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的腦子還迷糊着,半推半就的就又被他給吃了一次。
租的公寓小,連浴缸都沒有,她被他抵在浴室的牆上,身後是冰冷的瓷磚,身前是男人灼燙的胸膛,冰火兩重天的刺激把她折磨地幾乎要瘋掉。
偏偏男人似乎還挺喜歡這樣的姿勢,一直不肯繳//械。
安然被他逼的實在受不住了,最後咬着他的耳朵說了兩句膩人的情話,這才激地他交代了。
等他把她洗乾淨抱出浴室的時候,安然已經累的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了。
權昊也知道自己有點兒過了,主動給她按摩着身子,嘴上也沒閒着,似乎還怕她不滿意似地非要讓她對剛纔他的表現做個總結髮言。
安然又羞又惱,拽起枕頭就砸到了他的身上,咬牙讓他閉嘴。
權昊一點兒也不惱,臉上掛着饜足的傻笑,湊到她耳邊兒故意撩着她:“老婆,你嗓子都喊啞了……”
那一副得意又流氓的腔調讓安然的臉都紅透了,索性閉上眼睛去裝睡不想理他。
權昊在她身邊兒躺下,小心地把她的身子攬進懷裏,低聲在她耳邊兒說着話,安然困的不行,根本沒聽清他說了什麼,最後只隱約聽到他微提高了語調彪了一聲罵:“我又大意了。”
安然沒琢磨清楚他那話是什麼意思就睡熟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就見權昊一副如臨大敵的嚴肅模樣,不禁愣了一下,問:“你怎麼了?”
“這邊兒沒套,吃藥又傷身,這次是我犯渾了,下次我一定提前做好措施,你別生……”話剛說了一半,安然擡手就在他腰上擰了一把,疼地他不由嘶了一聲。
安然側眸睨着他:“你就那麼有自信一次就能中獎?”
“三次呢。”權昊一本正經地反駁,“你忘了,那會兒……”
安然紅着臉伸手捂住他的嘴:“沒一句正經的!我就問你,要是真中獎了,你難道不打算負責?”
“怎麼會!我巴不得……”
“那不就結了。”安然的身子還有點兒乏,打了個哈欠靠在他懷裏,閉着眼睛低聲道,“我都不計較,你那麼緊張幹什麼,你要是敢說你一點不想要孩子,那我才真要跟你急。”
“要是真那麼巧,你也就準備提前點兒當爸爸。”
她輕輕巧巧的一句話卻讓權昊的心都沸騰了起來,她是……願意給他生孩子的意思嗎?她是真的完全接納他了,他可以這麼理解嗎?
權昊的摟在她腰間的手驀然收緊,腦子都亂了,似乎有一大串的問題想要問,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反倒是安然比他冷靜了許多,靠在他的胸口低聲喊着他的名字:“權昊。”
“嗯?”
“過兩天跟我一起去我媽墳上上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