價進行協議銷售。兩人手上所購置的電漸漸地被這些企業的老總們購置過去。一時間陵康公司和永新廠的門口擠滿了那些需要購置動力電的老總們,原本以爲還要些日子才能收回成本的兩個美女老闆,笑呵呵的簽署了轉購協議,她倆驚訝的發現跟着政策走想不賺錢都不行。兩人互相通了一個電話,彼此告訴對方,電已售罄。隨後相互祝賀一下,便愉快的掛斷了電話。
還是一杯紅酒對窗遙祝天下幸福,美人遲暮綠裝盛行前路殊途。鄧琳琳倚窗舉杯遠眺江湖,一切都是善心善行所結下的彗緣,沒有當初的善舉,哪有今天的福報。一切都是冥冥中註定的,一切都是捨得之間的回報。
“喲,啥事這麼高興?”李鴻飛推開了辦公室的房門,他一眼就看見了鄧琳琳手中的紅酒杯。
“高興呀。正好,來,陪我喝一杯。”鄧琳琳放下手中酒杯迅速的給李鴻飛倒上一杯紅酒。
“你不是不喝酒的嗎?”李鴻飛驚詫的看着她。
“還不是練出來的。與上面的人聚會,不喝也不行呀。”鄧琳琳深有體會的說道。
“看來這酒一樣的社會還真是讓人餛飩不堪。”李鴻飛也是一陣感慨。原本好好的一個清純姑娘竟然染上紅塵中的垢塵,這不得不說這是城市喧譁的悲哀。
“只要初心不變,外因也就是隔着窗戶的風,一陣過眼雲煙而已。”鄧琳琳形容倒也貼切。
“說的也是!”李鴻飛認同她的說辭,接着問她,“你還沒告訴我有何喜事呢?”
“還記得當初咱們與電力公司所籤的合約嗎?”鄧琳琳提醒着他,目光中閃着驚奇的光。
李鴻飛想起了那次和廖兵等人喫飯的場景,於是他點了點頭:“記得。”
鄧琳琳掩飾不住她內心的喜悅,卻又故作神祕的說道:“你猜現在如何了?”
“不知道。”李鴻飛倒也爽快,猜都懶得去猜。
“猜猜嘛。”
“不猜。沒興趣。”李鴻飛想着那臺被騙的雕刻機就是一陣頭暈。
“沒興趣就算了。”鄧琳琳知道他還掛着那臺機器也就沒嗆他,順手揚了揚酒杯,蕩了一圈,才緩緩地向嘴邊送去。
“我也希望你天天快樂。”鄧琳琳發自肺腑的說道。
“你在我身邊想不快樂都不行。”李鴻飛將酒朝口中一送,輕輕地品飲起來。
“這個月銷量如何?”鄧琳琳問。
“還可以,比上個月多賣了200萬。”李鴻飛對自己的業績還是很自信的,所以他在彙報業績的時候,無意識的挺了挺胸,這是一種自信的表現。
“看起來還不錯。希望你再接再厲,再創輝煌!”鄧琳琳做了一個乾杯的動作。
李鴻飛隨即將杯迎上,一個清脆的響聲從玻璃器皿中發出,“乾杯”!
李鴻飛的心裏仍有一絲不悅的陰影,那機器無疑就是他心中的噩夢。鄧琳琳看在眼裏,幾次想將李羽新正在做實驗的事告訴他,可她忍住了,她想讓李鴻飛從這次枉自稱大中得到應有的教訓。
“這外面的警察老盯着咱們也不是辦法呀。”鄧琳琳話音一轉,想看看李鴻飛是什麼打算。
“別人在行使正常的權力,我們就不要去惹事了。他願意這樣看着就讓他看吧,平常想請幾個警察來當保安都不行,這不一下還來了三個。”說着李鴻飛慣有的笑靨浮現在剛剛抹去愁悶的臉上。
“感情你是請來做安保的。”鄧琳琳聽後頓時釋然。
“要不然怎麼想?總不可能生氣吧?”李鴻飛將手中的酒杯輕輕地放在了桌子上。同時他心裏在想一個問題,是不是被別人設計了?想到這,他迅速的從腦海裏過了一遍,他發現與自己有着深仇大恨的真的是少得可憐,所以他猜來猜去根本猜不出對方是誰。
“要不要再喝一杯?”鄧琳琳提議道。
“我看你是上癮了。”李鴻飛沒好氣的說道,說實話,他不太喜歡女人喝酒,尤其是正經女人。
“你沒聽說,喝紅酒的女人顏值高嗎?”鄧琳琳突然來了一句俏皮的話。
“我只聽說喫毒蘋果的女人永葆青春。”
“毒蘋果?哪裏能買到?”
“德國。”
“吹吧,哪有這樣的蘋果。”
“騙你幹啥?真的有。”
“不相信。”
“要不要我找給你看?”
“你倒是找啊?”
“先找到一個人就OK了。”
“找誰?”
“格林兄弟。”
“切,原來是童話。”
“我以爲我還要再往後引一引,你才明白呢。”
“你以爲你找了個沒頭腦的女巫嗎?”
“你自己說的哈,我可沒說你騎着掃把在雲裏穿來穿去。”
“你見過有這麼漂亮的女巫嗎?”鄧琳琳將胸脯一挺,自豪的說道。
“以前沒見過,今天見着了。”李鴻飛也來句俏皮的話。
“我看你是離不開女巫了,一口一個的。”鄧琳琳也不生氣,反倒高興得很。
“這女巫其實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是一個字眼都沒帶這倆。”李鴻飛辯駁道。
鄧琳琳仔細回想一番,的確是自己說的,他只是一直在把自己當引子,所有的話都是自己照着他的意思去講的。真的是陰險!鄧琳琳嘿嘿一笑,給李鴻飛安了一個“陰險”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