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逍遙小閒人 >第兩千零六章 小心機
    那婢女不卑不亢,一本正經的說道:“那怎麼行呢?王女可是非常重視柳公子的。

    王女說了,與陪柳公子這件事情相比,其他的事情,便一概都不重要了。”

    柳天賜見說不通,也懶得再跟她說什麼,直接縱身一躍,便想離開。

    只要自己跑了,讓那王女找不到人就好了。

    可沒想到,卓爾珠似乎早就料到他會這麼做,派出來的那護衛是個高手。

    別看他站在婢女身邊不言不語,沉默異常,但他卻時刻注意着柳天賜的動作。

    就在柳天賜縱身躍起的時候,那護衛也同時躍起,攔住了柳天賜。

    柳天賜急於脫身,便在空中跟他交手了幾招。

    頓時發現這男人是個高手,想要擺脫他,可一點都不容易。

    兩人就在驛館門前的空地上你來我往的交手起來,一個只想走,一個只想攔住他。

    柳天賜一時之間走不脫,正想着要不要喊驛館裏的侍衛過來幫忙的時候,卻聽到一個悅耳的聲音響起:“柳少莊主,怎麼如此有興致,與我這護衛在大庭廣衆之下,切磋武藝呢。”

    聽到這個聲音,柳天賜心裏忍不住咯噔一聲,來人還能有誰?正是卓爾珠。

    人都來了,還打個什麼勁?

    柳天賜落了下來,無奈的看着卓爾珠,說道:“王女起的好早。”

    卓爾珠意有所指的說道:“柳少莊主,不也起得很早麼。”

    柳天賜尷尬的說道:“天太熱,睡不着,早上又有些餓了,便想出去,找點兒喫的。”

    卓爾珠說道:“那正好,我也沒喫早膳,也恰好想喫街上的小食了,我們就一塊兒去吧。”

    說完之後,便不由分說,直接上前拉住了柳天賜的胳膊。

    本來是想順勢挎住的,但考慮到自己王女的身份,所以便只是拉住了他。

    柳天賜一臉心不甘情不願的被拉走。

    心裏想着,明天還要更早點,而且,他不走大門了,他翻牆走。

    這總行了吧,總不會被抓到了吧。

    只是萬萬沒想到,接下來的時間裏,卓爾珠果然每天都會過來找他,不但風雨無阻,而且無論柳天賜什麼時候離開,從哪裏離開,都會被卓爾珠的人抓到。

    柳天賜每天都被卓爾珠拉着出去聯絡感情,從開始的不情不願,到最後已經放棄抵抗掙扎了。

    只能每日被卓爾珠拖着出去。

    而隨着雙方的接觸,最可怕的是,柳天賜覺得自己的心,在慢慢的動搖。

    畢竟卓爾珠,美麗,又有魅力,還率真可愛。

    一個如此優秀的女子,對你一往情深,天天纏着你的時候,可能男人,真的很難不動心吧。

    而誰說天天接觸,聯絡感情是沒有用的?

    卓爾珠帶着柳天賜到處遊玩,絲毫不顧及自己王女的身份。

    帶着他去喫街上的小食,買各種各樣的小玩具,比方一男一女的糖人,一人一個。

    又比如戴在臉上嚇唬人的面具,戴上之後躲起來嚇唬柳天賜。

    還一起行俠仗義,揚善懲惡。

    又比方帶他去城外,爬樹,掏鳥窩,不小心掉下來,被柳天賜接住。

    帶着他上山打獵,下水抓魚。

    剛開始,卓爾珠從不逾矩,並不做一些過分的動作,惹柳天賜的排斥。

    br/>

    再後來,就發展到會做一些親暱的小動作。

    但絕不刻意,都是順其自然,似不經意一般。

    比方說,不經意的伸出手指,幫他擦擦他嘴角的一點油花。

    拿手帕幫他擦擦額上的汗珠,再衝他不經意的露出一個甜美滿足的微笑。

    除此之外,她還時不時的,拉着柳天賜去草原上,站在美麗的花叢之中,爲他單獨跳一支舞。

    她拉着柳天賜所做的,都沒有什麼轟轟烈烈的大事。

    全都是一些小事。

    但別小看這些小事,日後回憶起來的時候,兩人之間,就不再只是乾巴巴的對話了。

    這些,全都會變成回憶。

    能讓人回想起來,都不自覺的會嘴角上翹的那種。

    所以,不管古今,女子想追一個男子的時候,這些小心機,真的是無師自通的。

    尤其是一個美麗,又有魅力的讓人難以抗拒的女子,男人總會在不經意間,被她做的這些小事情,小動作,而情不自禁的被吸引,從而動心吧。

    柳天賜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再這樣下去,他可能就真的抵擋不住卓爾珠的魅力,從而淪陷了。

    所以,這幾天,他又恢復了最開始的狀態,想方設法的在躲着卓爾珠。

    但卓爾珠這樣聰明的女子,可能已經察覺了柳天賜如今的心態,所以,她知道這是關鍵時候,決不能放鬆,從而功虧一簣。

    因此,她也變本加厲的圍追堵截。

    回棘畢竟是卓爾珠的地盤,因此每每都能堵截成功。

    柳天賜一時間痛並快樂着。

    而白一弦也趁着這段時間,忙碌自己的事情,不斷的佈置計策,推波助瀾。

    這一忙起來,因此也就沒顧得上柳天賜。

    他認爲以柳天賜的性格,應該能把持得住,所以應該沒什麼問題,因此便隨他去了。

    而隨着白一弦的推動,讓本來就因爲四個王子的內鬥而有些紛亂的回棘,變得更亂了起來。

    白一弦在暗中佈置一切,推波助瀾的時候,卻意外察覺,暗地裏,竟還有一隻手,也在攪弄風雲。

    這讓白一弦起了些許興趣。

    依照他的感覺,加上他的多番查證,發現這個攪弄風雲的人,不是德布泰,就是突蒙。

    這下就有趣了,從白一弦一個人的遊戲,變成了兩個人的博弈一般。

    兩人博弈,必然會有一人棋高一着。

    贏得人,自然是白一弦。

    並不是說,對方不厲害。

    主要這場博弈,誰計較得失,誰就會輸。

    因爲白一弦輸贏他都不在乎,這裏面沒有任何利益牽扯。

    即便是他輸了,他也沒有任何的損失,因此他動手的時候,毫無顧忌。

    而對方不同,對方本來就是牽扯在這棋局裏的人。

    他在動手之前,就一定會百般算計得失,又怕別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和目的,因此就顯得有些束手束腳的。

    所以,只要他想要那個位置,他跟白一弦比,就輸定了。

    而在白一弦的推動和佈置下,突蒙,還有德布泰的野心顯現,他們的真面目也終於暴露人前。

    不但如此,他們苦心經營,暗中積攢的力量,也因爲各種原因,而逐漸暴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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