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他們出來，兩人立刻打住了話頭。
“媽咪！”牙牙從沙發上跳下來就要往穆小念的懷裏撲。
凌燁及時攔住了他：“你媽咪受傷身體還沒養好，你讓她多休息，我抱你。”
他說着彎身要去抱牙牙，牙牙卻側身躲開了。
“我不是要抱，我就是想要和媽咪說話。”他說着走過去牽住穆小念的手，拉着穆小念往沙發那邊兒走，“媽咪你不舒服就要多坐着休息。”
穆小念笑着揉了揉他的頭：“沒事兒，媽咪還沒虛弱到那種地步。”
喬亞看凌燁走過來，目光在他身上掃了一眼，最後落到他的腿上：“你昨天被柳騰咬的那一下，怎麼樣？破皮了沒有？要是被咬出血了，記得得打狂犬疫苗和破傷風。”
凌燁點頭：“沒那麼嚴重，隔着衣服咬的，只留了個牙印而已。”
說到這兒的時候，他想起今兒早上他脖子上那印兒的事兒，似笑非笑地側眸朝穆小念看了一眼。
穆小念一副專心和牙牙說話的樣子，裝着沒看到。
“你那個朋友，叫權昊的，之前給你送了一份文件過來。看你還沒起，就先交給我了。”喬亞說着把放在旁邊的一份文件遞給他，“昨晚的那事兒，算是查清楚了。”
凌燁接過文件仔細翻着看了看，越看，臉色越陰沉的厲害。
穆小念疑惑地問：“柳騰的事兒，我當時問清楚了啊，那個朱三是他的哥哥，他就是一心想着要給他哥哥報仇。”
喬亞深嘆了口氣：“說你傻你還真就傻上了，柳騰可是已經被傅氏醫院給開除了，你被傅奕琛救了的事兒，他是怎麼知道的？時機卡的那麼好，絕對是醫院裏面兒有人給他通風報信兒啊！”
穆小念愣住，她只想着柳騰在傅氏待了那麼久，有些熟人給他透消息，倒是也正常。但聽喬亞這語氣……顯然不是這麼簡單的事兒。
她忍不住好奇，湊過去想要看文件。
反正也沒什麼好瞞着她的，見穆小念坐過來，凌燁把文件攤開往她那邊兒挪了挪給她看。
穆小念看完那文件，臉上的神色變得特別古怪：“我還真沒想到……這事兒會和她扯上關係。”
上次秦芷惜想害她，結果自己從樓梯上摔下來，秦老爺子現在還在醫院裏癱着，秦厲陽和秦厲功兩兄弟都在接受上面兒的審查。
秦家現在本來就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沒想到都這種時候了，秦芷惜沒想着消停點避避風頭，還一心琢磨着要害她。
穆小念都實在搞不懂她到底是什麼心態了，她不想理她，秦芷惜還非跟她過不去。
凌燁冷冷扯了扯脣角，把那文件合起來扔到面前的茶几上：“賊心不死，既然她想折騰，那索性就給她曝光到底。正好上面兒現在正在審查秦家，這個時候，給他們爆點料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