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逍遙小閒人 >第三百九十三章 要不要在路上把白一弦咔嚓掉?
    一路到了杭州府,很順利就進入了知府衙門,畢竟如今的白一弦在杭州也算得上是個名人,他要見知府,自然很容易。

    可當白一弦詢問了顧杭生之後,才發現連顧杭生都不知道此事的具體情況。

    白中南算是他轄下的官員,按理就算是上面來抓人,也應該告知他一聲。

    但當時,將白中南抓走之後,來人拿着令牌,只說了一句五蓮縣知縣犯了案子,要去京部提審,就將他打發了。

    顧杭生爲官多年,深諳爲官之道,也明白不該問的不能多問的道理。再說白中南又不是他什麼人,沒必要爲了他就去質問對方什麼,所以此事就這麼過去了。

    顧杭生將事情的經過簡單一提,當然,那最後一句是心裏想的,自然不會說出來。

    說完之後,他有些審視的目光看着白一弦。他當初就覺得白中南的案子可能不簡單,白一弦處心積慮的搭上靖康王府,莫非是想爲了救出自己的父親?

    這倒是很有可能,不過不管如何,他都不打算摻和這件事。

    白一弦皺皺眉,沒想到連顧杭生都不知道此事,難道那案子當真很大?而且還涉及一些隱祕之事?

    可白中南不過是五蓮縣的一個七品縣令,他能犯什麼事呢?

    白一弦搖搖頭,不去多想,只是拜託顧杭生,給他開了一份路引。

    其實路引這事用不着顧杭生,縣衙就能辦理,哪用得着知府衙門呢?

    但顧杭生笑眯眯的,滿口答應,直接吩咐了下去。很快,師爺便拿着一份路引證明過來,顧杭生蓋上大印,交給了白一弦。

    白一弦道謝之後,離開了知府衙門,又來到了常夫子住的地方。

    自己這一去,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來回光路上就得一個多月。

    而三四月份的時候便要參加府試,如果這一趟順利還好,到時候能趕回來,若是趕不回來,豈不是辜負了人家爲了自己擔保的一番心意?

    所以白一弦自然要跟常夫子說一聲。

    在白一弦的記憶裏,前世的歷史之中,隋唐之前無科舉制度。直到隋朝的時候,才形成了科舉制,但那時候並不完善。

    唐朝的時候,繼續開科取士,並使之定型。而直到武則天的時候,纔有了狀元這個詞。

    唐代沒有榜眼,卻有探花郎。以最年少者爲探花郎,原意只是戲稱,與登第名次無關。

    宋初纔有了榜眼,南宋後期,第三名才改爲了探花郎。所以說,狀元,榜眼,探花,作爲前三甲的專稱,是合成於南宋。

    明代的科舉,分鄉試、會試、殿試。所以,古代的科舉制度,是一個逐漸完善的過程。

    經過了幾個朝代,纔是我們後來所熟悉的那一套科舉制度。

    但奇怪的是,在他如今所在的這個發生了偏差的歷史之中,科舉同樣是隋朝開始建立的。

    但科舉制度,竟然從建立之初,就非常的完善了。聽說是隋初的一名官員,向隋朝的皇帝推薦的這種制度。

    隋朝皇帝取用了這個建議,並在全國推廣。

    白一弦認爲,一項制度

    誕生之初,往往都不是完善的。而這個時代的隋朝,建立的科舉制度如此完善,據白一弦猜測,說不定很有可能,是當時的隋初,也出現了一名穿越者?

    畢竟他都能穿越到這裏來,說不定別人也可以穿越到隋朝啊。不然不能解釋這一切。

    而隋朝之後的唐朝雖然沒有了,但燕朝的太祖皇帝卻覺得這科舉制度,利國利民,所以便沿用了下來。

    燕朝的科舉,只有一些微小的地方不一樣。

    比方同樣是由縣試、府試、鄉試、會試和殿試五部分,考過縣試之後便是童生。

    但由於燕朝有官學,所以,只要能考進官學,便可以稱爲童生,而不用參加縣試了。

    沒有考進官學的,則需要參加縣試,通過之後方爲童生。縣試不過,無法參加府試。

    文遠學院就是官學,所以白一弦現在已經是童生了。剛開始的時候,白一弦還不知道這一點呢。

    後面的到沒什麼變化,成爲童生之後,便可以參加府試,通過府試,便成爲秀才。

    府試是要回到戶籍所在地參加的,白一弦將自己的情況一說,常夫子雖然感到有些可惜,但這正是白一弦孝的一種體現。

    那種爲了自己的前途,連親生父親都不管不顧的人,品行纔有問題。那種人,常夫子也不喜歡。

    所以,他並未勸說白一弦,而是叮囑他,若是可以,還是儘可能的趕回來。因爲燕朝的科舉制度是兩年舉行一次的,錯過這一次,就要再等兩年。

    常夫子覺得,以白一弦的才華,多等這麼兩年,實在太浪費了。

    常夫子此刻還不知道,白一弦的父親白中南,是極有可能被判處死刑的。

    而哪怕是判刑而死,白一弦也是屬於孝期,三年之內需守孝,是不得科舉的。

    告別了常夫子之後,白一弦便直接離開了杭州府,繼續上路了。

    燕朝的首都是在長安,路途遙遠,以白一弦這馬車的速度,若是一天行駛五六個時辰的話,大概需要二十來天才能到達。

    要是快馬加鞭的話自然快的多。但白一弦不會騎馬,就算現學,也來不及了。

    而且騎馬可不是那麼舒服的,白一弦是個弱書生,若是快馬加鞭,恐怕一天他都受不了,大腿根非得磨出血不可。

    所以,無奈之下,也只好乘坐馬車了。

    白一弦也不知道審案的具體時間,生怕自己去晚了,所以讓撿子將馬車趕的飛快,爭取早一點到達。

    而就在白一弦上路的時候,原本在京城攪動了風雲的幾位皇子也都在暗暗的蓄勢待發。

    五皇子慕容夏在着手準備着對付於世聰,想方設法的想要挖對付的罪證。

    七皇子對於這種事情似乎有些天生的敏感,所以即使五皇子那邊做的非常隱蔽,但七皇子似乎也隱隱有所察覺,所以這幾天都在暗中佈置。

    一是保護於世聰,二是阻止五皇子尋找證據不成,到時候栽贓陷害。雙方斗的不亦樂乎。

    反而是以前一直非常高調的三皇子慕容煜,最近隱忍了下來,頗有種坐山觀虎鬥的感覺,看着自己的兩個弟弟們在互相爭鬥。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