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逍遙小閒人 >第兩千八百二十章 一臉緊張
    白一弦點點頭,走過去拿上東西,就來到了那大石頭邊上。

    他拿着鐵杴,剛要動手,言風說道:“公子,太危險了,還是讓我來吧。”

    其餘的一衆侍衛心中都覺得有些奇怪。

    心想看樣子,王爺是想要挖出來那朵花。

    可是,挖朵花能有什麼危險的?

    難怪人家言護衛能成爲王爺的心腹,貼身侍衛呢。

    看看人家這覺悟。

    雖然一衆侍衛覺得挖一朵花並沒有什麼危險。

    但也覺得這種粗活不能讓王爺動手。

    於是便紛紛開口說道:“是啊王爺,太危險了,還是屬下們來吧。”

    白一弦奇怪的看了他們一眼,疑惑地問道:“你們也認識這朵花?知道這朵花危險?”

    一衆侍衛一愣,都搖搖頭,這花怪好看的,要不是王爺在這兒,他們有可能會手欠掐着玩兒。

    但真不認識。

    侍衛長開口說道:“屬下們,並不認識。”

    白一弦點點頭,也沒解釋,只說道:“沒事,我來就行,我會小心的。”

    說完之後,他便將鐵杴慢慢的伸進去,然後小心翼翼的挖了起來。

    但石頭跟地面之間的縫隙太扁了。

    鐵杴實在是不好操作。

    於是白一弦就將鐵杴拿出來,讓言風去掉了上面的木棍,只拿了一個鐵杴頭進去。

    這回就好弄了許多。

    白一弦也怕傷着火寒草,因爲,將它周圍的土,儘可能的多挖了一些。

    但因爲天寒地凍,加上前幾天下雨,這回又凍住了。

    這土也是凍的梆硬。

    所以,挖的很艱難。

    言風單膝蹲在一邊歪着頭看,也是看的小心翼翼。

    那一臉擔心的模樣,看的旁邊的侍衛當真十分的納悶。

    心道這言護衛是不是有點過了?

    他這一臉好像那朵花會突然跳起來咬王爺一口的表情是什麼意思?

    衆侍衛不明所以,但也不好說什麼,就只能站在一邊等候。

    言風見白一弦喫力,便還是將鐵杴頭給接了過來,說道:“公子,還是我來吧。

    屬下有功夫,內力渾厚,挖這些凍土,不會太費力。”

    白一弦也沒堅持,他知道言風心中有數。

    於是就將鐵杴遞給了他。

    言風接過之後就開始挖掘,看上去果然比白一弦挖起來要輕鬆了許多。

    這回又換成白一弦一臉緊張的在一邊看,生怕那花咬言風一口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言風終於將那朵花給挖了出來。

    白一弦也是略微的鬆了一口氣。

    言風當即就套出了那個小木盒,額,確實有些細長。

    但目測了一下,放進去那朵花是不成問題的。

    只不過,放的時候,就要格外的小心些。

    因爲還要把那些舒展的葉子給收一下,才能放進去。

    言風想着還好他帶了棉帛。

    有個侍衛見白一弦將花給挖了出來,便殷勤的上前去拿,想要接過來。

    白一弦立即大喝一聲:“別動。”

    那侍衛的手就頓在了半空中。

    白一弦解釋道:“這花,全身上下都是劇毒,見血封喉。

    就這些看上去軟軟的絨毛,實際上都非常鋒利,手指細嫩,可能稍微碰觸一下,就會扎破了。

    到時候,可沒有任何解藥可解的。”

    衆侍衛一聽,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難怪言護衛如臨大敵呢,原來這麼危險。

    真是該死,他們身爲護衛,居然讓王爺冒此大險,實在太不應該了。

    萬一王爺出了什麼事,他們可真是萬死難辭其咎。

    而且,同時他們心中也是暗暗有些慶幸。

    幸好是王爺先見到了這朵花,而且還認識這朵花。

    這要是換成他們,指不定此刻已經橫屍當場了。

    一衆侍衛也是在心中暗暗的告誡自己,以後出門在外,看到不認識的花花草草,可千萬不能手賤的去掐。

    要知道,他們以前,還經常掐朵花,摘把草,還含在嘴裏的。

    以後這個毛病,得改。

    幾人紛紛上前告罪,白一弦把花挖出來,正開心着呢。

    聞言只是擺了擺手,說道:“無妨,你們又不認識,不知者不罪。”

    他接過言風手中的小盒子,比劃了一下。

    發現往裏裝,確實有些麻煩。

    因爲葉片都是舒展開的。

    要把葉片都收攏起來,才能塞進去。

    言風此時開口說道:“公子,讓我來吧。”

    白一弦怎麼可能會讓言風冒險。

    他剛想說不用,言風卻又開口補充道:“我帶了這個。”

    他將之前收在懷中的棉帛拿了出來。

    白一弦頓時喜道:“還得是你,思慮周全。”

    言風將那棉帛一點一點,細細的纏在了手上,包括手指也纏上了。

    棉帛很長,纏繞的很厚,那點細細的絨毛,是破不掉這麼厚的防禦的。

    白一弦這才放心的讓言風去收攏那朵花。

    再不傷着花的情況下,將它慢慢的收攏進了盒子裏,最後合上了蓋子。

    至於包手的那些棉帛,白一弦也生怕上面扎進去了絨毛。

    那些絨毛細密,根本看不清。

    若是扎進去了,人再碰觸到,也有中毒的風險。

    所以白一弦帶言風解下來那些棉帛之後,就直接命人將之給燒掉了。

    言風也不知道拿了多少棉帛。

    他手往懷裏一探,就又掏出來一些。

    這回,將棉帛纏繞在了盒子上,這才鬆了一口氣。

    白一弦在周圍巡視了一圈,看到陳松,便說道:“還是你來吧,你比較細心,我也放心些。

    你把這朵花,快馬加鞭的送回王府,告訴王妃,單獨劃個小園子,將它種上。

    也不用多特殊的種法,就只挖個坑,放進去就可以了。

    但一定要切記,也要告訴王妃,這朵花,全身上下都是劇毒,觸之即亡,無藥可解。

    所以種的時候,也一定要小心,知道嗎?

    園子劃爲禁地,別讓人進去就行,以免被人誤碰到了,你記住了嗎?”

    陳松雖然不明白王爺爲什麼要將如此毒花,種到王府去。

    但他還是點點頭:“王爺放心,屬下都記住了。”

    幾個侍衛想起來,除了蘇王妃,另外兩位王妃似乎是研究毒術的。

    可能是爲了另外兩位王妃準備的吧。

    白一弦又叮囑了幾遍,見陳松是真的記住了,這纔將盒子交給了他,讓他現在就帶着花上路,趕回王府去種上。

    因爲火寒草雖然好養活,隨便種一下就能活。

    但畢竟也是不能離開土壤太久的。

    不然都給枯死了。

    方纔白一弦還特意往裏多添了些土,就是希望能堅持的更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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