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皺皺眉,這是要找小暖麻煩
小暖急忙躲避,三人卻繞了過去,並沒有擋住小暖白一弦鬆了一口氣,不是找小暖的麻煩
不過,他們卻是衝着小暖後面的一個女子去的看到那女子容貌的時候,白一弦一陣驚豔
這些天見了不少姑娘,美麗的也不是說沒有,不過卻沒有一個像眼前這個女子一般這麼驚豔的
那三人直接擋在了那女子的前面,那女子黛眉微皺,不過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繞了一下,企圖繞開這三人
那三人卻橫走一步,又擋在了她的前面,並故意的往她身上一撞,那女子也買了一個蜜糕,正用手拈着一點在喫,這麼一蹭之下,蜜糕便沾了一點到其中一人的衣服上
“我這可是上好的織錦緞,你弄髒了,賠錢”那沾了蜜糕的人頓時不依不饒了起來
那女子面色一冷,只是哼了一聲,轉身便想走
那三名男子快走一步,又將她攔住,說道:“弄髒了我的衣服,不但不道歉不賠償,竟然還想走”
中間那個腦滿腸肥的傢伙便說道:“哎,岑兄,算了,我看這位姑娘也不是故意的。你向來都有大量,何不得饒人處且饒人”
一面說,還一面擺出一副清高大度的模樣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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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稱爲岑兄的便說道:“也罷,既然是王倫兄爲這女子說話,那就不賠償也罷不過就此作罷,也顯得我岑某人太好欺負了些
不如,就讓她隨我們去酒樓,喝上一杯,以爲賠罪,如何”
“甚好甚好,這位姑娘,不如就隨我們去酒樓,向着岑兄敬酒賠罪,如何”
這明顯就是找茬搭訕,正在白一弦想着要不要上去幫忙的時候,就見那女子柳眉倒豎,接着也不知從哪裏抽出來一柄長劍,一下橫在了那岑兄的脖子上
白一弦嚇了一跳,我去古代的女子一個個的都這麼火爆嗎竟然還隨身帶劍,還一言不合就拿劍指人
三人顯然也沒想到這美人兒竟然還隨身帶着劍,登時嚇的一哆嗦,尤其是那位岑兄,冷汗都出來了他動都不敢動,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劍給割了脖子
那胖子哆哆嗦嗦,色厲內荏的說道:“你你可知道我們是誰得罪了我們,保管你走,走不出這五蓮縣”
那女子應該也不想多事,只說了一句:“我管你是誰,下次惹到我,我就讓你知道知道這柄劍是幹什麼的滾”
隨後撤回長劍,三人臉色陰晴不定,想留點狠話,又怕惹怒那女子。正愣神間,那女子便轉身離開了
“娘希匹,啐,下次讓我見到,非讓你知道知道老子的厲害我們走”
一邊說一邊往回,不料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位岑兄眼睛一轉,接着便向白一弦走來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白大少額,口誤口誤,你現在可不是什麼知縣少爺公子了”
那胖子說道:“聽說白大公子現在住在蘇家莫不是給蘇家當了贅婿”
那最後一人便說道:“不然呢憑白公子這文不成武不就,什麼都不會,慣會喫喝嫖賭的性子,不依靠點什麼,還不得餓死”
白一弦是真不認識這三人,
也懶得翻找記憶,不過想來也知道,應該是前身之前認識的狐朋狗友。以前是知縣公子,想必就巴結着,現在就開始踩了
莫非是蘇府的下人不如讓公子我幫你贖了身,你跟我回去,當公子的第八房小妾如何”
“哈哈哈,妙極妙極,一個賤婢,飛上枝頭變鳳凰,成爲王兄的妾,那可真是祖上燒高香,飛上高枝兒了”
聽到同伴的誇獎,那王倫更加得意,伸手就往小暖的臉上摸去,小暖眼睛包淚,都快哭了
可還沒摸到臉,那胖子的手便被人給拿住了,定睛看去,原來是白一弦
胖子頓時不樂意了,怒道:“白一弦,你”
“你什麼你滾”
短短几分鐘,兩次被人說滾,那美女手中有劍,胖子不敢惹,可白一弦已經是白衣,他可不怕,頓時怒道:“白一弦,別以爲你還跟以前身份一樣,能對我頤氣指使
你狗入的現在就是一介白衣,你爹還是個罪犯,你拿什麼跟我比老子看上她,是她的福分
就算蘇府的蘇胖子知道了,也得乖乖把她給我送過來,你算什麼東西”
說完之後,就去拉小暖的手
白一弦也不說話,直接丟下小暖,往旁邊大踏步而去
周圍人都以爲白一弦慫了,放棄了小暖。不過想來也是,他現在什麼都不是,自然不會爲了一個丫頭得罪這三個小紈絝,平白給自己找麻煩
那王胖子三人也很是得意,一把抓住了小暖的手就要拉走誰知道這時候,卻看到白一弦竟然又回來了
他手裏拿着一塊板磚大小的石頭,二話不說,直接往胖子的頭上就拍了過去,那胖子嚇了一跳,別看胖,是真的往後跳了一下,躲開了白一弦的攻擊,而且還極爲靈活
胖子也沒想到幾天不見,白一弦竟然變成了愣頭青一般,指着他,哆嗦道:“你,你幹什麼你瘋了不成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敢打我你是不是也想像你爹那樣被關進大牢”
白一弦說道:“我不管你是誰,不過她是我的人,你要是敢動她一指頭,我就給你腦袋上開個瓢
別告訴我打架鬥毆也能被砍頭就算你抓了我,早晚也得放,只要我活着,你動我的人,我就弄死你”
自古至今,都是楞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白一弦知道,如果不嚇住這胖子,這小丫頭說不定真會被他帶走糟蹋了
讓他眼睜睜的看着不管,他是做不到的
那王倫明顯被嚇住了,白一弦拉着小暖,說道:“走,我們回家”
留下胖子在那氣的跳腳:“白一弦,你給我等着,你蹦躂不了多久”
周圍人散去,在旁邊的一家店裏,蘇止溪和冬晴從裏面走出,看着白一弦和小暖離開的背影,目光露出奇異之色
“小姐,剛纔那個,真的是白少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以前的他,肯定不會爲了一個丫鬟出頭的而且,也肯定不會用石頭打人”冬晴有些驚訝的說道
剛纔那一幕,她們都看到了
蘇止溪也點點頭,這白一弦,跟以前,真的有些不一樣,難道是因爲遭逢大變,連性格都變了蘇止溪的目光閃爍不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