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小念拼命捶打着他的胸口想要推開他，卻根本就抵不過他的力道，最後下了狠心，張口對着他的脣狠狠咬下。
凌燁放開她的時候，穆小念的呼吸還格外地急促，咬牙怒瞪着他：“怎麼，還想對我用強的嗎！”
“別說那種話來氣我，你知道我……”
他伸手撫上她的臉，指尖兒還沒碰到她，便被她毫不留情地拍開。
“你之前說了那麼多，不過是想告訴我，你有你的苦衷。”穆小念傲然仰着頭，冷笑道，“可那又怎樣，你難道要告訴我，那就是你之前在秦家那兩人面前羞辱我，還在車裏侵犯我的理由嗎！”
凌燁僵硬的收回手，臉上的神色也跟着黯淡了下來：“不是，我那麼對你，確實都是我的錯，我認。我也知道，你現在恨我，不可能因爲我跟你解釋這些就原諒我。”
穆小念冷冷撇了撇脣，扭過頭別開視線道：“如果你要說的就是之前的那些，那你現在可以離開了。”
“我還沒說完。”
穆小念根本不想看他，可他的目光卻一直緊凝在她的身上，片刻都捨不得移開：“既然我跟你解釋了，那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解釋清楚，我不希望我們之間再存在什麼不必要的誤會。”
“這次的事，前因後果你應該都已經明白了，說到底是秦芷惜的一場設計。我不會替自己喊冤，畢竟，我沒信你，不肯聽你解釋，對你說出那些傷人的話，甚至……侵犯了你，那些都是事實。”
凌燁的聲音暗啞，說起這件事的時候，整個人都顯得格外地頹喪：“那時你問過我，我到底把你當什麼……”
“你是藥劑師，看過我真實的體檢報告應該知道，我身上的毒有遺傳性。而且萬一懷孕了，孩子畸形的機率也高達百分之八十。五年前那次，包括你回來後……我一直都有做避孕。在車上那時我衝動了，只能讓你吃藥。”
“我不希望有什麼意外，一萬真的讓你懷孕再打掉那個孩子……”凌燁的聲音嘶啞，說了一半沒再往下說下去，只道，“那是我們都不願意見到的結果。”
穆小念死死咬着脣，按在被子上的手把被子都給攥皺了：“如果你說完了，請你出去！”
果然，就算他解釋了，道歉了，她也絕不可能輕易原諒他的。
穆小念這人，對你好的時候，她能把所有的一切都給你。
可她真的對你失望要和你劃清界限的時候，也比誰都要狠心。
“念念，我爲我之前說的那些傷你的話，做的那些傷害你的事情，向你道歉。”
穆小念的回答無比果斷而決然：“我不接受。”
“我會等，等到你肯原諒我的那一天。”
她冷冷扯動脣角嗤笑了一聲：“那你可能永遠等不到了。”
“沒關係，就算你不肯原諒我，甚至是一直恨我我，也沒關係。”
“念念……”他伸手想要去牽她的手，卻被穆小念躲開。
他苦笑了一聲，站起身來，傾身想要吻上她的額頭，穆小念側身去避，那一吻，最終落在了她的發頂：“就算你恨我，我也一直愛你，這一點，永遠不會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