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主動表白了,我要是再聽不明白,不就傻了嗎?”權昊低笑了一聲,忍不住伸手將她緊緊擁進懷裏,垂眸輕吻去她眼角的淚痕,“你這是……心疼我都心疼哭了?”
安然的身子僵住,咬着脣反駁:“纔不是!我就是……就是看不慣你那一副低聲下氣的樣子。”
“那不就是心疼了?”權昊的笑聲中都透着愉悅,“Anan,你要是一直都能像剛纔那麼直率,我會很高興。”
安然的耳尖兒都燒了起來:“你這個人……”
“我不是在刻意的討好你,不過你說的對,在我們兩個感情的問題上……我似乎沒找對位置。”
他打斷她的話,擡手撫着她的發,攬在她腰間的手更收緊了幾分,把下巴擱在她的頭頂,啞聲道:“可能是因爲失去過一次,不想再經歷那樣的絕望,所以纔會……患得患失。”
“哎,想我在帝都怎麼也算是個傳說中的人物,在你跟前都變成妻奴了,你說你這魅力是有多大?”
安然瞪他:“又不是我讓你變妻奴的!”
“就是因爲我心甘情願的,所以才顯得我情真意切啊。”權昊低聲笑着,啞聲在她耳邊兒說道,“看在我一片真情實意的份兒上,你是不是也該給我點兒獎勵?以身相許怎麼樣?”
“權昊!”安然氣地掄起拳頭就想要捶他,“你還得寸進尺了是吧!”
她的手剛擡起來,小拳頭就被權昊牢牢裹在了掌心,他攬在她腰間的手收緊,大手撫着她敏感的後腰,聲音潮啞,說出的話滿是暗示的意味,一副耍流氓的腔調:“這還真沒,我寸都還沒進呢,尺就更……要不今晚我們試試?”
權昊嘶了口涼氣兒:“什麼時候學的這麼暴力,剛纔明明還那麼心疼我,這會兒下手這麼重。”
“誰心疼你。”安然嫌棄地從他懷裏掙了出來,本來還想再說他兩句的,不經意瞄到牆上的掛鐘,驚了一下,忙推着他的肩膀道,“你剛纔不是說要出門嗎?這會兒都七點三十五了,你得收拾收拾趕緊走了吧,別晚了讓人家久等。”
權昊擡眸瞄了一眼掛鐘,眸中掠過一抹不耐地神色,轉過頭來看向安然,挑眉道:“大晚上的催着自己男人去見別的女人,你怎麼就沒點兒憂患意識呢?”
“你還真不怕我被人搶走啊。”
“不怕。”安然笑瞅着他,“都成妻奴了還敢有什麼歪心思?再說……你要真被別的女人拐走了……喫虧的也不是我啊。”
權昊聽着她那話,似笑非笑的瞅着她半晌沒說話。
安然被他盯的心裏發毛,狐疑地問:“你……那麼看着我幹什麼?”
“你都說我妻奴了,不就等於承認是我的妻了?明天有空沒?要不一起去民政局,先把證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