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不怕不怕，媽咪在呢。”穆小念把牙牙抱進懷裏輕拍着他的背柔聲哄着，“告訴媽咪發生什麼事了好不好？”
牙牙只是哭，搖着頭死死抱着她的脖子不說話。
穆小念沒辦法，只得用口型的凌燁說了句：“你先去問問保鏢是出什麼事兒了。”
牙牙一向懂事聽話，很少出現過這種情緒失控的情況，可看現在這樣子……應該確實是被嚇住了。
凌燁點頭，看牙牙哭的傷心，忍不住伸手輕撫了撫他的頭，這才這轉身出了休息室。
穆小念走到牀邊兒坐下，讓牙牙坐到她的腿上，從一旁的牀頭櫃上抽了紙巾來擦去他臉上的淚，越發放柔了聲音道：“乖寶貝兒，已經沒事了，媽咪在呢，沒人能欺負你了。你告訴媽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別讓媽咪擔心好不好？”
牙牙委屈地癟着小嘴，努力忍着哭腔，哽聲抽噎着說道：“我不想媽咪擔心……”
“乖。”聽着牙牙的話，穆小念的心裏頓時一片痠軟，心疼地不行，低頭親了親他的額角道，“媽咪知道，牙牙最懂事了。你慢慢說，告訴媽咪，你在怕什麼？”
聽穆小念問起這個，牙牙的身子又不由顫了一下，小身子緊緊偎進她懷裏，開口的時候，語氣還透着未退的驚恐：“我怕被壞巫婆抓走，就再也見不到媽咪了……”
看牙牙又一頭扎進了她懷裏，穆小念忙伸手緊緊摟住他，雖然確定牙牙是被嚇到了，可她還是沒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巫婆？是什麼情況？
……
“你說有人在公司門口襲擊牙牙？”隔壁會客室裏，凌燁臉色沉厲地看着那兩名保鏢，“人呢？抓住了嗎？”
“結果就不知道哪兒鑽出一個要飯的瘋女人，拽住小少爺就跑。雖然我們很快就過去把小少爺救了下來，不過還是讓小少爺傷着了，還受了驚。”
那保鏢深深低着頭道：“那個瘋女人已經趁亂跑了，我們看小少爺那會兒情緒不對，就沒追上去。”
“是屬下辦事不力！請凌少責罰！”
凌燁擡手捏了捏眉心，眉頭都擰成了一個死結：“你們跟在我身邊兒也有些時候了，怎麼還能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先去把事情給我調查清楚，把那個瘋女人找出來，之後……”
凌燁的冷厲的目光在他們身上掃過：“回“天鷹”重新接受訓練，這是你們必須接受的懲罰！”
那兩名保鏢的身子都不由一顫，卻不敢有絲毫的怨言，齊齊彎身恭敬地應了一聲：“是！”
……
凌燁回到休息室的時候，牙牙已經不哭了，正伸着小胳膊，給穆小念看他手腕上的傷痕。
嫩藕似的手腕都被攥地青紫一片，上面還能看到鮮明的指痕，那女人的指甲甚至都摳進了牙牙的皮肉裏，掐出了幾個觸目驚心的指甲印。
看到傷痕地那一刻，穆小念的眼眶登時就紅了。
牙牙小心地擡起胳膊把手腕湊到穆小念脣邊：“媽咪呼呼……呼呼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