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逍遙小閒人 >第六百三十七章 找人滅火?
    念月嬋輕而易舉的離開了白一弦的府邸,來到路上之後,靈巧的避過幾波巡街的兵卒,轉身進了一處坊市,在這裏面走動,是沒人管的。

    她找了僻靜的角落停了下來,原本臉上的陰沉怒氣驟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迷茫。

    她不由伸出自己的右手食指,輕輕的觸碰了一下自己的嘴脣,臉頰飛上兩朵嫣紅,頓時覺得兩頰發燙。

    自己這是怎麼了?那登徒子冒犯了自己,可自己竟然沒殺他?這是爲什麼?

    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人膽敢如此對她過。別說碰觸自己,親吻自己。對有些人,僅僅是對方看自己一眼,都讓她覺得厭煩。

    爲什麼單單對他不同?他如此冒犯,還放過了他?

    可她自己知道,在心底深處,她沒有絲毫要殺他的想法。

    一想到白一弦,念月嬋登時又氣憤了起來。

    那登徒子怎麼敢?真是豈有此理。

    可想到白一弦當時的情況,面部漲紅,呼吸急促,表情半是隱忍半是痛苦,好像非常難受。

    加之他一直對自己客氣有禮,卻突然變得膽大妄爲。

    念月嬋心中一動,這症狀,怎麼跟吃了春一類的藥差不多呢?莫非他真是中了那種藥不成?

    否則怎麼可能會突然變得如此大膽?

    念月嬋認定了白一弦一定是中了那種藥,所以纔會膽大妄爲的如此對他。

    她剛想要回去給他解了那藥的毒性,但轉念一想,他如此冒犯自己,理該受到懲罰。

    中了那藥,若是不及時發泄,會非常的難受。而且不但如此,有些藥,一旦不能及時得到紓解,嚴重的還會死亡。

    哼,難受也活該。難受就受着吧。

    而那種藥也不需要特意求什麼解藥,找個女子滅火便可以了。

    他年紀輕輕做了官,人長的又不差。他府中那麼多丫鬟,想必都很樂意爬上他的牀幫他解毒。

    哼,反正死不了,她纔不管。她再次縱身一躍,很快消失不見。

    白一弦那邊洗了好久的冷水臉,都壓不下去那邪火,恨不得洗個冷水澡纔好。

    言風自然勸阻,這麼冷的天,洗冷水澡,以白一弦的小身板,非得着涼感染風寒不可。

    他此刻已經看出了白一弦的窘狀,言風又不是傻子,因此自然推斷出發生了什麼事。

    他心中不由暗想公子實在太大膽了,竟然對絕命毒姬都能有如此想法和反應,這也難怪人家女孩子要打要殺的。

    不過念月嬋最後居然放過了公子,這倒是有些意外。

    折騰了也不知道有多久,白一弦最後還是跑去了茅房良久,才總算將火壓制了下去。

    此時院門一動,被人打了開來,撿子走了進來。

    他是來喊白一弦起牀的,時間差不多了,可不能耽誤了去皇宮的時辰。

    撿子沒料想白一弦竟然已經起來了,看到他之後,急忙笑着說道:“喲,少爺,起這麼早,沒多睡會兒?

    既然您醒了,小的已經讓人把熱水備好,我現在就讓他們送來,您沐浴之後,再喫飯。喫過之後,您就該去皇宮了。”

    白一弦擡頭看看天色,原來已經到點了嗎?這也甭睡了。

    累了一天,又折騰了一晚上,雖然沒睡覺,但他現在可是精神的很,一點也不困。

    簡單清洗了一下身上,白一弦喫過飯,便穿上官服,準備坐馬車往皇宮趕去。

    臨上車的時候,卻看到言風拿了一個新的恭桶過來,要往車上放。

    白一弦詫異道:“你拿這個東西做什麼?”

    言風說道:“公子此番是去皇宮等候皇上召見,論功行賞的。

    皇宮之中規矩多,可不比你上次參加宴會的時候,還能去茅房出恭。

    等候的過程,和覲見的過程,都是不允許出恭的。

    公子剛喫過飯,還喝了湯,我怕你等待的時候憋得慌。所以準備個這個在車上。

    好在咱的馬車寬敞,也不礙事。公子下車的時候先解決一下,以防萬一。”

    白一弦聞言,很是無語的看着言風,說道:“你考慮的真周到。”

    幸好恭桶是新的,不然和這麼個玩意兒一起坐馬車,剛喫的飯都能吐出來。

    白一弦上了車,言風隨後也鑽了進來,將恭桶放在了角落裏。

    白一弦嫌棄的看了一眼,問道:“你對皇宮的規矩倒是挺熟的嗎。”

    言風說道:“公子莫非忘了,上次接見楚國使團所舉辦的宴會,寶慶王怕你不知道宮裏的規矩,特意派人將規矩跟你說了一遍。

    最後還派了小安子跟着你,隨時提醒着。那小子是個話癆,絮絮叨叨了很多。這些事情,都是他絮叨的時候,屬下聽到的。”

    白一弦略微一想,想起來確實有這麼一回事,其實當時他和寶慶王聊天比較多。

    那小安子跟在後面,不敢打擾,不找自己,卻去找了言風,說言風是白一弦的護衛,要跟着一起進宮的。

    所以這些規矩,言風也得記清,不但自己要遵守,還得幫白一弦也記住,省的以後進宮犯錯。

    那小子絮叨了言風一路,規矩說了不知道有多少,真難爲言風竟然還記得。

    白一弦笑道:“真難爲你還記得這些事。”

    言風突然笑了起來,說道:“別的大都沒記住,這一條記得比較清楚。主要是覺得那些個大臣也怪可憐的。

    因爲小安子說到這一條的時候,屬下曾經想過,萬一要是某個大臣,那天鬧肚子可怎麼辦呢?”

    白一弦說道:“沒事,等本公子日後發明個成年人的尿不溼,讓那些大臣們上朝就帶着尿不溼。

    到時候,別說小解,就算是真的鬧肚子,拉在裏面都沒事兒。”

    言風好奇道:“尿不溼?那是什麼?”

    白一弦回道:“跟恭桶一樣的效用,就是能穿在身上的恭桶。”

    言風有些震驚,不由轉頭望了望角落裏的那隻新恭桶。

    公子剛纔說:能穿在身上的恭桶?他讓那羣位高權重的大臣,穿個恭桶在身上?

    言風無論如何都想象不出來這恭桶穿在身上是什麼樣子的。

    且不說那些大臣們穿不穿,就是這東西要是穿,那肯定是上下都通着才能穿啊。

    既然上下都通,那不是漏了嗎?漏了還能有啥作用?言風實在不理解。

    而白一弦自己想的高興,突然憋不住的笑出聲,說道:“只是那玩意兒,防不住氣味,真要拉在裏面,那周圍的人可聞臭吧。哈哈哈哈。”

    說完他再也忍不住,自顧自的在那哈哈大笑了起來。一想到這些位高權重的大人,人人帶着一個尿不溼,他就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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