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逍遙小閒人 > 第一千九百六十七章 裏面放了東西
    拜羅聞言,臉色更加陰霾,哼道:“不過是有些人故意如此罷了。

    演了一齣戲,讓人以爲他有多麼的擔心,好將自己從四弟失蹤的事情裏面摘出來而已。

    倘若真擔心,當初怎麼不自己去搜救,而是來假惺惺的問我?”

    “你……”突蒙心中氣的不行,拜羅如此倒打一耙的本事,實在太氣人了

    拜羅說道:“就算傳到父汗耳中,我也不怕,到時候,看看父汗會信誰。”

    他說完之後,看了看牀上的德布泰,說道:“既然你們不想把他給我,堅持要自己照顧。

    那本王就將四弟交給你們了。

    四弟若還活着,一切都好說。

    若是四弟死了,就是你們謀害的。

    你們最好祈禱,他不會出事。

    哼,我們走。”

    拜羅說完這些話,也不處置那兩名侍衛了,直接帶人就離開了。

    他倒是走了,但突蒙和兩個侍衛心中,卻蒙上了一層陰霾之色。

    拜羅這就是赤果果的威脅啊,偏偏他就是這樣肆無忌憚,無所畏懼。

    他如今將所有事都推到他們頭上,還明確說了德布泰若是死了,就是他們下的毒手。

    這表明什麼?表明拜羅一定會向德布泰下手,而且還會將事情推到他們的頭上。

    到時候,德布泰死了,哈那可汗若是再相信了拜羅的話,必然也會處死他們。

    那麼拜羅,就藉着這一件事,一舉除掉了兩個對手。

    到時候,就只剩下他和吉術兩人奪位了。

    真的是好算計。

    看來,他一開始就想好了這主意,哪怕方纔想要帶走德布泰,也是故意這麼說的。

    包括他說的那些帶走德布泰後,再去請柳天賜來看的話,都是有意爲之。

    因爲,他知道,德布泰的這兩個侍衛,是不可能讓他將人帶走的。

    只要他們兩人阻攔,後面的一切事,就都順理成章了。

    而且,甚至最開始,說不定他也是故意帶着柳天賜過來的,明知道兩個侍衛不信任他,也不會信任他帶來的人,所以一定會懷疑柳天賜。

    他這是利用了柳天賜啊。

    柳天賜只對白一弦和善,對外人,脾氣很大,很臭,也很怪。

    看來,來回棘的那一路上,拜羅就摸透了柳天賜的脾氣。

    甚至知道,他最不喜被人懷疑不信任。

    兩個侍衛但凡有一點對他不信任,柳天賜都會生氣離開。

    這拜羅,什麼時候,對人心把控的如此精確,又如此有心機了?

    這可不像是他能想出來的主意。

    突蒙皺着眉,一時間想了很多,心中微微有些後悔,早知道,剛纔不該摻和進來的。

    或者,就讓他直接帶走德布泰,說不定,他爲了避嫌,反而不敢動手了呢。

    兩個侍衛此時上前來,說道:“方纔,多謝三王子相救,還連累三王子,與他起了衝突。”

    突蒙嘆口氣,說道:“無妨,你們是德布泰的人,對他忠心耿耿,總不能看着你們,被拜羅冤殺。

    只是,接下來的時間,你們一定要注意一些了。

    拜羅最後那些話,你們應該明白吧?”

    兩侍衛點點頭,再次跟突蒙道歉,說是連累了他。

    突nbsp;突蒙搖搖頭,說道:“這些話就不用說了,接下來,你們只要保護好德布泰就行了。

    否則,一旦被拜羅得手,我們就全完了。”

    兩人點頭保證道:“我們一定會保護好四王子的安全。”

    突蒙說道:“除了人身安全之外,送來的藥物什麼,都要檢查一下,萬不能給人任何的可趁之機。

    我先走了,你們有什麼事,或者是拜羅再來找麻煩,你們可以去找我。”

    雖然他勢力不大,但起碼拜羅不能明目張膽的對付他,總要顧忌他的身份的。

    他出面攔住拜羅,比這兩個侍衛要強多了。

    就像方纔,若不是他在,這兩人此刻已經死了。

    兩人點點頭,說道:“多謝三王子。”

    突蒙剛要走,兩人似又想起來什麼一般,說道:“對了,三王子,那位柳少莊主,當真那麼厲害嗎?”

    突蒙點點頭,說道:“是,醫術非常厲害,回棘少有人及。”

    侍衛又問道:“他跟拜羅一起來,會不會是拜羅的人呢?”

    突蒙說道:“應該不會,拜羅想要讓柳天賜賣命,聽他的話害人,他還沒那麼大的臉。

    柳天賜可不會聽他的。”

    兩個侍衛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還是要去試一試,跪求柳少莊主來救四王子。”

    突蒙想了想,說道:“我也會幫忙求求情。你們去的時候,忍住脾氣,無論如何,都要誠懇一些。

    實在不行,就去求求白郡王,只要他開口,柳天賜一定會出手。”

    兩人點點頭,找了人來仔細照看着四王子,然後準備去找白一弦和柳天賜。

    此時白一弦和柳天賜,兩人正在喫東西。

    如今已經過了午飯的點,他們從昨晚半夜出來到現在,還一點東西都沒喫上呢。

    因此在一邊喫飯一邊閒聊。

    周圍都是跟着他們一塊兒出去的侍衛,白一弦左右看看無外人。

    於是問柳天賜道:“你方纔,在德布泰的房中,是怎麼回事?”

    柳天賜喫的正歡,冷不丁聽到白一弦這麼問,腦子裏只想着喫的他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問道:“什麼怎麼回事?”

    白一弦問道:“你之前說要給德布泰看一看,方纔卻轉身就走。

    你當真是被那兩個侍衛給氣走的?”

    柳天賜說道:“哦,你說這個呀?你覺得呢?”

    白一弦說道:“我不要我覺得,我要你說。”

    柳天賜翻翻白眼,喝了一口湯,然後說道:“換做以往,他們請我去,又不信任我,我自然會生氣離開。

    不過剛纔嘛,不是。

    你都說了讓我給他看看,我還能被氣走?”

    白一弦說道:“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麼衝動,那是怎麼回事?”

    柳天賜撇撇嘴,說道:“德布泰的兩個侍衛,或許忠心,不過可惜,他們什麼都不懂。

    就算整天圍在病牀前,不讓任何人靠近也無用。”

    白一弦說道:“怎麼?那湯藥有問題?裏面有人下毒不成?”

    柳天賜說道:“下毒倒是不至於,回棘四王子死於中毒,哈那可汗查起來,那下毒的也跑不掉。

    不過,那湯藥確實不對。你猜猜,裏面放了什麼?”

    白一弦說道:“不是下毒,但又確實放了東西進去,莫非是……讓人昏睡的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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