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逍遙小閒人 >第兩千五百二十七章 履行賭約
    朝廷每天的政務不知凡幾,當皇帝的天天處理奏摺,都沒完沒了沒個頭。

    這過年休沐十天,在這期間,除非是那種非常重大緊急的政務,其餘的都會壓下來,暫時不會處理。

    畢竟當皇帝,也得給自己放個假不是?

    所以,這十天積攢下來的奏摺政務不知凡幾。

    過年休息雖然爽,但想想年後要處理的奏摺,慕容楚也是一個頭兩個大,十分的頭疼。

    但現在好了,三天的時間,都由八弟來處理。

    而且他還答應了自己,絕對不會磨洋工,一定要認真快速的處理奏摺。

    慕容楚想想都開心,忍不住的就咧開了大嘴,在那笑的十分歡暢。

    反觀白一弦,鬱悶不已,覺得自己真的是失算啊。

    你說他沒事閒的,跟慕容楚打什麼賭呢。

    這回可好了,把自己都給搭進去了。

    兩人說了會兒話,白一弦便返回了王府。

    接下來,幾乎每天都有不同的活動但只要不幹活,大家就都挺高興。

    不上班的假期,總是過的比較快的。

    休沐時間一晃而過。

    到了年初十,就要開始復工上朝了。

    按照賭約,白一弦贏了,所以,他要當三天的皇帝。

    對於這件事,白一弦是拒絕的。

    跟慕容楚商議,幫他處理朝政可以,但是當三天的皇帝,這個就算了。

    慕容楚不置可否,倒也沒有在這件事上跟白一弦爭執。

    年初十、十一、十二,這三天,就是白一弦去幫慕容楚上朝的日子。

    因此,大年初九的時候,慕容楚就已經極爲興奮,並迫不及待的把白一弦給召到了皇宮。

    還讓他今晚就住在皇宮,因爲他要教給白一弦上朝的一些流程。

    其實白一弦學不學都行,反正他原本也不太注重什麼規矩。

    而且到時候,慕容楚會讓自己身邊的太監總管跟在白一弦的身邊提點他。

    以白一弦的智商,想來也不會出什麼亂子。

    因此,把白一弦召喚到了皇宮,美其名曰是想要教他流程。

    但實際上,等白一弦到了皇宮之後,慕容楚就將這些給拋諸腦後了。

    反而命人端出來了許多的瓜果茶點,興致勃勃的跟白一弦閒聊了起來。

    但話裏話外的意思,都透露出一種,讓白一弦一定要幫他把奏摺儘量的能處理完,就全部處理完的意思。

    他拉着白一弦不讓走,兩人喝酒拉呱聊了一天。

    要不是想着白一弦第二天開始就要上朝,怕他休息不好,第二天犯困,再影響他處理奏摺。

    慕容楚都恨不得跟他秉燭促膝長談。

    白一弦當晚就真的宿在了皇宮中。

    就在慕容楚寢宮的偏殿中。

    晚上睡的還挺早,不過第二天起的也早。

    因爲就在皇宮裏,也不用趕路排隊什麼的,所以寅時末的時候,他被人給喊了起來。

    他來皇宮的時候,是帶着自己親王的朝服的。

    可萬萬沒想到,就在他想要換上自己的朝服的時候,慕容楚帶着一些小太監走了進來。

    他擺擺手,示意太監們不要給白一弦穿親王朝服。

    而是衝着後面示意了一下。

    慕容楚的身後,有一個太監,他雙手託這一個托盤,上面放着的,是一套龍袍,還有帝王冕旒。

    慕容楚看着白一弦,笑着說道:“八弟,你換這個。”

    白一弦都驚了,他不可思議的看了看慕容楚,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他實在不可理解,就是打個賭,比了個賽而已,這怎麼還真的給他把龍袍給準備好了?

    那是什麼?

    那可是龍袍啊。

    龍袍這東西,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穿的嗎?

    白一弦都可以想象的到,他今天要是真的穿上了這龍袍,坐在了大殿的龍椅上。

    那他絕對會被那些臣子們,稱呼爲惑亂君王的亂臣賊子啊。

    那些人,一個個的不得拼了命的彈劾死自己麼。

    慕容楚那邊還在理所當然的說道:“什麼做什麼?

    讓你換上龍袍啊。

    當時咱們不是商量好的嗎?

    我輸了,就把皇位讓給你三天。

    說話算話,更何況君無戲言。

    既然我輸了,那這三天裏,皇位就是你的了。

    既然如此,你自然要穿龍袍,戴冕旒啊。”

    白一弦有點崩潰,心道這慕容楚是瘋了不成?

    這也就是慕容楚,他對他深信不疑。

    要是換一個人,端來龍袍給他穿,白一弦都懷疑,對方是不是蠱惑自己穿上龍袍,再接着以圖謀不軌的罪名給拿下自己。

    白一弦無語的說道:“哥,我的親哥,我對你可真的是服服的了。

    你當皇位是什麼?

    玩具還是兒戲?

    這龍袍是能讓人隨便穿,皇位是能讓人隨便坐的嗎?”

    慕容楚說道:“有何不可?

    反正這天下,都是咱們兄弟兩個的。

    你當或者是我當,都沒差。

    再說,當年要不是你堅辭不受,這皇位原本就該是你的了。

    如今只讓你做三天的皇帝,那可真是便宜你了。”

    白一弦嘆了一口氣,說道:“七哥呀七哥,你這是把我架上了呀。

    你就真的不怕那些大臣們,把我彈劾死麼?”

    慕容楚反而還笑嘻嘻的模樣,說道:“你可是皇帝,他們敢彈劾你,你就處罰貶黜他們啊。”

    那些大臣是能隨意貶黜的?

    貶黜一個還能貶黜一羣?

    不怕朝廷亂了啊?

    白一弦無語的說道:“那三天後呢?”

    慕容楚理所當然的說道:“三天後,誰敢彈劾你,我幫你出氣。”

    白一弦瞅了瞅慕容楚,說道:“七哥,你是不是傻?

    就真的不怕,我做皇帝上癮了,造你的犯,謀你的位麼?”

    沒想到,話一說完,慕容楚反而更樂了。

    一張大嘴笑的快咧到了耳朵根,說道:“不怕你上癮,就怕你不上癮。

    你要是當真做皇帝上癮了,哪裏還用得着你造反,我直接禪讓不就好了?

    你可是不知道,我做了這一年皇帝,累成了什麼樣兒。

    也該輪到你感受感受了。

    到時候,你做皇帝,我出去遊山玩水。

    先說好,你要是做煩了,可不能再塞給我。”

    白一弦聞言,不由無語的翻了個大白眼,說道:“你想得美吧你就。

    就三天,別賴賬。

    三天過後,哪怕你說破了大天去,我也不幹這苦差事了。”

    慕容楚笑哈哈的說道:“成成成,快穿上快穿上。

    我先陪你去上朝,跟朝臣們說清楚,以免他們真的誤會你做了亂臣賊子。

    然後,你就安心幹活,我可就……

    嘿嘿,不好意思,我可就出去玩耍去了。

    這三天,你可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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